《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 光是看他被操就撸射了 第一次见他还是跟老刘去夜总会的时候。 那是我第一次去那种地方,难免有点放不开,老刘告诉我,你是花钱的你是金主,用不着扭扭捏捏。 我一口烟吐他脸上,你他娘才扭扭捏捏。 然后就见到了邵风。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这男的长得真他妈带劲,看我操不死他。 老刘给我介绍,这是酒吧老板,以后可以常来。 他冲我笑,带个小破眼镜,真骚。 老刘让我点几个女的,我随便指了几个,也没细看她们长什么样,邵风给我们领到包厢。 我坏笑和他说,老板能点不。 老刘骂我神经病,女的还没操过呢想的挺美。 这句话被邵风听见了,我没看他表情,估计是嘲笑我。 我脸上挂不住,只能说句放你妈的屁。 其实老刘说的没错,我确实连女的也没睡过。因为我还没成年。 老刘是我发小,比我大个两岁,今天是他成人礼,我也是赏个脸陪他来玩,他自己肯定也没睡过女的。 尽装逼。 邵风把我们安顿好喝了一杯就走了,看他面相也不大,估计二十出头,肯定也睡过不少人,脏。 我努力劝自己睡不到他也不是啥坏事。 铺天盖地的摇滚乐把我装满酒精的脑子震得嗡嗡响,我也不记得摸了哪个女的的屁股,亲了哪个女的的嘴,只听她们一口一个魏哥的叫,虽然我比她们小,但是被叫哥的感觉是真他妈爽。 最后被灌的不省人事,就在楼上开了个房睡了,醒来的时候身边躺了个女的,不知道睡了没,但是昨天那么醉,肯定是硬不起来。 我头涨得厉害,把钱包丢给正在换衣服的女的,告诉她不够和我说。 她高兴地过来亲了我一口,和我撒娇说楼下lv专柜有个包喜欢好久了。 他妈的操没操你老子心里没数吗,得寸进尺。 刷卡给她买了,她要加我微信,我没给,这破酒吧以后不会来了。 给老刘打了电话没人接,估计还在睡,我就准备打车自己回了。 邵风在门口等着,问我要不要他送。 好啊,我眯眼看着他。 他穿的和昨天的衣服不一样,昨天穿的一个半透明的衬衫,还戴铁链,骚的跟个鸭子似的。现在穿的正经的像个高干。 装货。 他给我拉开副驾的门,我就顺理成章坐了进去。 他开着车,我躺在副驾座上问他,你们店里有鸭子吗,怎么昨天就看见鸡了。 他说有啊,不知道你好这口。 我满眼恶趣味盯着他,也不说话。 前面是红灯,他停下车扭头看着我笑,我俩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他先开口说,怎么这么看我?想睡我吗? 不行吗?我刻意压制了语气中的期待。 他冷笑一声,等你长大点吧。 操你大爷的。 我这么骂他,老子掏出来比你都大信不信。 他没说话,我恼了,我喝多了一直是这个脾气,没喝多也一样。 下个路口我让他停车,自己回去了。 我一进门我哥就开始骂我,狗娘养的上哪去了,刘锴那小子带你去嫖了? 我也没好气的回骂。 嫖你祖宗。 然后索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了。 其实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想操女人。 我听见关门声,我哥去公司了,或者是保姆出门买菜。越想越烦,刘锴那个畜生,也没告诉过我喝那么多他妈硬不起来啊。 现在是硬起来了,我把衣服脱了,拉上窗帘,手机上随便找了个片开始撸。 手艺活从小到大没少做过,自然是手到擒来,听着片里的女人叫感觉没什么味道,总也射不出来。右手握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左手不停在手机上翻着,跟选妃似的,选不到喜欢的就射不出。 手指划着划着突然一个封面格外醒目,我操,他妈的这男的怎么这么眼熟。 看着封面的男人被一个肌肉男按在墙上,两条腿呈M形抬得老高,后面那个洞被紫红的大鸡巴塞的满满的,前端的马眼还不断往外喷着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那个被操的满脸通红的男的的脸,正是我们班班长,江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这逼养的还干这个呢! 差点给我鸡巴笑软了。 抱着猎奇的心态点进去看了。 差点软了的鸡巴涨得更硬了。 江岚这张脸,这个身体,生来就是该给人操的贱货。顶两下就尿了,叫的还那么骚,别人不顶他还往上蹭,粉红的舌头伸出来一动一动嘴里还叫爸爸。 真骚。 我看着他撸射了。 太他妈爽了,那几声真是叫到我心里去了。 魏凛你他妈要脸吗,看黄片声音开这么大。 我哥踹门进来的时候我刚射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靠坐在床上的我只穿了一个短袖,右手还握着鸡巴,脸上带着高潮的红晕,穿着粗气射精。 下次再不敲门老子捅你嘴里。 我骂他。 撸了挺长时间才射的本来就心烦,抄起手边刚脱掉的平角裤衩冲他脸上就丢了过去。 上面还沾了点我刚射的精液。 我哥躲闪不及时,直接被甩了一脸。 活该。 他好像还不小心舔了点进去。 死小子真是给你脸了。我哥一脸嫌弃,差点没吐出来的表情跑厕所里去了。 他是我亲哥,二十好几了也不结婚。我知道他喜欢男的,我爸妈也知道。我妈让他滚出去住,他就搬出来了,我嫌老太婆烦,也跟他搬出来了。没人催他结婚,他也经常带男的回家睡觉,有时候大半夜了还在做,吵的人睡不着。我一开始觉得同性恋恶心,接受不了,后来看多了我哥操男人,也觉得可以接受了,甚至还想试试。 我哥操男人也不避讳我,他和我性格一样,开放的不像个人。 我有一次问他,能不能给我操一下,我想试试。 他说再听到这种话就把我鸡巴掰断。 我再也没说过,因为我知道他干得出来。 都嫌我年龄小,都不给我操。 我下床冲了一澡,心情还不错。 因为我知道,有一个人能给我操。 我把刚看的那个片存了下来,发给江岚。 他回了我个问号。 不给我操,我就发班群里。我威胁他。 消息显示已读。 我也不急,嘴里高兴哼着歌,觉得志在必得。 像江岚这种贵族学校的三好学生,在我看来就是最装的。明明家里有钱,还偏要努力学习,明知道继承家产就可以了,还他妈学习,装货。被我发现干这事,不得颜面扫地,谁知道他学习好是不是卖屁股卖来的。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大笑,这种精神层次的爽感简直堪比射精。 第一次操男人 我破天荒的来学校上课,给班级同学都吓了一跳。 我大清早出门的时候我哥还调侃我嫖上瘾了,我没理他。 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 班主任看见我都快哭了,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即使迟到了。 早读刚结束,班任走了,我把江岚同桌赶走,提着包坐了过去。 这种假正经,就得和他打心理战。 我坐过去一句话也没说,拿出手机看电影,也不带耳机。 江岚一直在埋头做题,没理我。 我把手机声音调大了点,我后桌让我小点声,我不太情愿,但还是调小了。 我在等江岚先和我说话。 一节课下了,他一眼都没看过我。 课间一个女生红着脸过来问他题,他说他要上厕所。 我就跟了上去。 我特意挑了个挨着他的池子,违逆了男生尿尿的基本原则。 我解开裤子冲他吹口哨,视线假装不经意看向他下面。 我操这不对吧,怎么比视频里的大。 我想通了,笑着拍他肩膀。 哈哈哈哈你去割包皮了还是整了。 他不紧不慢尿完收枪提裤。然后掏出手机给我看。 睁大狗眼看清楚,那是合成的。 他声音很冷,很硬,和视频里的完全不像。 他放给我的是和昨天那个片子一模一样的视频,只是那个被操的男人的脸,是另外一张。 我觉得有点丢人,连这都看不出来,还他妈被他抓了个看gay片的现形。 这个思想仅存在了一秒,我就抛之脑后了,我好像也不是太爱面子。 他收起手机就走了,只留了一句淡淡的。 欠操就去找鸭,别来我眼前抬屁股。 我火立马上来了,提起裤子一拳就过去了。他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脑袋有点发懵,没想到我会打人。 我趁着他懵逼的劲儿又给他脸上来了一拳。他反应过来了,一脚踹我肚子上。 我们扭打在厕所里,地上不知道是水还是哪个没把门儿的溅出来的尿,我们两个扭打中滑倒在地。 我下三滥地想踢他蛋,奈何他力气大,我的腿根本被他压着动不了,只是一股劲儿往他头上胸口招呼。 很快就有人来拉架了,我在最后关头给他鼻血打出来了。 在校医室简单包扎后,班任把我们带到主任办公室。主任也不骂我们,只是一直重复,协商协商,调解调解。 贵族学校的学生,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最后强行和解,班任挤出笑脸让我们友好相处,还让江岚给我补数学,美其名曰增进同学感情。 余光里瞥见他一脸厌烦,我就爽了。 放学打电话给我哥,让他和董事会商量把这狗屁班任开了。 我哥让我滚。 又不想去学校了,我打电话给老刘,他说他在泰国睡人妖,我骂他傻逼。 没事干,又不想去学校。 又迟到了。 不过无所谓。 江岚的同桌很识趣的没搬回来。 我又理所应当坐了过去。 谁让我贱。 除了回答问题,他一上午没说话,我也是,当然我不会回答问题。 老师看见我俩坐一起高兴的什么似的,夸我好学夸了半节课,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在我脸皮厚。 脸皮厚到要找江岚补课。 江学霸,给我讲讲这个。我嬉皮笑脸盯着他贴创可贴的鼻子,仿佛昨天的事没发生过。 江岚瞥了一眼讲台上收拾的班任,深吸一口气开始讲我手指的那道基础几何体。 他说的我一句没听进去,眼睛一直盯着他脸看。 他长了一张光是让人看着就能硬的脸。 眼前全是他这张禁欲的要死的脸上露出高潮的表情,清冷的眼睛泛出情欲,下身是被我鸡巴捅穿的画面。 我想着想着就硬了。 气血方刚的年纪,不是病。我这样给自己解释。 江岚讲完了,也不问我听懂没,直接站起来就走了。 我憋的难受,拿着手机去厕所解决了。 看的是那个合成的视频。 在学校的厕所射出来之后,我就下定决心,无论江岚这厮有多难泡,我操定了。 上课就是无聊,我趴在桌上侧头盯着江岚看,看他认真记笔记,做题,就是不往我这边看一眼。 我觉得我长得挺帅的,就不信他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我凑过去对他吹气,他撇了我一眼,嫌弃地说,少抽点烟。 我乐了,他不爽我就爽。 又要放学了,他一天也没和我说几句话。 我是个急性子,没什么耐心,但我还是忍了下来,走时候和他打了个招呼。 真的要憋死了。 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吧,就是邵风那家。 我一个人来的,进去没看见他人,我有点郁闷,就在大厅点了一堆酒坐着。 大厅人还挺多,有几个跳舞的男的,穿了跟没穿似的,屁股扭起来像马达。 有个服务生过来问我要不要点陪酒,我说我要男的,然后补充了一句,要文静的。 文静的像江岚一样的。 我脑海里的兴奋已经溢在脸上了,手里拿着一杯五位数的洋酒还在想今天不能喝多,不然就像上次一样。 我酒还没喝两口,沉久就被服务生带过来了。他穿的比较保守,相比那些在台上搔首弄姿扭屁股的要保守,上半身上是比较休闲的衬衫,扣子开到第二颗,隐隐约约露出纤细的锁骨。 太瘦了。 我咂舌,心里想着还是江岚那种有点肌肉的好看,操起来不至于硌得疼。 魏哥。沉久叫我。 我笑眯眯把他揽进怀里,模仿大人的模样给他递了根烟。 他轻声谢过,顺便帮我点着。 你叫什么。我吐了一口烟在他脸上。 沉久,哥你可以叫我小久。 他冲我笑笑,眼睛弯起来,甜的能开出花儿。 我喜欢被叫哥,真爽。 我也没问他多大,嘴里含了一口酒就亲了上去,他手里半根烟还没抽完,纤细得像柳条的手夹着烟扶着我肩膀,被我吻得发抖后掉下了丝丝烟灰。 我认为我的吻技好得不得了,目前虽然还没破处,但人我是亲过不少,我这张脸拿出去很少有人拒绝。 我喜欢用舌头裹着对方那种侵略的感觉,亲到一半我会渐渐退出,转而用牙齿啃对方的上唇,我呼出温热的气会喷在他睫毛上,他闭着眼睛享受,我们之间的空气交换了几十个来回。 他被我吻的有些喘不过气,嗓子里发出一些情不自禁的声音,像极了小猫发情的叫声,一爪一爪挠在我心上。 我终于松开他,他扶着我肩,一双桃花眼看着我,手指间的烟早就燃尽了。 他笑着说,魏哥,我们做吧。 我说等等,这里不行。 我把他带到楼上房间,我们几乎是搂在一起连滚带爬进去的。他的衬衫已经被我扯掉了一半,半挂不挂地悬在肘间,腰带也被我扯到一边。 他穿的是一条三角裤,我给他脱下来的时候骂了句骚货。他解开我裤子,我涨到发痛的阴茎直接弹在他白嫩的脸上,他鼻子喷出的热气洒在我敏感的龟头,随后用舌头将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尽数舔去。 敏感地带被温热濡湿的舌头包裹,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小猫挠痒似的撩拨,直接一顶胯,把整根阴茎捅进他嘴里。 太他妈爽了。 操,我爽得没忍住骂了出来。 沉久十分识趣,顺着我的动作就前后动了起来,我爽得抓住他头发,让他快一点。 他湿热的舌头就像一条鱼,一会儿吸我的马眼,一会儿就用舌头蹭过冠状沟,爽的我头皮发麻,差点射出来。 零花钱被没收了 现在就射也太他妈丢人了。 我扯他头发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牵扯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前列腺液,流了几滴在他脸上,他抬起头眼睛朦胧地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两个腿之间粉白粉白的玩意儿也立起来硬的发慌,随着他的喘息一抖一抖的。 操,真骚。 我咬牙把他按在床上,戴上套就直接往里捅。 我是一个极其不温柔的人,扩张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麻烦了。 好在沉久的后穴比我想的要润,不知道做他们这行的是不是提前做了准备。我插进去并不费力。 我觉得我鸡巴挺大的,他肯定会疼。 他先是叫了一声,然后颤抖着亲我,说哥你轻点,太大了。 我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但是轻一点是不可能的,慢一点更不可能。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肉穴的形状,在我每一次用力顶撞的收缩下紧紧缠着我肿大的阴茎,我使坏一只手去握他的鸡巴。 他粉红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下,一口一口往外吐着前列腺液,我套着包皮给他撸,他立刻抖得厉害了,嘴里断断续续说着要射了。 他射的时候仰起头,脆弱白嫩的脖颈暴露在我眼里,上面还有我发狠咬的牙印,不算突出的喉结在空气中一耸一耸的,和我操他后穴的频率如出一辙。 我也没忍住射了,我起伏的胸膛贴着他的,射了好多。 他拨开挡着视线的碎发,等我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他已经帮我把套脱了,然后用嘴把粘黏在我阴茎上的精液舔干净。 说实话我没觉得我做了多久,听说男人第一次都射的比较快,但我又不想让他知道我是第一次,又不想承认自己不行。 喝多了。 我这样说。 他温柔笑着没说话,只是凑上来亲我。 江岚在床上会不会这么乖。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 我漫不经心回吻他,心里想的全是江岚被我操到高潮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哭,还是会求我赶紧射给他。 哈哈哈哈哈光是想就爽的不行。 想要什么礼物,哥给你买。 我现在心情非常好,感觉沉久提出什么我都会答应。 沉久拨弄着我鬓边碎发说,哥我什么都不要,你常来看我就行。 这小鸭子还知道留客。 他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不给,虽然没有这个规矩,但是我喜欢装逼。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虽然那是我爸妈的钱。 我把他这个月业绩的酒全买了。 不为了什么,就为了装逼。 他高兴地说爱我。 这是我第一次操男人,也是我第一次操人。 总的来说体验很不错,起码我不是处了,以后和兄弟说起来也不会被嘲笑。 已经很晚了,我今天得回家,我哥刚打电话说我妈来了,要见我。 烦得很,估计又要骂我。 沉久出来送我,让我路上开慢点,喝了酒不安全。 我上车前还捏了一下他屁股,真软。 然后一脚油门开回我和我哥住的公寓。 我妈在门口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看起来恼的厉害。 我心里有点发毛,这老太婆凶得很,不凶我也不至于跑出来住。 你看你一身酒味儿,还开车!像什么样子! 老太婆骂骂咧咧,冲上来甩了我一耳光。 我惨白的脸上多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红得发紫。 我哥叼着烟在旁边看戏。 我自知理亏,不敢抬头看我妈。 我其实挺怕她的,我小时候特别调皮,整天在家里上蹿下跳,还差点从楼上摔下去好几次,搞得我妈提心吊胆,动不动就打骂我,希望我能长点记性,不要那么野。 也算是被她从小打到大的。 “你才十六岁!” 她大声喊,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她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精致的脸上显得有点滑稽。 “妈,他有一星期没上学去了。” 我哥在旁边笑着补刀。 我妈一拖鞋拍过去,我哥吓得烟都掉了。 “给我闭嘴,都是让你给带坏的!” 我妈也算是理智了一回,我有点幸灾乐祸。 “你明天开始去给我好好上学,零花钱我给你停了。” 我不敢相信这么恐怖的话是从一个精致善良女人嘴里说出来的。 要没钱花了。 “魏朔你敢给他钱我就安排你去相亲。” 她又警告我哥。 “不给,一分不给。” 魏朔那畜生吓得连连摆手。 看他的样子我真想笑,但是真笑不出来。 要没钱花了。 老太婆愤怒地摔门离去。 我点了根烟,左脸顶着鲜艳的巴掌印回房间,心里还在感叹幸好老太婆换了个短款的美甲,不然就毁容了。 照常上了几天的课,学也学不进去,出去玩也没钱。 岚狗也不爱搭理我。 烦得很。 今天下课后桌喊我去打球,说是有比赛。 真不够意思,平时打球不叫我,比赛想起爷爷我了。 我笑得装作要掏他蛋,他躲了一下。 走呗。 我去休息室换了个衣服,刚去球场就看见江岚也换好了衣服,在休息区坐着,一群小姑娘在旁边递水递毛巾。 招蜂引蝶的很。 还没开始打就虚成那样,这江学霸行不行。 我拉住叫我那哥们,跟他调侃。 “你别看他成天就知道学习,衣服底下可结实了,技术也不错。”那哥们儿神秘的说道。 我顺他目光看过去,确实姓江那小子身上有点肉。 比赛进行的很顺利,虽然我有段时间没打了,但是技术还是很稳的,属于摸到球就开挂的那种,当然这是我的自我评价。 快结束了,基本是稳赢的局面,隔壁班有个狗娘养的开始不经意地撞我。 我看出来他是故意的,当他撞我第三次的时候,我真忍不了了。 操你大爷。 骂出声之前我就一脚踹他蛋上了。 裁判紧急叫停。 这人大喊一声缩在地上,疼的满头大汗。 你他妈干什么,快赢了你整这出。 江岚把球一扔冲上来骂我。 这狗娘养的撞我。 我冲地上打滚的人唾了一口。 我被罚下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都快赢了。 为这事江岚又是两天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本来之前还说两句的。 被我哥破处了(血腥预警) 心烦也没个发泄的地方,更烦了。 不过好在我哥今天不在家,一个人还能舒服点。 掏出手机找了几个收藏的清朝老片撸了一发,这才心情好点。 看了一眼表,刚过凌晨十二点,一般我哥这个点还不回来,就说明他已经在外面睡上了。 反正一个人在家,就没穿衣服,打算去酒柜找点酒喝。 刚掏出一瓶红酒,杯还没来得及找,就听见开锁的声音。 我操。 我一下慌了,我什么都没穿,包括内裤。 我想到是保姆半夜来收拾也不会想到回来的是我哥。 魏朔一身酒味走进来,一脚把门踹上。 一看是我哥,我也不躲了,小时候我还尿在他身上过,让他看光也没啥。 倒红酒的时候我也不忘呛他一句。 谁给你下药了,喝成这样,也没把你药死。 他一句话也不说,脱了外套就往我这边走。 他今天穿的不是西装,就是普通的休闲装,看来不是应酬,就是出去玩了,真他妈羡慕啊。 还没来得及羡慕,手里喝了一半的酒杯立刻被人抢脱了手,随后重重碎在地上。 下一秒我哥按住我的头就开始亲。 操他大爷这狗娘养的魏朔是不是吸了。 我脑子里就这一个想法。 他不是疯子,那他就是吸了。 我拼命推开他,拳头直接招呼在他肩膀上,一点力气也不留。 我终于知道他买回来那些健身器不是摆设了,因为这逼是真练了。 我推不动他。 我承认我是有点营养不良,十二岁我就开始抽烟,挑食也很厉害,但我也健身,也许就是纵欲过度,我不会承认自己虚。 他见我反抗的厉害,直接给我按在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刺进我的后背,恐惧大于疼痛,我感觉到有血流出来了。 魏朔你妈了个逼! 我两只手被他按住,趁他把嘴拿开的时候大骂。 “小羽,我爱你。” 他单手把自己裤子解开,露出硕大的阴茎,是已经完全硬了的恐怖尺寸。 我一瞬间慌了神,还没仔细考虑小羽是哪个狗娘养的,那个硕大的鸡巴就插进我肛门里了。 撕裂般的巨大疼痛比被亲哥强奸的羞耻更先占据我的大脑,我剧烈扭动着身体,但是碍于背后玻璃渣划裂的伤口终于又被魏朔钳制住了。 他望着我刚撸完还挂着一点精液的半软鸡巴,失声笑出来。 “你怎么就射了。” “我射你大爷,瞎狗魏朔,我是你弟弟!” 太疼了,肛门太疼了。 我从小到大拉过的屎都没这个粗。 可能已经裂了,我不敢看。 他好像没听见我喊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他试着动了两下,发现很艰难,那个洞太窄了,他又太大了。 魏朔拿了我刚刚开的那瓶红酒,冲着我们交和的地方就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我实在忍不住叫了,太疼了,就像用酒精清洗伤口,那我后面肯定是流血了。 我哭了出来,只是因为太疼了,后背的玻璃渣,跟随他顶撞我的频率,渐渐深入我的后背,我已经看到从我后腰那里流出来的紫红色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酒。 倒了红酒润滑,魏朔觉得好动多了。 他的技术真的很不错,对男人后庭的构造了如指掌,随便一顶就能碰到前列腺最爽的那个点,引起身下人的生理性震颤。 对我来说不是这样的,即使他前面动的很慢,用的是挑起情欲的那种技巧,但凡换个人都能爽的大叫,而我满脑子只有疼。 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加快,我的疼痛感愈加剧烈,前端裹着的精液还没干,他一只手就握了上去。 我大叫一声,刚射完不久的阴茎本就敏感的要死,被他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握,真是感觉蛋都要爆掉了。 操你妈的朔狗。 我咬着牙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 他给别人打飞机的手艺活也很到位,不知道干过多少次才有这样熟练的手法。 而我竟然被他撸硬了。 我竟然被我亲哥撸硬了。 灭顶的快感逐渐把我的不可思议淹没,小腹汹涌的热流控制着我的下半身不断往他手里送,涨红的阴茎在他手里一跳一跳地,我真的十分迫切的想要插什么东西,而他的手正好裹着我。 就在我忍不住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把手松开了,开始专心干我后面。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寸止的感觉,我太想射了。 我想伸手去撸,他把我两只手按的死死的,一个用力的顶胯把我顶得直咳。我尝试挣脱无果,索性把腰拱起,用龟头蹭他麦色的腹肌,急着找到发泄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我哥低着头看我,从酡红的脸上滴下一滴汗珠。 在我哥眼里,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欲求不满被寸止后又急着发泄的骚货。 真他妈丢人。 一瞬间羞耻和快感达到了顶峰,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快感细胞都在强烈的震动,直至盖过了疼痛。 我被魏朔操射了。 他还没射,还在动,酒精的作用让他做爱的体力比平时要不如,已经开始剧烈喘气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现在淫乱的模样刺激的。 我的精液喷在他腹肌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硕大的胸肌上。 我本来就因为疼痛而流泪的眼睛在看到这一幕后彻底闭上了。 后面的事我因为失血有点多晕过去了,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两次的体验我是第一次。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我哥在我旁边守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见我醒了,他没说话,出去叫了护士进来。 我耳朵嗡嗡的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依稀听见贫血,缝针等字样。 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我这才开始环顾四周,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房间不小,一屋子智能家居和仪器,但是开着的没几个。 我哥凑过来,脸色不太好,好像在酝酿什么。 “凛凛,我错了。” 他说完这句又想解释什么,我心乱的很,直接打断他让他滚。 我说我不想看见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去厕所抽了根烟,然后收拾东西走了。 这几天都没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当天就下病床了,他给我发消息说爸妈那边瞒着了,学校也请了小长假,让我安心养伤,需要再给他打电话。 后面还给我转了二十万。 二十万,我可能是整个京圈卖的最贵的屁股了。 瞒着爸妈好,不去上学更好。 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被我爸妈知道了,还不如把我自己的脸丢在地上踩。 这几天好几个护工围着我团团转,让我提前体验了一把老年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背上的伤我也从镜子里看过了,大概六七处,最长的缝了五针,真他妈难看,像条蜈蚣。 差不多该出院了,再不出我就被养成猪了。魏朔也很识趣的没来接我,让他助理来的,问我回哪。 我说回我哥那儿,收拾东西。 我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住了。 爸妈那也不想去,我打电话给我妈说我要住校。 我妈高兴得哭了,以为我终于想通了要好好学习,不在外面鬼混了。 我在心里嘲笑,要是知道了真相她就真该哭了。 我住校只是为了躲我哥,我还是不想学习。 学校宿舍是豪华双人间,我妈趁着我好不容易有了学习欲望,联系学校把我安排和学习好的住在一起。 于是我顺理成章和江岚住在一起了。 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学。 对着他偷撸被发现了 我和江岚住进了一间屋,一切都很自然,被强奸之后我短期内也没什么那方面的欲望了,所以一段时间我都安分的可怕。 撸都不想撸。 我后桌问我这两天去哪了,我说和别人打架了,差点进icu。 其实就是缝了几针,但是有逼为什么不装。 打篮球的时候他还问我背上的疤,我说和我打架那人捅的,牛逼吧,这都不死。 没人不说牛逼。 除了这些,我偶尔也装模作样学一会儿,下课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宿舍打游戏。 江岚也不和我说话,除非必要,例如我肛周痛到拉屎困难,一蹲一个小时,他会因为想用厕所不停敲门让我赶紧滚出来,也仅仅就是这点交流。 之前在家我很喜欢裸睡,现在因为背上的疤,我觉得难看,也就不太想露出来,晚上只穿个短袖或者背心睡。 最近晨勃越来越频繁,厉害的时候午睡起来都硬。 我一直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从小都是。 待在这个半封闭的学校,住校生只有到了周末才能出去。 江岚作息时间和我差不多,偶尔熬夜多学一会儿,那时候我已经睡了,早上我醒的时候他都已经穿好衣服了。 想打飞机,但是没机会。 这几天的晨勃都是靠我意志力压下来的,根本没机会撸。 有时候晚上他睡得早,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来一发,我觉得我算是比较安静的,他也睡得很熟,根本没发现。 几次下来我尝到了甜头,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睡他的我干我的,又不影响他,躲个锤子。 于是我越来越嚣张,毕竟年轻人气血旺盛,更何况我也没机会出去泡吧。 这天我照常躺在床上玩手机,等他关灯休息。他却在书桌一坐坐了两个小时,眼看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没有睡的意思,中间还抽了根烟提神,一副准备熬夜学习的状态。 我实在等的有点心烦,这几天的行为没被发现也给我壮了胆。 我让他把灯调暗点,告诉他我要睡了。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被捅了屁股后前面也变得比以前敏感了,现在几乎不用看片都可以撸射,方便的很,也比之前更爽。 有时候能连着来两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级病房住的给我补过头了。 我穿了一个短袖,没穿内裤,我每天睡觉都是这么穿,今天也一样。 今天硬的很快,我就没看片,直接用手开撸,我熟悉自己的敏感点,右手快速上下动着,顶端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滴在我手上,烫得吓人。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太急促,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喘息,眼睛一直盯着书桌那边的背影,想象自己滚烫的阴茎从后面狠狠干进这个人的肠穴,然后射给他。 情到深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喘出了声,快到的时候我都是眯着眼睛的,沉重的喘息马上就要迎来射精的高潮。 “骚货,看着我背影都能撸射。” 我猛的睁开眼,染上情欲的眼看向他的一瞬间,我射了。 我射的时候他刚好在我床边,看着我。 操他大爷的,这下完了。 我劝自己,不就撸个管,不至于。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和平时一样,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显然是听见我喘才过来的。 我有点恼羞成怒,我没盖被子,一是天气热,二是我射上去懒得洗,结果被他看了个精光。 去你大爷的。 我骂完他才看见他丝绸睡衣的下摆沾了点东西,好像是我的精液。 我真他妈现在就想转学。 他不是没看见衣摆的精液,我不敢抬头看他,他逆着书桌上台灯的光站着,投下来的阴影成了我此刻的遮羞布。 我听见他把钢笔盖上盖子,那支钢笔是纯金的,他每天都带在身上,随时随地写算东西,好学的可怕。 “你每天晚上都撸,不怕以后早泄吗?” 他声音里嘲笑的味道很明显,一只手伸过来钳住我的脸。 操,果然这傻逼每天都装不知道。 我射精后四肢发软,挣脱简直就是徒劳,而且我有点想摆烂了,认就认了,有什么大不了。 我往墙上一靠,手一松,顺着他的力道抬头看他,眼里都是不屑的倔强。 “那又怎样,关你屁事。” 他把我脸放开,侧身坐在我床上,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索性踹了他一脚,想把他踹下去。 因为我现在真的心烦的很。 他一只手钳住我踢他的那只脚,另一只往我后边探去。 我操。 我一激灵,还没看清楚他干什么,肛门处就一凉,是金属感的那种冰凉。 我第一反应觉得,那不是手,是他那支钢笔,他用钢笔插我后面。 那支钳着我脚腕的手捏的死死的,任我胡乱踢蹬他也不为所动。 我哥年龄比我大,我可以承认我打不过他,但是眼前这小子和我不是和我同岁吗?为什么我在他面前跟个弱鸡似的。 江岚你他妈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半只钢笔捅进去了,冰冷如铁的钢笔头刚好抵着我的前列腺,我没骂完的那句话在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喘声前戛然而止。 我很想象这么骚的叫声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看不见我的脸有多红,我只觉得好舒服,比撸管舒服。 被冰冷的硬物顶到前列腺,钢笔上雕刻的花纹凹凸不平,他不时旋转笔身,让那些凸起摩擦我穴内的嫩肉,每一次顶到某个点我都不禁喘出声,即使四肢被快感淹没像一滩水一样,我还是不住去推他。 你疯了... 我咬牙骂他,单薄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他扭头看着我脸,平静如水,问我爽吗。 爽,真他妈爽死了。我想这么回答,但是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实话,死要面子。 我的面子挺命途多舛的,有时候被我丢在地上,有时候又被我镶上金子。 最终我还是没说话,但是身体又诚实的不想反抗他。 我的容量有限的大脑此刻想不了那么多,几乎都被快感占据。他动作越来越快,那只笔在他手里就像是个假鸡巴道具,被他使得异常灵活。 我感觉自己在一颗树上攀附着,稍有不慎就会坠下,我蜷缩的脚趾和被我扯到变形床单都在诉说着,我高潮了。 我感觉我脸颊有一滴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我刷到过科普,说女性高潮时会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我不知道男人前列腺高潮会不会,我希望不会。作为一个男人,被操哭这三个对于我来说太可怕了,我不想承认。 除此之外,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前列腺高潮是真他娘的爽,我猜一口气吸一斤白粉也不过如此了,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被操屁股,这种感觉,除非你爱面子,否则没人会拒绝。 他松开手,把钢笔拿出来,用纸巾擦了擦,随后装回兜里。 稳重得让人很难想象刚刚他干了什么。 “第一次用?” 他问。 我知道他指的是第一次用前列腺高潮。 我点头。我必须得和他瞒着,不然我以后真的在他面前抬不起头,虽然现在也大差不差。 “说谎。”他说。 我有点慌,我怕他刚刚在我后面看到了什么我哥弄下的痕迹,因为我自己看不到,不知道伤口是怎么样的,恢复到什么程度了,不疼了我就没在意过。 之后他也没说什么,去换衣服了。 他衣服上还有我的精液。 我给他口了 我愤怒的踢了一脚床板,然后抱着吃痛的脚趾倒吸凉气。 腿间还留着几滴黏糊的精液。 我一边骂娘一边去卫生间洗澡。 我自己也搞不懂我愤怒的原因是什么,可能是被发现打飞机的丢脸,或者是被他知道我被人干过屁眼的丢脸,又或者是被他用笔捅了菊花不知反抗还一脸享受。 我带着怨气洗澡,把喷头和沐浴露摔的哐哐响。 洗完出去时,他已经睡着了,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故意把吹风机开到最大,还不关厕所门。嗡嗡的声音震得我头都疼,不知道有没有把他吵醒,我出去看时,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就像死了。 操你妈的。我小声骂。 然后我躺在床上一晚上没睡着。 迷迷糊糊闭眼时天已经亮了,周公的面还没见着,他把校服外套丢在我脸上。 “再不起迟了。” 这是他第一次早上叫我,一般我都是睡到自然醒才去,迟到是家常便饭。 滚。 我哑着嗓子骂他,然后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 他一把把我被子掀开,冰凉的手握住我的疲软的阴茎。 我下面自然是什么也没穿的,上身还是只穿了一件短袖。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股凉意吓到几乎跳起来,睡意全无。 你有病啊?! 我扯着嗓子大骂。 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然后穿上外套走了。 我被他这一下整的睡意全无,嘴上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随便套了几件衣服就去教室了。 我到的时候已经上课了,讲台上拿着三角尺的小老头让我赶紧回座位。 我坐在江岚旁边就开始趴在桌上闷头睡觉,不知道睡了几节课,也没人叫我。 直到上午最后一节课下了,我后桌用笔戳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我迷糊着抬头应了,路过讲台看见江岚在问数学老头题,老头手里拿着的是江岚那支钢笔,在本子上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 他好像还没洗过吧。 我脸直接红到了脖子,催促着后桌赶紧走。 这事只有我和江岚知道,我看见他那支笔就发怵。 出了教室我就和后桌说我不饿,你自己去吧。他看着我脸问我你是不是热,我胡乱嗯了一句,没睡好。 我回房间不久,江岚也回来了,那时候我正坐在床上抽烟。 他很自然拿起我手边的烟盒从里面掏了一根。 你他妈自己没有吗? 我没好气的说。 他没说话,叼着烟低头凑到我脸上,用我嘴里的烟点着了他的。 我心烦,光着的脚踢了他一下。 莫名有一种被人玩弄了的感觉。 他吸了一口烟,笑着问我昨天晚上爽不爽。 爽,爽死了。 我看着他说实话。 我觉得没什么好掩饰的,爽就是爽。 想不想再来一次,他问。 我让他滚,但是我看不见我耳朵是红的。 他把裤子脱下来,硕大滚烫的鸡巴直接弹出来,伸到我脸上。 我被他这行为弄得有点好笑,一口烟喷在他紫红的龟头上。 “你不怕我给你咬断?”我反问他。 “不怕,你在教室里睡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他喘着气,像是忍了很久。 我闻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夹杂着鸡巴的腥骚味,还有一股烟草味。 我并不反感。 他紫红肿胀的龟头暴露在我眼前,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和我诉说它的主人已经忍耐了很久,马眼往外汩汩冒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感觉到滚烫的热气喷在我脸上,邀请我用舌头去款待它们。 我看着近在咫尺红的发紫的龟头和晶莹的液体,没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 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忍不住把鸡巴往我嘴里顶。 我笑得幸灾乐祸,嘲笑他,有本事你求我。 他用手扣住我后脑勺说,求你了,给我口一下。 脸上全是难耐的表情。 我心里乐开了花,他真的求我了,笑死我了。 我的鼻尖碰到了他湿润的龟头,烫的厉害,发出的腥味让我的嗅觉细胞爱得发狂,叫嚣着让我把它塞进嘴里好好品尝。 他一只手捏开我的嘴,下一秒就把他那很涨大的阴茎捅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直逼我的嗓子眼,一瞬间我被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口,这种感觉像小时候嗓子发炎了,医生用一根木棍压你的舌头,只想干呕。不一样的是这次压我舌头的是一根巨大的鸡巴。 我嗓子难受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呕出来了,但是我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呕不出来。 我太难受了,用手去掐他大腿,让他松开。 他疼的直吸凉气,也不肯把鸡巴从我嘴里拿出来。 我没有给别人口的经验,也不会什么技巧,他好像也知道这点,于是抓住我头发开始自己动。 我鼻尖随着他前后顶胯不停撞到他繁密的阴毛,有点窒息的感觉,喘不上气。 他被我来不及收回去的牙刮得痛到皱眉,但还是不停往我嘴里顶,恨不得把蛋也塞我嘴里。 我被他越来越快的速度顶到干呕,但是他根本不给我吐出来的机会,一只手手紧紧攥着我的头发,扯得我疼的直流泪。 被他浓烈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激得气血上涌,我下面也支起了帐篷,我闲着的手把内裤扒了开始给自己撸。 我太喜欢这种淫乱的味道了,在极致的舒服中我的嗓子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好像实在是被我牙刮的痛到不行,突然把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牵出一串晶莹的液体,我被呛得直咳嗽。 下一秒他俯下身直接亲了上来,连带我嘴角流出的液体,一并吃进嘴里。 好爽,我手不停地撸着自己胀痛的鸡巴,他的也贴了上来。 我感觉他的鸡巴比我的要粗一圈,也要长一寸。 他用舌头翻搅着我的,充斥着烟草味儿的口腔被我嘴里的腥臊味逐渐占据,满满都是情欲的味道。 我也激烈回应着他的亲吻,仿佛在炫耀吻技一般,谁也不愿甘拜下风。 他的龟头顶着我的,和我一起撸动,我们两个的阴茎紧贴着,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混做一片,分不清彼此。 爽的我头皮发麻。 最后是我先射的,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程度的亲吻,再加上他另一手不停在我后背的疤痕处摸,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射的时候把嘴从他激烈的亲吻中撤了出来,低头埋在他肩窝,难掩地低喘。 他就像被我叫得爽到了,也射了。 嘴里含着我通红的耳垂,鼻子不停往我耳边喷着热气。 我们互相射了对方一身。 我摆烂似的靠在床上冲他笑。 他也冲我笑,刚射完的阴茎随着我们的笑一抖一抖的,色情的厉害。 这次之后我俩好像谁也不觉得害臊了,经常这么玩,有时候我给他口,有时候他给我口,要么他给我撸,要么我给他撸。我们在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房间里尽情抒发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离开了房间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话少的可怜,像一个无情的学习机器,一回到房间就像变了一个人,和我说最下流的骚话,干最下流的事,我也骂他是个闷骚,怎么不见你在教室里和我搞。 他也不回答我,就是笑着和我亲到快要缺氧。 我提出好几次要插他后面,他拒绝的态度很强硬,说他不喜欢。 他也从来不提要插我后面,硬了只是和我互相口解决。 我觉得这倒是个好事,虽然我觉得后面高潮更爽,但我的男性尊严不允许我做这件事。 第一次被口后面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在书桌前学了很长时间,快考试了,他一直在复习,一学学到半夜,我们两天没做了,我想的厉害。 我蜷在沙发里打游戏,把声音调的很大,试图增加我的存在感。然而那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丝毫不被我影响。 连跪两把游戏,心情郁闷,就去洗了个澡,出来发现他还在学。 我擦着头发上挂着的水珠,走到他旁边,撑手一屁股坐在他书桌上,把他正在做的试卷压住了一半。 我头发上的水珠滴了几滴在他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字被水晕开。 他合上笔盖抬头看我。 我还是只穿了一件短袖,下面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半硬的鸡巴在稀疏的耻毛里伏着,他鼻间喷洒的热气吹上来感觉凉嗖嗖的。 我光脚踢了踢他肩膀。 我笑着说,你给我口一下呗。 他把笔放在一边,把我两条腿掰开,我的菊穴立马暴露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经过清洗的后穴还滴着没擦干的水,我这个角度有阴茎挡着,根本看不见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我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自觉的提肛。 果然,他舔了我紧闭的菊穴,舌头伸进去的时候我吓得几乎要尿出来。 他的口活很好,爽得我浑身都在发抖,我的两只腿被他掰开呈M状,双脚分别踩在他的左右肩上,白嫩的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背靠着冰凉的墙面。 真他妈的要爽死了。 我忍不住去用手撸我的阴茎。它此时已经完全挺立,紫红的血管涨得厉害,裹着我粉嫩的柱体,被我爽到颤抖的手不停上下撸动。 我喘的越来越厉害,第一次被别人口后面原来是这种感觉,像有一根电棒一直在电击我的前列腺,他的舌头灵活的像一条鱼,我肠壁似乎能感受到他舌头上粗糙的颗粒,括约肌跟着我剧烈的喘气不断收缩着,挤压着他的舌头。 我被他逐渐激烈的舔弄送上了高潮。 我射在了他头发上,他抬起头,精液从他头发上流了几滴在脸上,看起来色情的很。 我喘着气笑他这副骚样,他又低头把我鸡巴舔干净。刚射完精的龟头过于敏感,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给我舔完又要凑上来亲我,我嫌弃的躲开,说脏,不亲。 他有点不高兴,按着我的头强吻我,嘴里一股腥味,是我精液的味道,我有点想吐,好苦。 不知道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我推开他,说我想尿尿。 转眼瞥见了他胯下硬的发狠的阴茎,把他的睡裤顶起一个大包,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挺立。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解决,有点发怵。我现在刚射完,有点贤者模式,不太想给他口,但是人家给我口出来了,我也不能把他放着不管。 他舔了舔唇边沾着我流出的口水,然后拿着浴巾进了卫生间,留下我一个人光屁股坐在书桌上,屁股下是沾满精液的试卷。 我从桌上跳下来的时候腿还有点发软,差点给自己摔地上。 我不明白他都硬成这样了还不上我,我去厕所解了手,就裹着被子上床了。 躺在床上,我对我刚刚的想法毛骨悚然。我竟然会对他想不想上我这件事这么关心,我真是脑残了。 其实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挺好的,在这个监狱似的地方,累了可以互相慰藉,谁也不用突破自己的底线,谁也不是被操的那一个,但是又有人陪你射精高潮,偶尔也可以亲亲嘴。 再说我长得也不赖,他长得也好看,这样他也不亏,我也不亏。 有一天他给我口的时候我问他,能不能叫我哥,我想听。 他说不行。 我问他为什么,我不是比你大几个月吗? 他不说话了,只是用力舔我龟头,我受不了尿他嘴里了,还好他及时松口。 我丢人丢的要死,让他去漱口。 他笑着想上来亲我,我受不了那个骚味,一脚踹开他让他赶紧去洗,脏死了。 他说我不觉得脏,你亲我我就叫你哥。 我脸烧得慌,但又实在想听,就象征性亲了一下他。 他知道我要敷衍他,在我凑上去一瞬间狠狠按住我,给我来了一个深吻。 我真是要吐了,自己的尿骚味直冲天灵盖,我或许能接受他尿我嘴里,但我接受不了我自己的。 我发疯了的推开他,干呕了几声,眼睛憋的通红。 他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松开我说,哥我去洗了。 我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开心,好像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我跑到洗手池边漱口,才想起来,他刚刚是不是叫我哥了。 真爽。 如果他给我撸的时候也能这么叫我就好了。 我问他,你以后能不能也这么叫我。 他吐掉嘴里漱口的水说,看情况。 我开心的要死,这算是同意了吧,我想。 如果说春天是动物发情的季节,那夏天就是休整的季节,我除外。 真正的男人永远有精力。 我有时候会问他为什么学习这么努力,你家里明明不缺钱,不学习也可以混的很好,像我一样享受生活不好吗。 他说他不想接管自己家的公司,他想搞科研。 我对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理想十分不解,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在我这里,只要不缺钱花就行。 他似乎也从不关心我的学习,不管我学习好坏,只顾着闷头学自己的,偶尔累了和我搞一次,或者亲亲嘴什么的。 我们的肉体就像谈了场恋爱,但是思想没有。 他和我说马上分班考试了,最近就不做了。 我单纯出于好奇问他要去哪个班,他说去最好的那个,重点班。 我点点头,看他继续做题。 我知道我肯定考不进去,有点郁闷,我怕没办法和他当同桌,甚至没办法当同学。 和他当同桌挺好的,有时候我上课睡觉,他会伸手摸我蛋,把我摸醒。然后我踹他一脚,他憋着笑听课。还挺刺激的,感觉和刚认识的他不一样。 我带着郁闷爬上床,心里想就算不做同学做室友也行,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调开。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半夜迷糊着好像看见他来给我盖被子。 分班考试结束,我理所应当的分进了最差的班,而江岚则去了重点班。 宿舍还没调,因为搬东西比较麻烦,说是后面慢慢调整。 我心情不太好,因为要分宿舍,我知道我能遇到一个像江岚这样可以和我互相打飞机口交亲嘴还长得好看的真的很不容易,但是眼下的情况是这样。 我后桌叫王凯,也是个富二代,平时和我关系还算不错,这次考试和我分到了一个班。 王凯过来搭上我肩膀,问我要不要和他一个住宿舍,我说好啊。 他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和班长说。 我点点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再见我哥 王凯问完来告诉我,说老师同意了,但是等五一节之后才集体换。 除去假期,那就是还剩一个星期。 我还能和江岚睡一个星期。 也不能说是和他睡,是和他住一间屋子。 我急得直挠头,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江岚让我头痒就去洗,别挠一桌头皮屑。 我在这里因为要和他分居烦的要死,他在那里淡定的一批。 想到这里我就更烦了,敢情他是一点也不担心和我分开。 为此我闹脾气两天没理他,每天都和王凯一起走,虽然我平时也不和江岚一起走。 江岚也被我这态度弄的莫名其妙的,今天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凑上来要亲我,我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看他过来我一脚踢他脸上。 他眼疾手快抓住我脚腕,扯过我脚就亲。 我吓得把手机都扔出去了。 操,你他妈干嘛。 我试着用另一只脚踢他,他躲开了。 “你的脚比女人都嫩。” 他笑着松开抓我的手。 我真是被他气笑了。 真他妈变态。我骂他。 他又要凑上来亲我,我装作一副想吐的样子。 他掀开浴巾朝我贴过来,下身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就把我按在床上。 他又按着让我给他口了一遍。 我想着,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做了。 五一放假前一天,我哥给我发消息,这是他上次之后给我发的第一条消息。 他说,明天爷爷生日,妈让我来学校接你。 我给他回了个哦。 我爷生日我必须去,我爷是最疼我的。我小时候爸妈忙,我哥不靠谱,全靠我爷把我带大,我现在这一身毛病就是他给惯下的。小时候我和我哥打架,我爷就偏向我,骂我哥,我哥委屈得咒我断子绝孙,又让我爷打了一顿。 那时候我还不记事,他们说我打架很凶,很厉害,我也没印象,全凭他们一张嘴说。 我爷平时喜欢吹拉弹唱下棋,爱好又多又小众,我用我卖屁股给我哥赚的那二十万给他买了一把二胡,我也不懂这些玩意,听那个卖家吹的天上地下的,就掏钱买了。 我问江岚放假回家吗,他说回。 然后我们也没说别的话,因为我哥给我打电话了。 “我在校门口等你。” 魏朔这句话说得十分公式化,像在吩咐自己的助理一样。 我收拾东西出门。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见他,但是又不得不让他来接,我车钥匙上次就被我妈没收了,我爷家又在乡下的庄子里,老头喜欢清净。 魏朔开着一辆很低调的越野,靠着车门抽烟。 我走过去他给我拉开门,递给我一根烟。 我没要,把背包甩给他,径直坐进后座,掏出自己的烟点上。 我俩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他没话找话的问我,问我最近学习怎么样,需不需要他帮忙。 我说不用,我同桌是学霸。 “是姓江那小子?” 听我哥这么说我有点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接着说。 “我在你们家长群里,老师发过集体照片。” “操,你凭什么进我们家长群。” “爸妈让我管你,他们顾不上。” 然后他自顾自说了起来。 “他爸和我在生意上有来往,之前见过一面。” 我没理他,又点了一根烟。 他见我这种态度,也没再提。 直到天黑了才到我爷家。 准确来说是庄园,老头喜欢种地,志在回归乡村,老头当家的时候在京城郊外划了一大片地,本来打算建个厂,后来实地考察的时候实在是舍不得这里的风景和地被乌烟瘴气的工厂污染,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谁知道退休以后就在这里盖了个房,直接搬了进去。 我爷见我回来高兴的要命,对我哥只是拍拍肩膀,问问近况,然后高兴地拽着我,带我去看他新种的菜。 我把礼物送给老头,老头激动的要给我几张卡刷,卡还没看到,就被我妈阻止了。 我妈说,给他钱他会学坏的,等长大吧。 我无语得想笑,心想我现在这逼样还能再坏到哪去。 我爷虽然有几个保姆和护工帮着打扫,但是他坚持自己做饭,理由是他自己种的菜自己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歪理。 不得不说老头做饭的确有一手。 今天来的亲戚挺全的,我叔我姑他们都在,几个表哥也来了,还有几个我爷的老战友。 不过我是家里最小的,我爷也最亲我,在一边不停给我夹菜,生怕我饿着,还把我当小孩儿一样。 我心情不错,比平时吃的要多一些,我爷说这些菜他准备了两天,都是他亲自炒的。 我因为年纪小,就先回屋子里了,大人们都在外面聊天叙旧,无聊的很。 爷爷一直给我在家里留了一个屋子,是我小时候住过的,我哥也有一个,因为他不经常回来就被我爷改成客房了,我长大后也不经常回来,但我这个屋子我爷一直给我留着还会定时让人来打扫。 被子都是新的,有种乡野气息。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我没什么困意,打开手机准备打两把游戏。 还没开始匹配,我哥就推门进来了。 这次我早有准备,底下穿了内裤。 你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他。 他说爷爷几个战友要留宿,客房不够了,让我过来和你挤一宿。 我低声骂了几句,但是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客人挤着睡。 我打游戏的心情顿时就没了,把手机一丢,把灯一关,被子也全卷走,倒头就要睡。 我感觉到旁边床沉了一下,我哥躺上来了。 我闻出来他喝了点酒,这种家庭聚会他作为长子不可能不喝的,但我就不行,因为我还小。 迷糊到快睡着了,感觉有人扒我内裤。 操。我瞬间惊醒,扯过我的内裤试图提回去。然而有一只手已经探进我内裤里面,冰凉的手握着我的阴茎。 我一瞬间就知道这是谁。 魏朔你他妈真当我没脾气是吧?! 我大喊着想挣脱,但是被他紧紧从后面抱着,脖颈处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贴上来,在我颈间均匀的喷着热气。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凛凛,我好想你,和我做一次吧。” 是魏朔那个畜生的声音。 我嘴里一边骂着肮脏不堪的话,一边努力挣脱他的束缚。 他自顾自的说,听语气就像在苦苦哀求。 “上次以后我就忘不了你,你那里太舒服了,凛凛,你可不可以原谅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你的表情太好看了,我真的忍不了,凛凛,哥求求你。” 我放弃了挣扎,因为这并没有什么用。 这是我第三次决定要健身,一次是被我哥强奸,一次是被江岚按住。 “你外面随便强奸个处男都比我舒服吧。” 我冷嘲热讽道。 我哥没在意我这句带刺的话,舔着我的耳垂,一直低声说。 “哥求求你了,凛凛宝贝,给哥上一次,哥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他手上也不歇着,一直在套弄我的阴茎,这种奇特的感觉让我浑身发抖。 “你不怕妈知道吗,你信不信我去告诉妈。” 我冷静下来问他。 “我知道你不会的,乖凛凛。” 他低低笑着,声音好听的像下了蛊。 他哄人很有一套,而且他甚至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他知道我不敢和妈说。 操他大爷的,我在心里骂他。 真是被他拿捏完了。 为了跑车出卖身体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不试试? 我真恨自己,恨自己没骨气,恨自己耳根子软,心更软。 他把我短袖掀开,湿热的唇亲亲吻着我背上的疤痕,一直低喘着说,对不起凛凛,原谅哥哥。 我和他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比我大八岁,从小就看不惯我,喜欢欺负我,我哭了他就笑,我笑了他就生气,再想办法弄哭我。我小时候是怕他,后面我俩就变得互相看不顺眼,见了面不互相骂两句就浑身难受,但也在某些方面是难得一致的,比如反抗我爸妈。 我被他亲的痒得受不了,转身把他脸推开。 “我要你车库里那辆灰色的兰博基尼。” 我提出条件。 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我。 我有点惊讶,那是他最喜欢的一辆车,我求过他无数遍给我开开,他连碰都不让我碰,更别提直接送我了。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 他又笑着说,不骗你。 我高兴疯了,好像为了那辆车被操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索性一闭眼,把内裤一脱。 “那你来吧。” 我哥好像很兴奋,低头吻我的脸,问我能不能不戴。 我心里纠结了一下,反正第一次他操我也没带,这次应该和上次也没什么差,肯定还没上次疼。 “三十万,但是你得轻点。” 魏朔点点头,笑着说好。 他把我抱在怀里,细密的吻从我的额头慢慢到锁骨,他一边亲一边说,你太瘦了凛凛,我怕把你干散架。 去你丫的,怎么没见你上次怎么怜惜我。 我骂他。 他也只是笑着,凑上来亲我的嘴。 他上床之前是刷了牙的,亲我的时候一股薄荷味直冲天灵盖,我被他堵的有点喘不上气,从鼻腔里发出短促的哼声。 他紧贴着我的身体,下半身像一块烧红的炭,烫的我直哆嗦。 我被他又亲又摸弄得意乱情迷,渐渐热血上涌,下面也抬起了头。我混乱中摸到他涨得发烫的巨大阴茎,想起上次被此物支配的恐惧。我哥感觉到我摸他那里,就使劲把把鸡巴往我手里顶,想让我握住,黏腻的前列腺液糊了我一手。 魏朔你他妈是狗吧,骚什么。 我喘着气笑他。 他说,你太好看了我真受不了。 我有点沾沾自喜,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没想到好看到让自己亲哥这么夸。 我和我哥长得还是比较像的,但是我觉得他没我好看。 我笑得露出虎牙,他把我腿抬起来,用湿热的龟头蹭我后穴,一时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生理性的恐惧让我不断提肛,把后面夹的死死的。 我哥把床头灯摸开,昏黄的光打在我脸上,我觉得有点刺眼,闭上了眼睛。 “我喜欢从正面操你,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好看吗,凛凛。”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羞耻,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让他动作快点,还操不操了。 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身体在和我的意志不断作对,他抵在我穴口湿热的龟头仿佛是一针催情剂,我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想那个滚烫的巨物插进来狠狠干我的前列腺。 他渐渐把硕大的龟头挤进我狭窄的菊穴,一瞬间的痛苦刺得我不住躲闪。 “凛凛乖,别怕,哥慢点。” 他温柔哄着我,然后继续一寸一寸往里顶。 仅仅是进了一个龟头,我就疼的想放弃,感觉我肛门括约肌的褶皱都要被这个东西撑平了。 “朔狗你是不吃药了,怎么这么大。” 我受不了了,骂他。 “没有,凛凛你习惯就好了。” 他一直叫着我的小名,他平时很少这么叫,只在长辈面前才叫。 他这么叫我实在羞的厉害,下面夹的更紧了。 魏朔被我夹痛了,拍了下我的屁股让我放松。 啊啊啊啊这也太他妈丢人了。 又被插肛门又被打屁股的,我的脸烫的能炒饭。 为了爱车,我咬牙忍了。 我哥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出来,滑滑的黏在鸡巴上,他试图借着这个润滑一股脑插进去。 然而他也这么做了,我只感觉到一阵和那天别无二致的剧痛,然后他俯下身来亲我痛的发抖的嘴唇。 我痛到叫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儿喘气,他轻轻吻掉我因为痛流出来的泪水,嘴里还在不停安慰我,让我别怕。 他开始慢慢动了起来,仿佛在为了我忍耐着什么,频率慢的像蜗牛,我有意躲闪,他按住我没几两肉的腰,把我的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魏朔太大了,我感觉我的肠道都被撑展了。他在我头顶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顶弄着我的后穴,在他有技巧的顶撞下,我竟然接受了这个庞然大物在我的后面捅来捅去的感觉。 他的龟头已经进到了很里面,远远超出了前列腺的那个位置,但是随着每一次有意的顶弄,硕大的龟头总会先顶到我的前列腺,然后又狠狠干到深处。 我被他逐渐加快的频率撞的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两只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苦。 前列腺在这样高频率的顶撞下很快吃不消了,我的阴茎也硬的顶到了他小腹上,从马眼处不断往外吐着粘液。 魏朔把我的腰扶起来操,这样他每一下都直捣我的g点,他的两颗卵蛋随着前后抽插不断撞击我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淫靡。 在我前列腺到达高潮时,我也同时射了出来,我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气,头上的汗水浸湿了短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像个落汤鸡。 他被我射了一身,还不停,索性把我抱起来操,低头吻着我的喉结,一边说。 “凛凛,你要把哥夹断了。” 高潮后的我没什么意识了,想一只死鱼一样不断被魏朔贯穿,全身软的不像样子。 “凛凛,宝贝,让哥射在里面吧。” 他喘着气询问,但其实不是询问,是通知,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射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肠壁上,烫的我直哆嗦,我哥使劲把我按在怀里,亲着我的脖子,我简直被他按的喘不上来气。 据说快要窒息时的多巴胺会疯狂分泌,很容易再次高潮。我就是这样,在他疯狂的亲吻下,被他这股精液巨大的冲击力又送上了高潮。 我只觉得累得要死,懒得说话,懒得睁眼,懒得呼吸。 我看不见也不知道,我此时的模样是多么淫乱。我哥亲了亲我的嘴,把我抱在怀里,埋进我肩窝小声和我说。 “凛凛啊,我的宝贝,再让哥来一次好不好。” 我用尽全身力气说了一个滚字,然后就沉沉睡过去了。 如愿以偿 我睡的很沉,梦都没有做。但我感觉我好像是被我哥抱着睡的,因为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 直到我热的再也睡不着,爬起来打算去浴室冲个澡,我才发现我的腿软的根本走不动道。 我哥在我旁边还熟睡着,纤长的睫毛紧紧盖着他那双艳丽的桃花眼,平日里规整的短发也乱作一团,湿漉漉的贴在头上。 看他睡的这么香我就来气,我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朔狗,起来。 他没醒。 我又推了一下。 他还是不醒。 我这人耐心十分有限,直接伸手去捏他蛋。 他一下皱紧眉,满脸痛苦的看着我。 “魏凛你他妈抽什么风。” 昨天的那样的温情果然不在了。 这就是我哥,拔了屌就像变了一个人。 我早料到会是这样。 我让他滚出去,我要洗澡。 他裹起被子翻了个身,没理我。 去你大爷的。我在心里骂他。 然后一瘸一拐从卫生间接了杯凉水,泼在他脸上。 臭傻逼。 我实在想不到该骂他什么,只能这么骂。 他被我这杯凉水激得整个人几乎是从床上弹下来的。 我靠在墙上点了根烟,看他狼狈的模样想笑。他看见我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抽烟,身上还有昨晚欢爱的痕迹,又冲我咧嘴笑了,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神经病吧,我心里想。 他穿上丢在地上的衣服,过来抢了我手的烟抽,然后哼着歌走了。 我哥就是这样,精神分裂似的,诡异的很。 大厅里来了不少客人,有我认识的,有我不认识的。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是家庭聚餐那今天就是接待一些朋友和远房亲戚来拜宴会。 我把自己洗了好几遍,然后穿了个长袖衬衫,为了遮住我脖子上我哥给我种的草莓。 心里又没忍住骂了一句这属狗的畜生。不遮住的话,被家里人发现就完了。 我头疼的厉害,出去看见我哥在前厅接待客人,他也换了身板正的衣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正和个比他年龄大好几轮的人聊天。 有我哥在基本上用不着我出什么面,虽然我们都是小辈,但家里有什么事全让我哥顶着,我在旁边陪个笑就行。 我听那个大叔拍着我哥肩膀说一表人才青年才俊什么的,我心里想,屁,都是装的。 无聊的宴席刚结束,我坐在爷爷菜园子里晒太阳,看我哥一个一个把那些宾客又送走。 当家就是麻烦,还好我不是老大。 就在我快要在太阳底下眯着时,我哥过来叫我。 “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 朔狗带了个墨镜,领带斜挂着,领口敞的很开,左肩露出我昨晚咬下的牙印。 我被太阳晃的刺眼,迷糊着嘟哝。 “这么早......” “公司有点事,我得回去。” 他突然低下头亲了我一口,我吓得直接跳起来。 “我操你不怕被看见啊。” “他们都睡了,保姆在收拾。” 我哥得意的看着我。 “哥带你回去开车。” 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辆我朝思暮想的兰博基尼。 “魏朔你真够意思啊!” 我高兴得把他刚刚的举动抛之脑后,拿起外套就要走。 “叫声哥听听。” 他还在那犯贱。 我平时很少叫他哥,在长辈面前也不怎么叫,因为我不想给他脸。 “哥你最好了,快走吧。” 我有点别扭的说出这句话,不过他本来就是我亲哥,叫他一声也没啥。 我哥肉眼可见的高兴,揽着我的腰就走。 “走,乖宝上车。” 我去你大爷的乖宝,差点没给我恶心死。 想到我即将要拥有的限量跑车,我就把屁股受罪的事抛之脑后了。 回去以后我哥把我放在他家转头就去公司了,临走之前和我说他助理等下给我来送车钥匙。 我点头如捣蒜,巴不得他赶紧走。 在家等了没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开着一辆黑色商务车来了。 驾驶位的人正是霍舰,他一下车就冲我打招呼。 霍舰是我哥的助理,听我哥身边的人说过他们两个之前好像有一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给我哥当助理好几年了,我哥什么事他都帮着管理,也和我关系也不错,我开车也是他教的,不然我这个年龄驾校根本就不要。 他偶尔会来我哥家送一些文件,我们见得多了自然就熟了,不过自从我住校之后就再也没见他了。 “凛凛,好久不见。”他和我打招呼。 “霍哥好啊。”我也回应他。 平时我对他态度其实一般,要不是他是来给我送车钥匙的,我也懒得多搭理他,我对待朋友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他从怀里掏出钥匙递给我,不忘调侃我。 “你哥怎么舍得忍痛割爱啊,你帮他干什么了?” 我知道这只是一句正常的问话,但是不光彩的经历还是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当然是卖屁股来的。我没敢说出来。 我笑的有点僵硬。 “我最近学习进步了,我哥奖励我的。” 太假了,我哥不是那样的人。 霍舰一脸不可置信,但也没说什么。 拿到车钥匙我迫不及待直奔我哥的车库,冲向那辆落灰的兰博基尼。 魏朔这傻逼,自己不开也不让我开,硬是把这么好的车放的积灰了。 我一边骂一边小心翼翼擦着,调试了半天。 弄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哥也从公司回来了。 他看着我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旁边是一辆焕然一新的跑车,然后笑得合不拢嘴。 我一块抹布丢在他脸上,骂他。 “傻逼东西你是不是让我给你免费洗车来了。” 他闪身躲开,拿了我挂在一旁的钥匙,打开车门想坐进驾驶位。 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裤腿,他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这是老子的车,不给你坐。” 我骂他。 我哥拽着我把我按在地上,笑着想亲我。 我一心想把他手里的车钥匙抢过来,就趁他贴上我嘴唇的时候,一伸手把他手里攥着的钥匙抽了出来。 “宝贝,晚上再和哥哥睡一觉吧。” 他有意松开钥匙,贴在我耳朵旁边小声和我说。 “去死吧你。” 我一个膝盖顶在他下面,他立马松开我,好看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一脸痛苦的看着我。 “魏凛你老踢我蛋不怕咱家断子绝孙吗?!” 我笑着爬起来锁了车就走,走之前还给他丢下一句。 “没什么区别,反正你也不喜欢女的。” 洗车洗了一下午,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洗的,我不敢让保姆动手,怕她们没轻没重的给我弄坏。 本来昨天做的那么激烈身体就吃不消,再加上一下午高强度的搞卫生,身体现在简直快散架了。 我冲了个澡打算早早睡一觉。 刚躺在床上,看到江岚给我发了条消息。 “凛哥睡了吗?” 他平时几乎不给我发,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受宠若惊。他这句哥叫的我又有点小激动,随后按耐住心情,给他回了一条。 “还没。” 感觉光发这个太冷淡了,又给他拍了一张我的照片,是正脸照,我躺在床上刚吹干的头发柔软蓬松,被枕头压的有点凌乱,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发出去后,盯着屏幕中自己的照片,还在感叹老子怎么这么帅。 他立刻给我打了通视频电话。 收留无家可归的同桌 我看见来电是他直接就接通了。 “凛哥,你在哪?” 他那边有点吵,像是在马路上,周围黑黢黢的,只有头顶上一束路灯照着昏黄的光。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正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我在家啊,你怎么在外面?” 我有点好奇,难道三好学生晚上也会出酒吧吗? 他不回答我,好像在抽烟,我只看到一个明明灭灭的亮点在屏幕里,像是燃着的烟头。 他也不说话,我也盯着他。 直到他把这根烟抽完,站起来,我才看清楚他的脸,人是站在路灯底下的,俊美清冷的五官染上憔悴。 “我离家出走了。” 他这么说。 我哭笑不得,这个答案简直比他说他去嫖娼都让人难以相信。 他没给我插话的机会,自顾自说。 “我爸妈让我去读商学院,我不想去。” 他和我说过,他想研究物理化学那些东西,不过我也不懂,我不感兴趣。 江岚家里也是做生意开公司的,涉及的产业还挺多,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以后的接班人也只可能是他,但是他并不想经商,他对那些没兴趣。 包括他平时住校,也是因为父母压力他,他不想回去。 我听他说着话,仿佛有点无法理解,当富二代不就吃喝玩乐这几件事,为什么要这么复杂。 “我爸妈把我赶出来了,说是不同意以后读商学院就别回去。” 他说。 我不会安慰人,我也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因为我从小到家头上都有我哥这个顶梁柱,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我操心。 “你身上带钱了吗?”我问。 他摇摇头。 我短暂思考后,说。 “你发个位置,我去接你。” 他点头说好。 我随便套了几件衣服拿着钥匙就去车库。 去接他当然要开我的新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太想装逼了。 他看到我这辆车的时候有点惊讶,问我是不是换车了。 我得意的很,这个逼算是装到了。 他坐进副驾系好安全带,笑着问我是不是去卖了,哪来的钱换这么贵的车。 我被他这话噎了一下,因为这车怎么来的我比谁都清楚。 我就说是我哥给的。 他也没再问。 “我哥在家,我带你去酒吧怎么样?” 他扭头看向窗外说。 “随便你。” 我一脚油门,车飞出二里地,很快就到了我常去的那家酒吧。 今天酒吧的人没有往常多,我坐下之后点了一堆酒。 昨天之后我哥给我转了五十万,还备注说多出来算内射的钱,我看见这句话差点忍不住把他砍了。 然后今天就来报复性消费了。 几个小鸭子往我这边靠,都是熟面孔,我也没客气,让他们桌上的酒随便喝。 江岚往沙发上一坐,满脸生人勿近的姿态,几个男模也不敢往他那边贴。 我心里想,这货肯定是第一次来,这么紧张。 我喝着一个小鸭子给我倒的酒,心里还在盘算怎么嘴贱调侃一下江岚,余光就瞥见了正在往这边走的邵风。 我放下酒杯,他刚好走到了我旁边。 “稀客啊,好久不见。”邵风笑着说。 我抬头看他,准备回应,却发现他这句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一边的江岚。 我去,他俩不会认识吧。我心里暗道不好。 那我不就没办法装逼了。 江岚冷冷的回应。 “是挺久了。” 邵风离我比较近,手很自然的搭在我肩膀上,但是视线却在江岚身上。 有种我被忽视了的感觉。 好恼火啊。 邵风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江岚。 “这个小男孩是谁,你男朋友吗?” 小男孩?? 我他妈头一次被人叫小男孩。 我虽然没满十八,但是看着也不算小吧,这狗娘养的居然叫我小男孩。 我一口酒喷了出来,嗖一下站起来准备骂他。 谁知他提前抽手走了,坐在了一旁的独立沙发上。 他个子很高,刚刚我站起来和他贴的比较近,视线才刚看到他下巴。 我操,更丢人了。 我憋着一股火,又气愤的坐下,招呼一旁的陪酒给我倒酒。 不是我不骂他,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平时有人骂我我能骂回他十句,但他说我是小男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骂回去,只能打碎牙咽肚里,装大度。 我没仔细听后面他俩聊什么,好像是客气了两句,邵风就走了。 我没好气的问江岚。 “你和这狗认识?” 江岚点头。 “以前谈过。” 我又一口酒喷出去,有点不可置信,心里又不太爽。 “你睡过他?” 我下意识问他。 我想睡的两个男人不会已经在我认识他们之前就已经互相睡过了吧,那我他妈不是亏死了。 江岚说,“没有,我和他撞号了。” 我哈哈大笑,心想两个零就是这种下场,那我以后就可以挨个睡了。 我乐的不行,心里也舒服了不少,高兴的给他倒酒,心里一边美滋滋在想,今天灌醉了江岚能不能把他拿下。 江岚接过我的酒喝了几口,表情有点不自然,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我心想,难道这货还是个一杯倒? 我就又给他倒了一杯,催促他喝,谁知他把杯一放,说不喝了。 我尝试用酒桌文化和道德绑架让他喝,他一概不听,冷静的像块石头,我总不能打他一拳让他喝。 考虑一会儿要开车,我没喝太多,我让服务员把沉久叫来,他说沉久今天休假不在。 我觉得没劲,就招呼江岚走了。 “我给你开个房吧。” 我还是贼心不死,万一他喝那两口就喝多了呢。 他双颊有点泛红,点点头,然后坐上副驾。 半夜路上车很少,我把车窗打开,一边开车一边点了根烟,准备递给他一根。 我发现他迟迟不接我的烟,就扭头看他。 他把头靠在车窗上,一句话也不说,那些路上一闪而过的路灯告诉我,他好像流泪了。 他哭了??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什么啊?怀念前任?还是后悔和爸妈吵架?还是单纯喝多了? 一瞬间无数个疑问闪过我的脑海。 我减速把车停在路边,伸手去扒拉他。 “你怎么了?” 我觉得有点尴尬,我最怕别人哭了,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只要是在我面前哭我就害怕。 他眼眶有点红,呼吸间有微弱的酒精味道,扭头看着我,也不说话。 他这点酒就喝醉了? 我有点兴奋,没想到这小子真喝醉了。 准备发车带他去开房,想着今天就能把他睡了。 我手刚摸上钥匙,他就按住我的手,脑袋直接凑了上来。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帅脸,咽了咽口水。他淡粉色的唇湿漉漉的,嘴边还有一滴晶莹的泪,我忍不住去舔。 他嘴里淡淡的果酒味道让我有点上头,我喜欢和他接吻,他几乎没什么接吻技巧,就像在亲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孩,乖巧,温柔,而我就可以侵略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 亲着亲着,我就把手往他衣服里探。 他穿了一件休闲衬衫,我手伸不进去,就开始解他扣子,他也没拒绝我,只是开始亲我脖子。 我解开他最后一颗衬衫扣子,手背碰到了他下身鼓起的大包,又硬又烫,几乎要把布料顶穿。 在车里做了 于是我顺手就把他裤子也解开了。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脖子上,我被他弄得有点痒,下意识躲了一下。 车里空间很大,我一瞬间觉得在这里把他上了也不是不行。 我一只手摸过他的鸡巴,烫的离谱,又硬又涨的,他被我摸的从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喘息。 我听着他的声音热血上涌,下面也硬的不像话。 我想跨到副驾座那边,还没等我行动, 他一双手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扯了过去,力气大的吓人,我整个人都骑坐在他大腿上。 车里闷的很,我想打开窗又不敢,我怕我待会儿操他被外面的人听见怎么办,虽然这个点外面连路过的车都没几辆。 我笑着亲他摸他。 “宝贝儿这么着急啊。” 我笑他忍不住。 江岚不说话,一个劲儿扒我裤子,不知道是不是晕的,半天也没把我扣子解开。 我看他着急的样子笑得直抖,然后握住他手帮他解开。 我的阴茎也硬的滚烫,粉嫩的龟头顶端涨得几乎发紫,柱身的褶皱都被内部膨胀的海绵体撑展了,蜿蜒盘着的青筋格外显眼,前端往外吐着液体。 我这个姿势很不舒服,我想把他裤子彻底脱下来,但是他按着我,不让我动。 我有点急,下体涨得感觉要爆炸了,迫不及待想插进什么地方。 我耐着性子哄他。 “我技术很好的,要不要试试?”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技术怎么样,我也只干过一次后面,但我肯定总比他强。 “下次。”他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下次是什么意思,他一个转身把我按在座位上,然后疯狂亲我的脖子和胸口。 他脸上还有没干的泪,蹭的我身上凉嗖嗖的。他故意低头去含我胸前的凸起,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我猝不及防,还没有人舔过我这里。 他用力把我腿抬起来,把裤子直接扯下来丢在一边,我下半身顿时凉嗖嗖的,屁股缝紧贴着副驾驶的真皮座椅。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不是我要操他吗?状况好像不太对。 我心里有点着急,把他的脑袋托起来想亲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把主动权找回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发了狠的吻我,巨大的力气把我的腿掰开,滚烫的龟头紧紧贴在我后面的洞口。 他妈的,你敢进去我和你拼了。 我无可奈何,只能骂他一句。 他停住了,泛红的双眼盯着我,眼里满是悲伤和欲望,我愣住了,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太他妈好看了。 他把头埋在我肩膀里,一抽一抽的,我感觉肩窝处落了几滴水,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哭了。 我更慌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他哭什么啊?我又懵又怕,一个劲儿推他,硬起来的鸡巴也有低头的趋势。 我真的太害怕别人在我面前哭了,堪比恐怖片,我真的束手无策。 我依稀听见他说了一句。 我想操你。 我脑袋里轰地炸开,他说他想操我?? 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欲哭无泪,就为了这个他竟然哭了? 虽然我为我哥也破过例了,但是再让这小子把我上一遍,我怕是以后都别在地球上混了。 我说不行。 他没说话,一脸失望的准备提起裤子。 看着他的表情,我竟然有点不忍心。 他已经这么惨了,被爸妈赶出来,刚还碰见前任,被我灌醉了,玩硬了还不能射,怎么想怎么难受。 我下面也硬的厉害,看他不打算做了有点着急,好不容易到手的肉要飞了,那我怎么允许。 等等。我按住他提裤子的手说。 你来吧。 我烦躁的抓耳挠腮,从嘴里憋出这三个字。 我实在是硬的难受,怎么说也得射出来,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的,不然我就要憋炸了。 我可没有那么强的自制力。 他听了我的话后立刻亲了上来,马眼流出的液体不断在混乱中蹭在我大腿内侧和屁股上,使它们看起来成了晶莹剔透的粉。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先用手指沾了一点我前端流出的液体,然后慢慢探到我后面开始揉搓扩张。 我紧张的浑身是汗,他不亲我了,只是贴得我很近,我俩面对面交换着气息,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仿佛要把我盯穿,手指在我充满褶皱的肛周打着圈的按摩,试图让我放松。 我觉得有点丢脸,没敢看他的眼睛,视线盯着他下体涨大的阴茎,好像比刚才还大。 我去你大爷的,打了药吧。 我在心里骂他。 他终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我瞬间绞进,有一种想要拉屎但是又拉不出的感觉,太奇怪了。 他手上的写字茧反复剐蹭着我的前列腺,我爽得大声喘气,压抑着自己的声带,不让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 我逐渐感觉到,一根手指对我来说根本不够,我的肠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跟随着他按摩的频率一抽一抽的,爽的简直要换不上气。 手指太细了,我想要更粗的。我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仿佛饥饿的野兽,摧残着我的理智。 “能不能用鸡巴插,痒死我了。” 我憋红了脸,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几乎被快感吞噬的理智已经罢工了,和欲望沆瀣一气的嘴竟然不知羞耻的说了这种话。 江岚笑了一下,低头问我怎么这么骚。 然后用龟头顶开我洞口的褶皱,直挺挺的捅到了底。 我仰起头大口喘气,他两只手掐着我的腰,低头吻我的耳朵,边吻边骂我骚货。 夹这么紧,凛哥你要把我夹断了。 他咬着牙再一次贯穿我,我被他大力的顶撞撞到几乎晕厥,头再一次磕在座椅靠背,晕的我眼冒金星。 他恶意插进去不出来,用柱身磨蹭我的敏感点,爽的我扭来扭去,想让他插快一点。 “真他妈骚啊魏凛,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卖过啊?” 他边干边骂,发出舒服的叹息,右手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左手掰开我的嘴,用手指伸进去抠我的舌头。 我实在忍不住叫出声,下面简直太爽了,他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轻松照顾到我的g点,我一只手扶着车门,一只手撸我挺立的阴茎。 他抠着我的舌头,我本来也爽得说不了话,合不上的嘴有口水不断往外流,嗓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大脑完全被快感占据,眼角滴着生理性的泪水,滑落在我肩头。 我脑袋嗡嗡的,听不清他张嘴骂我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他一边干我一边骂我,说我是欠操的狗,早在宿舍就该把我强奸了,说我是他的杯子,之类的。 我羞得想哭,头发被他扯的生疼,他把手从我嘴里拿出来,去扯我的乳头。 我疼的要死,用力绞紧穴口,嘴里的口水呛得我直咳嗽,肛周的肌肉随着我剧烈的咳嗽有规律的夹着他的阴茎,爽的他直喘气,拽我头发的手更用力了。 我胃里翻江倒海,在我不住的咳嗽中我感觉我要吐出来了。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钉在座位上,然后发了狠的贯穿我,下体交合处的水声噗呲噗呲的,听起来淫荡的要命,我被他掐着脖子无法呼吸,两只手顾不上撸管,用力捶着他,试图把他的手掰开。 但是无济于事,我眼前发黑,感觉快要死了,脑内名为理智的弦早已断裂,我像是被快感支配的一具僵尸,在窒息中到达了高潮。 分班 他还没射,我感觉他顶我的力度越来越重。 我无意识的浑身发抖,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太久了,射精的爽和这个根本没法比。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当0了。 当0真爽,但是我不想承认。我一直认为被别人压着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我的脸也算是丢尽了。 他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刻意夹紧他,想让他快点结束,因为我感觉我有点缺氧,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他感觉到我故意夹他,然后抬手甩了我一巴掌。 我被他打的有点懵,左半边脸顿时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眼眶里蓄着的泪也涌了出来。 “想让我射?” 他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吓人,红着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诉说着他正沉溺于情欲的海洋。 我有点恼火,这狗逼捅我菊花就算了还打人。 反正我也射了,也爽完了。我想一脚把他踹开,心想你他妈爱射不射,老子不伺候了。 但是我没那个力气,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我全身软的厉害,任凭他怎么欺负我,我就像挂在他鸡巴上的棉花一样好拿捏。高潮了一次的后穴不是一般的敏感,他更是发了疯的顶我那里,我的腰被迫抬了起来,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就在我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他突然从我后面拔了出来,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双手死死抠着他的肩膀。 他把裹着晶莹液体的阴茎捅在我脸前,一只手捏开我大口喘气的嘴,滚烫的精液顿时淹没了我的喉咙。 他射在我嘴里了,射完还又对着我喉咙捅了几下。 我被他这股精液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他射了好多,我边咳边从嘴里流了出来许多,流在我胸前,锁骨上,色情的很。 我感觉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嘴里全是精液的腥味,还有酒精味,刚才剧烈的顶撞撞的我快要吐了,现在更想吐了。 他低头埋在我肩窝,伏在我身上喘气,我听见他嘿嘿笑了两声。 我第二次高潮差一点就上去了,这傻逼竟然拔出来了。一股火直冲我脑门,我抬起酸软的手对着他脸就是一巴掌,虽然听声音就知道没多少力气,但这是我现在的全部力气。 “操你妈的傻逼,操老子还打老子。” 我半天挤出这一句恶狠狠的话,然后又是一阵咳嗽。 他被我打了也认了,亲了亲我的嘴,也不伸舌头,小声说。 “这是我的一点癖好,对不起。”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癖好你妈个逼。 “给我洗车。”我没好气的说。 他点点头,整了整衣服。他的衣服没怎么脏,我射出来的都沾在他小腹上,他用纸巾擦了擦就没了。 我就不一样的,我这身衣服算是废了。浑身全是黏糊糊的,衣服上也全是流上去的精液。 看在他没内射的情况下,我稍微可以原谅他。 我把车钥匙丢给他,问他会开吗,不会开叫代驾。 我反正是开不动了。 他点头,说我开吧。 他把车开到最近一家酒店,这家酒店环境还算不错。我披着外套灰溜溜的跑进房间,生怕让前台看见我这副浑身精液的淫乱模样。 他用我的钱开了一间房,我问他为什么才开一间,他说省钱。 我也没管他,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 虽然他没射进去,但我洗的时候还是从后面流出来一点,顺着大腿流在了地上。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又累又困的,迅速洗完拉倒,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给我把车洗了,车钥匙放在床头,我醒来看见他在阳台上抽烟,背对着我。 一边放着干净整洁的衣服,是我昨天穿的那套,他洗干净了。 我翻了个身,发出一点动静,他掐了烟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吃东西。 我摇头,胃里还是不舒服,想起来昨天被他玩成那样就窝火的厉害,忍着头晕套上衣服说要回家。 临走时把卡丢给他,让他开学给我。 他也没说什么,目送我离开。 又在家躺了两天,我哥这几天忙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一直不回家,我也乐的清闲,每天在家打游戏睡觉,前几天的纵欲过度让我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五天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又得苦逼的回去上学,我妈不知道怎么和我们班主任搞好关系了,每天盯得我死紧,一言不合就打电话来骂我,我感觉我在学校里放个屁都有人汇报给我妈。 我提前一天去了宿舍里,因为之前说好的要搬宿舍了。 我去的时候江岚已经搬走了,我呆呆望着他空空的床出神,这狗来这么早,他竟然先搬了。 刚点着一根烟,王凯一脚把门踹开,手里提着行李箱,冲我嘿嘿一笑。 “魏哥我来啦。” 我扔给他手上的半盒烟,算是打招呼了。 “咱们在六班,哥,班里名单我都看了,好几个美女呢!” 王凯收拾完行李,凑过来和我聊天。 他是个纯正的直男,一天到晚就喜欢看美女,天天给我发美女视频,今天说喜欢这个,明天又说喜欢那个。 我也喜欢美女,初中的时候还谈过几个,不过那时候不懂事,也就是亲亲嘴拉拉手,没做过越界的事。帅哥我也喜欢,虽然之前没谈过,主要是不敢谈,那会儿我哥刚和家里出柜,在家里闹得水深火热的,我爸妈也打过骂过,有点吓人。 反正就是,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王凯划了两下手机,给我翻出来一张照片,是一个很清纯的女生,长着一张天仙似的脸,穿着校服,发型也很规律,但是这种朴素的打扮也挡不住她实打实美丽的五官。 “好看吧?”王凯冲我挑了挑眉。 确实好看,我被这个女生的气质吸引了,忍不住往后划了两张照片。 王凯把手机抽走,神秘的说。 “这是一班的,学霸啊,全校第一。” 一班?那不就是和江岚一个班。果然长得好看的学习也差不了,除了我。 我淡淡嗯了一声,心想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追就去追呗。我和王凯说。 “你懂什么!人家是高岭之花,我远远看上一眼就满足了。”王凯一脸的惋惜,摇着头走了。 开始了再正常不过的学校生活,每天我除了打游戏就是睡觉,偶尔和几个关系好的打球,只是好久不见江岚。 打球也见不到,他好像一心扑在学习上,消息也不给我发,我也不主动给他发,只是因为我对他那天晚上的一巴掌还怀恨在心。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每天浑浑噩噩的,就像失恋一样,明明没谈过。 我们班是整个年级最差的,就算我妈想给我弄进重点班也没用,这是学校的规矩,学校要求升学率的。其实不论什么班,老师的水平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只是学生。 打架 江岚托人给我把卡送过来,然后再没联系过。 装货,睡了我一次就不搭理了,老子还没睡过你呢。 我心烦的厉害,把书本摔的哐哐响。 讲台上的老师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讲着没人听的课。 我的新同桌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在旁边补妆,头发染成红色,画着面条宽的眼线,两个脸蛋拍了厚重的腮红,像猴屁股,虽然夸张,但是好看。 我一边等游戏匹配,一边支着头看她,她补完妆打开手机开始自拍。 王凯在我们班里竟然算学校比较好的,被安排在了前排,每天都听他回去和我苦哈哈的吐槽在前排都没办法玩手机,累死了。 新班级除了王凯,有几个和我玩的好的,也有两个我之前得罪过的,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不过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毕竟我这个脾气,走到哪都得罪人。 中午去食堂吃完饭,我感觉有点中暑,头晕的厉害,就一个人跑到小树林抽烟。这个地方平时没人来,比较清净,我有时候中午喜欢在这待着,王凯睡觉打呼,声音很大,吵的我睡不着。 刚点着一根烟,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我扭头一看,是个女生,蹲在墙根底下,抱着腿埋头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我吓了一跳,差点把烟掉了,平时这地儿都没人的,我心里骤然涌上一股私人空间被破坏了的烦躁。 那姑娘抬起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肿的像两个大核桃,五官小巧精致,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有点呆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本来我打算偷偷溜走的,这下完了。 我硬着头皮走到她旁边蹲下。 “你...怎么了?”我艰难的开口,仿佛这几个字说出来会要了我命一样。 在我看来安慰别人就像要我命一样,我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只不过会对女孩子稍微客气一点。 她也不说话,只是沉默望着地面杂乱的石子抽泣,仿佛想给那些石头盯出来个洞。 我看着她的脸,越看越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操,是王凯给我看的那个照片,那个年纪第一的学霸! 面对这种神仙级别的女生,我更没主意了。我慌乱把手里的烟踩灭,用手在空气中挥了几下试图扇走我们面前飘散的二手烟,然后摸遍全身翻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巾,递给她。 “给你,擦擦。” 她接过纸巾,还是不说话。 我如坐针毡,心想要不一走了之,她又不是我弄哭的,关我屁事。 正打算拍屁股走人,她突然开口。 “我认识你,你是江同学的同桌。”声音颤抖着,细如蚊呐。 江同学?我大脑飞速思考了一下,她说的应该是江岚。虽然我和她之前不是一个班的但是江岚好歹是名列年级前十的,她这个年级第一肯定也眼熟他,再者江这个姓氏本来就少见,我认识的也就那么几个,更何况她还说是我同桌。 没等我开口,她又接着说。 “你是不是很厉害?” 她说这句话的语气带着一丝期待,又有点害怕。 我听了有点发怵,她说的厉害是指什么方面?难道她知道我和江岚的事?不可能吧。 我死要面子,硬着头皮点头。 “他们说你打架很厉害,你可以帮帮我吗?” 她站起来,瘦弱的身板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她用希冀的眼神看向我,仿佛在乞求。 原来她指的是这个,我确实打架很厉害,她估计也是听了不少我的风流传说,才这么相信我。 “你说说看。”我没直接答应,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我深呼吸一口,按耐住自己想抽烟的心情,心里不住嘀咕,这种类型的学霸还会找我帮忙打架,真是稀奇。 她低着头,和我说了很多。 她叫刘筱晴,家里比较困难,上贵族学校是特招进来的,毕竟学校想要升学率,会招几个学习好的来撑撑门面,学费方面是免了,生活费也会给补助,偶尔还会发奖学金,这对她家里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本来一切正常,坏就坏在她长得过于好看,有几个老实点的男生追过她,被拒绝过后也不了了之了,但是最近被一个叫程骁的看上了,非要拉着她谈恋爱,还说要强奸她,每天带着他的两个小跟班追在她屁股后面,弄得她心惊胆战。这次更过分,刘筱晴鼓起勇气骂了程骁一顿,程骁就找人把她拉到角落里打了,说是咽不下这口气,还用烟头烫她。 她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雪白的手臂上有几个零零星星的烫伤疤痕,还是新鲜的,刚结痂。 我气得一脚踢在墙上。 真他妈畜生!我骂道。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不能退学......”刘筱晴大哭起来,校服袖子上还印着未干的泪水。 这个程骁就是之前和我差点打起来的那个畜生,果然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气的牙痒痒。尤其是刘筱晴说出她差点被强奸的时候,我更是气的脑瓜子直震。 我可太知道被强奸是什么感受了,更何况她还是被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这事我帮定了,我明天就找人揍死那个狗娘养的。 我和刘筱晴这么说,她点点头,感动的又哭了出来。 我没问她为什么不报警,不用想也知道,程骁这种家大业大的,凭她一己之力是完全拧不过的,到头来肯定又是被报复。 我让她放心,这个仇我肯定给她报。谁让我为人正义,生平最看不惯欺负女生的畜生。 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王凯,王凯也气得直砸床,我看他急得快哭了,我知道他喜欢刘筱晴,自己视若珍宝的白月光被人糟蹋了,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王凯激动的现在就要去打他,我被他说的也有点急了。王凯说走就走,直接打电话把平时和我们几个一起打篮球的兄弟叫出来,说去打个人。 那几个兄弟也是热血沸腾,都是和程骁有过节的,程骁这个人性子也烈,得罪过不少人。 好在这家伙和我们一个班,宿舍离得也近,我们一伙人直接踢开他宿舍门,这小子还在床上抽烟。 “去你大爷的!”王凯第一个就冲上去打他头。 和程骁一个宿舍的正是他小跟班之一,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吃泡面,看我们冲上来就打他老大,也是懵了。 这小子我也有印象,打架也特别狠,和我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骁被打的脑袋发懵,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跳下床还手,把周围能用的东西全用上了。 我们好几个人撕扯在一起,那个小跟班厉害的很,一个人打他们三个。 程骁刚被一脚踹在地上,我立刻扑上去捶他脸,把他鼻子打的呼呼冒血。 “魏凛你有病吧?我怎么你了?!” 程骁落了下风,捂着脸喊。 “去你妈的,老子早看不惯你了。” 我边打边骂他,就是不说出刘筱晴的名字,我怕她日后被报复,有什么事我扛着就成,就算是处分也不会被开除,我也认了。 宿管听到动静很快就赶过来了,那时候我整骑着程骁,一拳一拳打他脸,我打的就是脸,我巴不得给他打毁容,让他这辈子都没有女人看得上。 宿管和几个学生会的把我们拉开的时候,我还冲着程骁蛋踢了两下,踢的他嗷嗷大叫,躺在地上翻滚,滚了一地血。 我心里得意的很,这一脚肯定让他半个月下不来床。 感谢 直到去洗手间洗脸,我才发现我脸肿了一边,鼻子也破了,血迹已经干在脸上,狼狈得很。 妈的,不会毁容吧,我这么帅的一张脸,毁容就太可惜了。 除了程骁,剩下几个伤的不严重,已经被叫到办公室问话了,要不是我脸上血太多,老师让我去洗洗,我这会儿估计也在办公室挨批呢。 我用清水抹了一把脸,抬头就看到镜子里出现了江岚的身影。 他递过来一个冰袋,让我敷在脸上。 “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 “程骁。”我不客气的接过冰袋敷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顿时缓解了许多。 他也许是听出来我语气比较不耐烦,也没再多问,洗了个手就走了。 我巴不得眼不见为净,现在有更烦心的事——班主任一定会给我妈打电话,到时候我又得被老太婆的口水淹死。 我磨磨蹭蹭回到办公室,他们正讨论到叫家长的话题,我低声骂了一句真不是时候。 班主任看我这副模样,怒气冲冲的给我妈拨了个电话过去,听着彩铃,我心里凉凉的,班主任现在敢这么横我完全是因为背后有我妈给撑腰,我在心里给班任默默骂了一顿。 好消息是,我妈没接,班任连着打了三四个,我妈一通也没接。 我心里暂时放下心来。 班主任气的差点把手机摔了,然后给我哥打过去了。 我心里想,我哥才不管,他早就习惯了。 我彻底放心了,看着她打通了我哥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性感的声音,是我哥的。 老师简单叙述了一下事实,连带着骂了我两句,她不知道的是,我哥和我是一路的,他上学的时候也天天打架,所以最烦这种告状的老师。 我在背后偷笑。 我哥语气听起来有点不高兴,说公司忙,你们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打他一顿。说完我哥还笑了一声。 操你大爷魏朔,我在心里骂他,亏我还把你当自己人。 班主任一看我哥也不愿意管,也就算了,说晚点会再给我妈打电话。 我一听稳了,我妈平时没什么要紧事,不接电话纯属就是出门旅游了,前阵子我爷过生日的时候听他们大人闲聊起来说过段时间要出国玩一阵子,估计就是出去了。 老师让我滚,于是我哼着歌就回了宿舍。至于程骁,可能是送医院去包扎了,最好再住上半个月的院,我心里美滋滋的想。 由于联系不上我妈,我哥也是个甩手掌柜,班主任拿我无可奈何,只是给记了个处分,取消评三好学生的资格,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这事以后刘筱晴说程骁这几天不来找她了,非常感谢我。 都被我打住院了,怎么来找你。我心里这样说的,但是我没说出来,我怕脏了这姑娘的耳朵。 我嘿嘿笑着,说小事,你好好学习就行,他以后再纠缠你就来找我。 她连声感谢,送给我一束花,说是害得我被打受伤了,稍微补偿一下。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我也给不起你什么,但是真的感谢你!”她是这么说的。 我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迷糊着收下了,谁会拒绝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红着脸送的花呢。 回去之后王凯追着我问是谁给的,是不是谈恋爱了,说我不够意思,谈恋爱都不告诉他。 我也不好说是刘筱晴给我的,就说是有个学妹表白送我的。 这回可给王凯羡慕红了眼,问我凭什么。 我笑着说凭你哥我这张脸。 他紧接着就追问我,答应没有,亲了没。 我开玩笑的说我喜欢男的,没答应。 王凯听了吓得两只手捂着胸口,一脸害怕的说,我操魏哥你不能看上我吧。 我一脸嫌弃的呸了他一口,说。 我喜欢皮肤白屁股大的,你哪一点沾的上边。 王凯嘻嘻一笑,神秘的问我,你之前和那个江学霸住一屋,你俩会不会...... 我警惕的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我不知道我和江岚算不算谈,可能只是炮友,单纯的肉体关系,就像我睡沉久一样。 应该是这样的。 我没回答,骂了王凯一句,他撇撇嘴走了。 这几天我晚上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和江岚,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不联系我,我心里会不舒服,见到他人的时候,反而有点反感,想让他赶紧滚。 我半夜爬起来上网搜,网友说这是暗恋的正常反应,什么暧昧的极致拉扯,渴望但是得不到的因爱生恨。 我呸,一群狗头军师。 拉黑了这个网友后我就失眠了。 我在想,如果真的,我是说如果,我真和江岚谈恋爱,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脑袋里刚有这个想法就把我吓到了,于是我索性不想了,数着王凯的呼噜声睁眼到天亮。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哥问我星期天回不回家。自从他给我车后,我们的关系好像缓和些了,又回到了之前那种互相犯贱的日子。 我说不回,完全是担心我的屁股,我怕他又提出什么对我来说充满诱惑力的要求让我忍不住卖身。 还有一层就是,我眼眶的黑青还没消下去,这副模样给我哥看了肯定要嘲笑我,我才不给他这个机会。 班主任罚了我们抄校规,虽然只抄五遍,那我也懒得动笔,全交给王凯了。 交换条件是学妹的微信,我才没有什么学妹的微信,随便给了他个小号逗他玩。 躺在床上刚打算睡,我哥给我来电话了,还是视频,我下意识就接了,忘了自己脸上有伤这回事。 屏幕上出现我哥的帅脸,他刚洗完澡,干净利落的美式前刺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一双桃花眼下有一圈不明显的黑印,看来是这两天公司太忙,熬的。 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正在刷牙,看见视频里熊猫眼的我后一口泡沫水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魏凛你这化的什么妆!!” 我这才意识到脸上的伤给他看见了,索性也坦白了。 “化你大爷,打架打的。” 我没好气的冲他。 我哥笑完了,才又把牙刷塞进嘴里,一边吐泡沫一边说。 “乖凛凛给哥看看屁股。” 我吓得一个起身,眼睛警惕看向王凯那边,我开的是外放,我怕他听见。 王凯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给我抄校规,嘴里不时还哼两句,想都不用想他肯定听的是土嗨dj。 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是没听见。 我骂我哥疯子,他好像被骂爽了,笑着把镜头往下移,露出结实的腹肌和壮硕的阴茎,那根巨大的肉棒半立不立的支楞在一片黑色的耻毛里,往下滴着水珠,显然是刚洗过。 我哥把脸又塞进手机取景框,呲起他的虎牙问我好不好看。 好看。我在心里说。 我很诚实,但是我不想说出来。 我哥肩膀很宽,看起来坚硬的肌肉其实摸起来特别软,抱着我操的时候硕大的胸肌贴着我,柔软的像躺在棉花里。 我看着镜头里诱人的肌肉,不禁咽了咽口水。 我哥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动作,又开始犯贱。 “你小子不会看亲哥看硬了吧。” 我做贼心虚的连忙把手机扬声器捂着,生怕漏一点声音出去。 该死的这时候耳机找不到了,我只能把手机音量调小。 我哥接着说。 “给哥看看你的小屁股,哥给你打钱。” 我确实缺钱,他这句话说到我心坎上了,反正就是给看一下,也没什么要紧的。 你不许截图。我警告他。 他见我松口了,连忙点头保证。 我在被窝里打算睡觉,按照以前的习惯,自然也没穿内裤,就拿着手机快速扫了一下后面,不知道拍没拍清楚。 再次看向手机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对方已截图。 “操你妈的魏朔你找死!!” 我冲他大吼。 然后我哥笑着把电话挂断了。 我这一声给王凯吓得摘下耳机问我怎么了。 我一脸怨气的把手机往床头一扔。 “睡觉。” 绑架 da ohan g.wo rk 第二天醒来我就打车回家,准备揍死魏朔这条狗。 意料之中的,他去公司了,我等了一天他也没回来。 我漫不经心玩着他的健身器,这狗东西把重量调那么大,好像自己真能拎起来似的,反正我是拎不起来。 我举着一个哑铃,打开手机摄像头,一边感叹自己的帅脸,一边找角度挡着自己眼眶上的伤。 受伤了也帅,这才是真正的帅。 拍了几张我很满意的照片,就顺手发了朋友圈,带了个定位。 之后就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一玩玩到半夜,我都快睡着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我被吓了一跳,浑身起床气的爬起来边骂人边开门。 我哥有钥匙,门外的不是我哥。 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顶着一头鸡窝,突然被一个布袋当头盖下来,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天灵盖,随后,失去知觉的我轻飘飘的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头疼的发木,鼻子周围全是难闻的气味,我的手和腿麻的厉害,我想动一下,手脚就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我用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也很小,头顶上悬着一个昏黄的吊灯,感觉随时要掉下来。 我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胶带捆住了,整个人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在家里时的短袖和内裤——自从某件事以后,我就不敢在我哥家光屁股了。 我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我操,我不是被绑架了吧?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张嘴大喊,发出来的声音哑的厉害,和平时那个清脆好听的少年音根本没法比,但我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太害怕了。 我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立刻停止喊叫,我不知道是谁把我绑在这的,是不是我爸妈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我哥得罪了什么人。 那人穿着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咔嗒咔嗒的,听得我心里发毛。 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他,看不清他的脸,他实在是太高了,我估摸着得有近两米。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这才看清他的脸,英气的五官俊朗挺拔,眉毛锋利的好像能杀人,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有种混血的美。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根本不认识他。 他率先开口。记住网站不丢失:7 ma oge.c om “你是魏朔的弟弟吧。” 没有疑问的语气,好像肯定他不会抓错人。 “不是,你找错了。”我硬着头皮说。 面前的男人笑了一下,继续说。 “我叫程野,是程骁的哥哥。” 我脑内顿时炸了,完蛋了,他哥找我报仇来了。 我印象中的程家开了好多娱乐会所,又是棋牌又是酒吧,洗脚城ktv应有尽有,全是一些不太摆的上台面来的东西,背后肯定少不了黑色产业,不然怎么能做到现在这样。 我心里怕的很,但嘴上还是硬气。 “那又怎样,程骁那孙子我也打了,你有本事就打回来。” 我其实不怕他打回来,疼就疼点,养两天就好了,只要不毁容就行。 程野脸色很不好看,从兜里掏出一把枪顶着我额头。 当我看清他拿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我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扣着扳机的手,冷汗一个劲儿的往出冒,双腿抖个不停。 我真的很怕死,非常怕,我不了解程野,不知道他会不会开枪直接把我打死,我因捆绑而麻木的四肢已经抖成筛子,脸也吓得惨白。我感觉我的腿湿了,不知道是什么,我不敢想,我听到我剧烈的心跳和我断断续续的呼吸,大脑就像幻灯机一样播放我亲戚朋友的脸,好像是最后的告别。 程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枪拿开,对着我身后招手。 “这小子尿裤子了,擦干净。” 我听他这么说颤抖着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我狼狈的下身,然后绝望的闭上眼睛。 我真的太害怕了,所以尿裤子了。 我觉得浑身发冷,低头看着擦地的拖把,控制不住的低声啜泣,丢不丢人的不说,我怕命都要保不住了。 知道程家多少涉黑,没想到连枪都能搞到,要是知道这个,打死我也不敢动程骁。 擦地的人走了,程野用手捏起我下巴,他手又大又有力,捏的我快要脱臼了。 “程骁是其次,我绑你来的目的不是这个。”他说。 我不敢说话,苍白的嘴唇颤抖着,脸上的泪一道接着一道,根本控制不住。 程野和我贴的很近,我几乎能看到他的毛孔,他仔细看了我好一阵,然后莫名其妙说了一句长得不错。 这我自然知道。 “可惜了。” 可惜什么,我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不会真要灭口吧? “我想和你哥合作,他不答应,你来劝劝他吧。”程野皮笑肉不笑,表情诡异的很。 只见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平板,支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屏幕上的画面不知道是打给谁的视频,我看到名字一栏写着魏朔。 我哥接了。 我看到我哥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一瞬间我就绷不住了,积攒了好久的恐惧和委屈像洪水一样涌出来,裹携着我的眼泪哗哗流下。 “哥——!!”我哭着大喊。 我哥看到我的一瞬间也呆住了,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让我看不清我哥的脸,我想伸手去擦,奈何双手被绑着,我像一条扭动的泥鳅,挣扎着想跳出束缚。 “程野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他妈弄我弟!”我哥大喊,焦急和愤怒肉眼可见的要溢出屏幕,恨不能像电视里的贞子一样爬出来。 程野慢悠悠走到我身后,一只手掐着我的下颌。我的脖子被迫伸长,声带受到巨大力量的压迫,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哭不出声,眼泪却一个劲儿的流。 好难受。 程野也不说话,就是掐着我,看着屏幕里的我哥。 “你放了我弟,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哥看着屏幕里的我被掐的几乎晕厥,只得放软态度。 魏朔这句话,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的,上次听他这种语气说话,还是在他求着操我的时候。 程野松开了手。 “包括我提出的那个企划?” 程野笑着说。 我哥深吸了一口气。 “好,你之前提出来的,我全答应。” 我不知道我哥答应了什么,他好看的脸上写满了担心,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在我眼里,我哥虽然说不上稳重,但是也一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态度,不管做什么都胸有成竹,除了喜欢犯贱。我从来没见过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是打了败仗的将军,眼里只有我的安危。 程野满意的笑了。 “明天你来签合同,签完合同就放人。” 我哥点头,对着我说。 “凛凛你放心,哥一定安全带你回家。” 我再次被他的话打动,带着哭腔颤抖着回应。 “哥我好害怕,我不想死” 我真的怕极了,之前所有的脸面和矜傲都没有了,那些在生命之前都是狗屁,我不知道我周围这些都是什么人,连我信任的我哥都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我还小,我只有十六岁。 被插吐了(含暴力、呕吐慎入) 程野摁断了电话,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戏谑的滋味。 我还在忍不住抽泣,我哥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我没法完全定心,这家伙有枪,就像一随时会炸的鞭炮,我不敢赌。 他盯着我慢悠悠的开口。 “你和你哥还乱伦吗?” 我心头一震,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哥是绝对不可能和别人说的,更何况是外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恐惧和羞耻就像橡皮擦,擦掉我脑海里仅剩的清明。 他掏出我的手机丢在地上,上面是我和我哥的聊天记录。 我没有设密码和删聊天记录的习惯,可能是他看到了我哥之前给我的转账留言,或者是我哥之前给我道歉的记录。我不知道是哪条,反正乱伦的罪名在他这里是坐实了。 我垂着头,刚才过度的挣扎已经让我精疲力竭,我的手脚就像被压路机碾过,又酸又麻,全身唯一有知觉的脑袋也昏昏沉沉。 程野笑了笑,招呼人把我松绑。 虽然没有了束缚,但我还是不敢动,我在椅子上坐着,内裤被我自己的尿液浸湿了,冰凉的贴在身上,双腿也冷的发抖。这间屋子其实并不冷,但是我浑身都在抖。 程野拿着一件干净的短裤,让我换上。 我哆哆嗦嗦的接过,却迟迟不敢脱下内裤。 因为他一直盯着我看,而且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屋里只有我们两个,昏黄的灯因为接触不良闪烁了两下,更衬得气氛诡异。 “我好像知道你哥为什么和你搞了。” 他盯了我一会儿突然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他快点走开,好让我换上衣服安静等待我哥来接我。 但是我没有主动权,我吓得话都不敢说。 程野把我从凳子上揪起来,掐的是我的脖子,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痛苦,我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走。 他把我重重摔在地上,我的尾骨先着地,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紧接着我的头也磕在墙上,我第一次对眼冒金星这个词有了具体概念。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的屁股一凉,就和地面紧紧贴在了一起,我的内裤也早已不见踪影。 我靠着肌肉记忆并紧双腿,巨大的羞耻心让我极力掩盖自己的隐私部位,我几乎把自己抱成了一团。 一只手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低下的头拽的仰起,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视线里是一个胀大红肿的阴茎。 这根巨物的主人是程野。 他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跪下,本就麻木的双腿软的厉害,膝盖磨蹭着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传来的钝痛,让我几乎无法平衡。 程野拽着我的头发,把阴茎戳到我面前。 粘稠晶莹的液体蹭过我的鼻尖,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直冲我的鼻腔,我两只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可怕的怪物,仿佛那是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巨蟒。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刚刚被摔的有点恍惚,一瞬间身体所有的负面反馈全都集中了起来。 他捏开我的口腔,直接顶胯捅了进来。 他的鸡巴长的不像话,这一顶直接干到了我嗓子眼,他捏我脸的手很用力,我疼的直飙泪。 我感觉我要被他插吐了,他顶撞的速度快的出奇,为了不让我的牙刮着他,用手使劲捏着我的脸。我的后脑随着他撞我的频率一下一下磕着墙壁,疼的我手指扣地。 我尽力忍着不吐出来,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顶撞,感觉就像一只手在扣着我的嗓子眼,逼我吐点什么出来。 终于我实在受不了,巨大的冲击力把我干吐了,我吐了一地胃酸和水,我什么都没吃,胃里空的只剩胃酸。 巨大的痛苦直达我的天灵盖,每一次大口的呼吸都有剧烈的疼痛袭来,就像刀片在我血管里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程野拔出他胀大的阴茎,看着吐到不省人事的我皱了皱眉。 “没玩就废了,真他妈不耐操。” 我耳鸣嗡嗡的响,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转,眼前最后的画面是程野锃亮的皮鞋从我脸前走过。 我不知道晕了多久,我多想这样一直晕着,直到我哥来接我,最好可以睁眼就看到我哥在我旁边。 我听到我哥在叫我,但是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我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抱着我,我多么希望这双手的主人是我哥。 我认识我哥十六年,从没有过今天这样这么想他。 我哥把不省人事的我接回家,又睡了很久我才醒,醒来就看到他在旁边,不知道陪了多久。 我哥摸着我的头说我是低血糖又有点脱水,才晕了好久,还骂了两句程野那个畜生不给我饭吃。 我看着他哭不出来,好像这辈子所有的泪都在那天流干了。我哥满脸心疼的摸着我的头,告诉我别怕,我们回家了。 魏朔这条狗难得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我很受用,贪恋着这罕见的温暖。 不论我俩之前有多么刀剑相向,不论我是多么一个喜欢犯贱的刺头,我和我哥都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就算我闯下天大的祸,他也会不厌其烦帮我收拾断后,就因为我们是生理意义上的亲人。 仅凭这点,我就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甚至完全信任。 我不敢把程野对我做的那些事告诉我哥,只是说他不给我吃饭,饿晕了。不是觉得丢人,我知道我哥为了我答应了他什么条件,我不想再让他因为我苦恼,徒增一些无意义的烦心。 我好奇问他,到底答应了程野什么,会不会影响你的以后。 我哥摇头说没事,就是一些钱,哥一年就挣回来了。 我哥挣钱是按分钟进账的,一年才挣回来的话,指不定几个亿没了。我有点心酸,听他们的谈话好像是我哥之前就和程野有点过节,只不过是绑了我做人质,我忍不住去想,如果我那天开门之前多想一想,是不是就不会落入程野的手里,也就不会给他们威胁我哥的机会。 我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靠在我床头低头亲我,说不怪我,那群畜生手段卑劣的很,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威胁他的。 我姑且信了,为了减轻我的罪恶感。 他亲我我也没有躲,我累的很,他问我想吃什么,他去给我做。 我不信他会下厨,估计也是他让保姆做,我说我想吃蛋炒饭,虽然并不是很想吃,就是想赌他会不会真的亲自做。 他笑着说好,等着,哥给你做。 他笑的真好看,和我比还差点。 我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眼眶上的淤青几乎消下去了,我站在全身镜前刮着胡子,这几天都没来得及刮,已经冒了点胡茬出来。 我穿着居家短裤,估计是我哥给换的,因为这是我自己的衣服,但是内裤不是我自己的,不知道是谁给穿上的。膝盖上的红印还没消下去,右边甚至有点破皮,不过已经结痂了,想到这伤口的来历我就揪心。 我哥看见也没多问,估计以为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和我哥的关系 等了好久都不见我哥叫我吃饭,我饿的肚子咕咕叫,索性直接去厨房看他。 不出意料的,厨房里浓烟四起,我哥穿着老头背心和短裤,围着粉色围裙,一手拿着锅铲,一手举着锅盖,麦色的肌肉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七手八脚的对锅里漆黑的鸡蛋处以极刑。 妈的我就知道。 保姆让他支走了,他好像执意非要给我做出这顿饭一样,手脚并用把我赶出厨房,让我再等等。 饥饿的我只能不停喝水填饱肚子。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哥满头大汗给我端出来两盘碳。 我笑的想死,问他鸡要是知道自己下的蛋被这样糟蹋会不会气死。 我哥解下围裙扔在一边,不合身的二股筋背心裹不住的硕大的胸肌,两个乳头被白色的布料包裹着,若隐若现的凸起。 这胸练的比女人的都大,真他妈离谱。 我想象了一下这么大的肌肉在我身上会有多性感,我哥饭量大,运动量也大,我不行,我太挑食了。 哥你带我健身吧。 我突然说。 他把一盘碳推给我,说好啊,哥带你练,先吃饭。 我没动,看他吃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 我笑他傻逼,糊成这样都敢吃。 他眉头皱成一团,依旧好看,把两盘碳端下去然后给我点了外卖。 这顿饭我特意多吃了点,毕竟我想健身不是一天两天了,想练肌肉不能吃太少。 我撑的难受,我哥酒足饭饱,把我压在沙发上亲,问我能不能做。 我让他滚,说我快撑吐了,懒得动。 他不死心,黏着我蹭我下面,说他动就行,不用我动。 我给他翻了个白眼,故意恶心他。 信不信我给你从上面射出来。 我哥被我说的话恶心到了,拍了下我屁股骂我傻逼,然后就回屋躺着去了。 我摆脱了我哥这块牛皮糖,回自己屋里躺着玩手机,王凯给我发了一堆消息,问我这两天去哪了,怎么不来上课,他们打球比赛缺一个人快郁闷死了。 我问他怎么不叫江岚,他那么会打。 王凯说叫不动,人家不来,忙着学习呢。 我跟他说没事,哥明天就去陪你们。 我躺了一下午,一会儿睡着一会儿清醒的,直到我哥进来叫我。 他直接压在我床上,我来不及躲,迅速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他隔着被子亲我额头,问我要不要继续回家住。 我没回应,他继续劝我别住校了,说每天看不到我就难受。 太假了,我骂他装。 他把被子掀开,头埋进我肩窝,贪婪吸着属于我的味道,像一条狗。 我说我明天就去学校,他说不行。 我说今晚,他说明天。 有一种拿捏他的感觉,爽。 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他调侃我。 我呸,谁告诉你我爱学习了。 我哥闭着眼睛趴在我胸口,我低头就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和帅气逼人的侧脸,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裸露的胸口,我闻到了若隐若现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我身上,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压的我喘不过气,我推他脑袋,他纹丝不动。 把你的狗头拿开,我喘着气骂他。 他抬头笑嘻嘻的看我,狗嘴凑上来啃我的脸,啃着啃着就到了嘴上。他湿热的口腔有浓烈的烟草味,像在亲一个烟灰缸,不知道他下午背着我抽了多少根才能让我这个老烟枪也受不了这个味道。 我感觉到他胯下的物体逐渐变大变硬,磨蹭着我的大腿,隔着一块布料都烫的离谱。 我懒得挣扎,懒得动弹,任由他亲我,也懒得回应,被动的配合着他的喘息,从嗓间发出诱人的轻咛。 我全身都是我哥的狗味,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他的口水糊了我一脸,然后又去亲我胸前的凸起。我的乳头格外敏感,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就能激的我浑身颤栗。 好舒服,我享受着我哥高技巧的亲吻,浑身软的像一滩水,只有下身渐渐硬了。 我哥把我俩内裤脱了,把我抱在怀里,问我要不要做。我把他蹭过来的脸推开,笑着骂他是个喜欢乱伦的畜生,连亲弟弟都睡。 他点头,不要脸的承认了。 你长得好看,操起来也舒服,我喜欢你。 他这么说。 我哥说话向来直白,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和我不一样,我就算心里喜欢也忍不住装一下。 我甚至不承认我喜欢。 我被迫仰着头,他来亲我脖子,被程野掐红的痕迹还没消下去,他动作很轻,用舌头舔着我脖子上的红痕,我看不见他的眼底满是心疼。 我下半身胀的厉害,全身赤裸的坐在我哥大腿上,我俩的阴茎互相贴着,我不敢看那个大的惊人的玩意,只能用下体感受着它滚烫的温度。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我饥渴的身体已经无法被单纯的射精高潮满足,我全身的快感细胞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我哥感觉到我身体烫的厉害,像发烧一样,他又上来吻我的嘴,激烈的试探让我直流口水,分开的时候还拉丝。 看着这色情到极致的画面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把屁股蹭到我哥鸡巴上,求他干我。 我哥兴奋的直说爱我,恨不得把我干死。 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当0就当0吧,没什么不好的,爽就行,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哥贴心的掏出润滑液,虽然准备了,但还是急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没有扩张的耐心,胡乱在鸡巴上抹了几下就算完。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直接捅了进来,而且一捅到底。 我疼的直抽气,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他还是那么心急,好像我这块到嘴的肉能跑了似的。 他意识到自己把我弄疼了,又来亲我嘴,让我别怪他,他看我这模样实在忍不住了。 嘴上说着对不起,下面却不愿意拔出来,甚至捅的更深。 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尝试咬牙忍下来,奈何魏朔这条发情的狗开始动了。他扶着我的腰把我顶的上上下下,乳白色的润滑液被他的鸡巴打成泡沫,发出去噗滋噗滋的水声,顺着他的柱体流在床上。 我腿间感觉到了湿润的液体,冰凉的润滑液染上了我们两人的温度,变得滚烫,灼烧着我的大腿内侧。我的小腹被他粗长的阴茎顶的凸起一块,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要捅个洞出来。他把头埋在我的胸上,鼻尖蹭着我的薄肌,勾的我痒痒。 我搂着他头,大腿被他干的发软,直打颤,我不再刻意压抑自己舒服的喘息,仿佛身体和心灵得到了双重解放,我大口的呼吸,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在我哥听来就是天籁,他用力的顶我,几乎把我整个人捅穿,敏感点被不断的照顾到,我忍不住射了出来,爽的我想哭。 我哥拔出来,低头去舔我射出来的精液,我有点急,扶着他的鸡巴想塞进我后面让他继续,前列腺涨得难受,迫不及待想被继续顶撞。 我哥笑我着急,我管不了那么多,抬起屁股就坐了上去,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指尖都爽的发抖,我感觉我快要高潮了,扭腰自己动了起来,我哥配合着亲我,另一只手探到后面捏我屁股。 前列腺高潮的巨大冲击让我漏了两滴尿出来,我爽的直抖,眼里都是我哥红的醉人的眼睛和他说爱我的嘴。 高潮后的我瘫坐在我哥身上,我哥抱着我继续动着,耳畔剧烈的喘息让我感觉他也快射了。 我自己高潮的剧烈快感还没有结束,红着眼睛把脑袋放在我哥肩膀上,被他反复贯穿。 他好看的侧脸让我爱的发狂,我忍不住叫他哥,颤抖的声音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催情剂,他低吼一声全都射在了我里面。 床上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润滑液,他抱着我躺在黏糊的床单上,我俩剧烈的喘息着,他的鸡巴还是半硬的状态,有一半还插在我里面,没拔出来。 他的肩膀被我掐的发红,还有几道抓痕,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抓上去的,渗出一点血迹。我有点心虚,把头埋在他胸肌里,享受他着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好久没有这么爽的做过了,我笑着说,声音有点发抖。 我哥说他也是,再也没有比我操起来更舒服的了。 把毛剃了 我哥抱着我不肯松手,我热的直冒汗,我哥说我肾虚,这才哪到哪。 我浑身软的厉害,生怕他拉着我再做一遍,赶紧掐他胸肌让他松开我。 他没有防备,被我掐的嗷嗷叫,把我丢在一边。我大咧咧的敞着腿笑他,臀缝里还源源不断的流出精液,是他刚刚射进去的。我疲软的鸡巴上裹着黏糊的体液,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视线紧紧盯着我哥那边。 魏朔从床上下来,去床头掏我衣服里的烟抽,我看着他宽肩窄腰的身材直流口水,他的两条腿又长又有力,肌肉线条也好看的不行,我羡慕的要疯了,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去健身。 我哥意识到我在看他,以为我也想抽,就丢给我一支烟。 他点着了自己的又过来点我的,我坐起来边抽边问他。 你为什么喜欢内射我,想让我给你生崽吗? 你要是真能生出来,我就不惦记你了。 他笑着说。 我知道我哥一点也不喜欢女的,他是纯弯的。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庆幸,两叁口把烟抽完就去洗澡了。 晚上睡之前我哥又想拉着我做,我让他去拿套,把他骗出去就把房间门反锁了。 这狗东西没完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我哥敲了半天敲不开,就回屋了。 第二天醒来我哥又来找我做,这老狗精力旺盛的可怕,我假装要踢他蛋,他吓得不敢碰我了,毕竟之前吃过亏。 我哥开车把我送到学校,下车之前还抱着我亲了半天,直到我咬他一口他才松开。 王凯见我来了激动的围着我说了半天话,还给我去食堂打了糖醋排骨,让我下午球赛一定要上。 说实话我腿还是软,不知道能不能正常打,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毕竟也没理由拒绝。 下午比赛很顺利,我发挥也比较正常,王凯夸我牛逼,说我生病了都这么能打。 他一直以为我这两天没来是生病了。 小意思,你哥我是球王。我跟他装逼说。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每天都是叁点一线,教室,宿舍,篮球场,食堂都不用去,王凯会给我把饭打好。 这几天王凯早出晚归的,平时一下课就回宿舍里打游戏,这几天快到睡觉的点才回来,我觉得肯定有猫腻。 这天我把他堵在宿舍门口,问他大晚上的干啥去了,他脸红的厉害,在我不断逼问下说出了真相。 他说他谈了一个初中部的妹子,每天放学去约会了。 我就知道。我骂他不够义气,不早点告诉我。 他冲我嘿嘿笑,说不好意思,怕我说他老牛吃嫩草。 他给我看了照片,长得特别可爱的小姑娘,我问他怎么认识的,他说校园墙上,她初叁了找人给她补课,就认识了。 我差点笑喷,笑话他,就你这学习还给人家补课?真不要脸。 王凯有点急了,说,初中的我还是能教的。 我半信半疑,没管他。 这下王凯也不怎么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宿舍也无聊的很,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寡妇。 想到这里我就浑身难受。有时候欲望来了我会在王凯睡着的时候自己来一发,我是确保他打呼了才开撸,毕竟之前的事历历在目,我不想让自己的好兄弟发现自己导管。 单纯的射精让我的感官十分乏味,江岚那个换脸的视频也被我看得快背会了,给我哥打电话他也说公司忙,周末都赶着加班开会,说忙完这阵再接我。其实我压根不用他接,我就是想做,他不在家我回去也没意思。 百无聊赖的我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通讯录,突然翻到了江岚的名字。 我之前给他的备注是“大屁股同桌”,后来分班了同桌变成了女生,觉得留着不合适,就把备注改回去了。 江岚屁股确实不小,看起来很好操的感觉。 想着想着就流口水了,我依稀记得上次在车里我问他什么时候能操他,他说下次。 然而他口中的这个下次一直没有到来。 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联系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打了几行字又删了。 怎么说都不对,感觉我好像急着找他上我一样。 我心烦意乱的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的我欣赏着镜子里我完美的身体和俊美的脸。 人不要脸的时候看自己都能看硬。 当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下面已经抬头了,我心里骂自己不要脸,恨铁不成钢的掐自己大腿。 我低头看着我稀疏耻毛中半硬的鸡巴,鬼使神差的拿起刮胡刀开始剃毛。 我单纯的有点好奇,我看的那些片里面男的都把毛剃的干干净净,看起来特别好看。 我的毛不多,两下就剃干净了,我用水冲了冲,下面光溜溜的只剩鸡巴和两颗蛋,我皮肤白,阴茎颜色也浅,越看越好看。 我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 我承认我是有点暴露癖在身上的,套上衣服以后我翻看刚刚拍的裸照,心里感叹这简直就是极品美1。 热血上涌的我转手就把我认为最好看的一张发给了江岚,并给他发消息问他帅不帅,心想这迷不死他。 我等了一会儿才显示已读,他立马就发过来一行字。 好看,怎么想起来剃了?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也没有理由,我接着问他。 想不想试试? 然后附赠了一张我的帅照。 我真的很喜欢给他发我的照片,我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毕竟这是我的优势。 他停了一会儿给我发了一行字。 社团活动室见。 我高兴的飞起,外套都没穿直奔活动室。 他说的社团活动室是指篮球社团的活动室,分班后我们两个唯一的联系就是篮球社团,他还经常请假。 已经快到熄灯的点了,教学楼空无一人,高叁上晚自习在另一栋楼,我们低年级的这栋楼漆黑一片。 我没敢开走廊灯,怕被保安发现,倒不是怕保安,主要是怕麻烦。 他比我先到,穿着运动背心,像是刚从操场跑步过来的。 活动室不大,只是放了一些运动器材,他只开了一盏灯,我到的时候他正在看手机。 我还穿着拖鞋,我一进门他就冲上来吻我,一只手着急的探进我的短裤,摸我光溜溜的鸡巴。 剃的这么干净啊。 他边吻我边说。 我被他摸的有点痒,光秃秃的下面有点不适应被抚摸,我下意识躲闪。 他探到后面去摸我屁股,把我按得紧紧贴在他身上。 我们激烈的亲吻,我两只手去扒他的裤子,他穿着运动短裤,腰上还有刚刚跑步出的汗,湿漉漉的。 他把我推在门上,一只手把门反锁,硬的发烫的鸡巴顶着我的小腹,另一只手把我裤子扯下来。 他抱着我的腰紧贴着我,漫不经心的问我是不是瘦了。 我说嗯,前几天生病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头吻着我的头发。 我刚吹干的头发柔软蓬松,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他忍不住深吸了几口。 我承认他确实比我高一点,但这并不影响我操他。 这次轮到我了吧。 我搓搓手摸上他的屁股,笑嘻嘻问他。 他按住我摸他屁股的手,脸上有些为难。 我不喜欢当0。他说。 我有点恼火,难道我就喜欢吗?? 他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我的臀缝。 我记得你上次好像挺喜欢的。他说。 我气得直翻白眼,恨不得一脚踹他蛋上。 他下面已经完全硬了,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他放软声音哄我。 凛哥,你让我插吧,我受不了。 被按在窗边操 最后一次,求你了。 他小声补充道。 我气到冒烟,真想丢下他一走了之。 看着他憋的通红的脸,我他妈又心软了。 最后一次。我别过头咬着牙说。 他高兴的上来吻我,那只手已经在我的穴口轻轻揉按。 我被他用嘴堵着,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来四个字。 不许......打人。 他就像没听见,用激烈的亲吻把这几个字吞没在了我们液体交融的唇齿间。 我感觉他的吻技似有进步,变的带有侵占的味道,他用一种强势的姿态压着我,一只食指已经伸进我的菊穴。 可能是做0做多了,我并没有觉得不适,我无意识的把屁股抬起来,让他更方便的扩张。 他的指腹碰到了我的腺体,我舒服的哼唧声被他激烈的亲吻淹没,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象征性的扩张了几下就算完,抬起我一只腿就插了进去。 我整个人被顶在墙上,我的背部和冰冷的墙壁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瘦到突出的肩胛骨被硌得很不舒服,我搂着他脖子往前蹭。 他动了几下似乎觉得不够爽,把我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我整个人都脱离了地面,支撑我的只有墙壁和他插在我里面的阴茎。 我死死搂着他,生怕一个松手就掉在地上。然而他的力气比我想象的大,一双手稳稳托着我的腰,我的拖鞋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操......好爽......” 我放肆的大口喘气,享受着非同寻常的前列腺按摩。我开始不避讳说出自己的感受,没什么好丢人的,爽就是爽,代入一下,任何一个上位者都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我也不例外。 他明显更兴奋了,湿热的唇瓣游离在我泛红的耳垂边,用一张冷峻的脸说着一些不入流的浑话。 我的手渐渐颤抖的没办法搂着他,活动室的窗户被风吹开,一股凉风窜进来,我打了个冷颤。 江岚两只手托着我,反手把我摁在窗户边。 他一只手钳着我的后颈,我的半个身子几乎都要探出去,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吓软了。 这他妈可是五楼。 我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的错觉。 打破我这个错觉的是江岚,他掰开我两片臀肉又捅了进去,用这种姿势。 我有点恐高,被他这样按在窗户边吓得我直冒汗,楼下操场上还有人踢足球,只要谁不经意抬头看到这个窗户透出的微弱灯光,我半夜要跳楼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全校。 去你妈的江岚,放我下来!! 我急的大骂,我是真的害怕,我怕他操爽了一松手,我他妈就交代在这了。 江岚没理我,我感觉到他生气了,发了狠的操我,力度大的离谱,耳边肉体碰撞的声音改过了呼呼的风声,我甚至觉得楼下的人是不是也能听到。 我实在害怕,不停骂他。 他听的烦了,一只手过来捂我的嘴,我未骂出口的话也全变成了闷在他手心的呜呜声。 他每用力顶一下我的身体就往窗外掉一点,我被他吓得直哆嗦,屁股夹的异常的紧,我把他插进来的鸡巴当成一根救命稻草,好像紧紧夹住就不会从楼上掉下去。 我的两条胳膊都在窗户外,手死死扒着外面的窗台。 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腰,我白嫩的腰肢上立马浮现出一个红印。 他骂我骚货,夹这么紧。 然后又是一通狠狠的顶撞。 我被他吓哭了,我是个恐高到连秋千都不敢荡太高的人,他这么折腾我,我实在是遭不住。 他捂我嘴的手感觉到我流下来的泪,下面依旧不停抽插,掐我腰的手腾出来去打我的屁股。 这么快就被我操哭了,真他妈骚。他骂我。 他做的时候喜欢说脏话,特别不堪入耳的那种,上次我就知道了。 我前面已经被吓软了,屁股夹的死紧,甚至让他动起来有点困难。 他好像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不过我也算不上什么香什么玉,现在在他眼里,我就是一条被他操的贱狗。 我的屁股都被他打红了,他终于松了捂着我嘴的手,我贪婪的喘息着,快感已经从头蔓延到了脚趾,我顾不上擦脸上的泪,疼痛在我眼里更是不值一提,他一边操一边骂,骂的我耳根发红,简直羞耻至极。 我感觉他要射了,连忙喘着气说,别他妈射里面。 我早在他骂我的时候就高潮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些话总感觉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我的心跳的很快,他最后还是猛的拔出来,柱身抵着我的臀缝,射了好几股在我的腰窝里,然后顺着臀缝流下去。 我被他的精液烫的一激灵,脸上的泪已经被风吹干了,只留下红肿湿润的眼睛。 他射完后缓了几秒钟,把我从窗户上放坐地上,凑过来想亲我。 去你妈的。 我一脚把他脸踹开,直接给他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懵懵的,我张开腿呈m字坐在地上,低头去看我疼的火辣辣的穴口。 操你妈的,肿了! 我大骂,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摸了那里,疼死了。 原本我洗的干干净净的穴口此刻红肿不堪,里面红色的肠肉翻了一点出来,上面还沾着白色的精液。 操你妈逼江岚,下回能买套吗。 我抄起手边一颗篮球就冲他扔过去。 没打中。 他看着我红肿的穴口,露出自责的表情。 我去给你买药...... 他小声说。 我累到懒得动,他拿纸巾小心翼翼给我清理干净,然后穿上衣服。 江岚这逼养的做的时候和做完了简直就是两个人,静若处子,动若疯狗。 他带我去医务室买了药,说是治痔疮的,只能将就用,他明天让家里人把专门的药送来。 我接过药,他还自告奋勇要帮我涂。 我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就来气,我说不用,我自己涂。 回宿舍之前他说他想亲我,走廊上没人,我忍住扇他的冲动,让他滚。 我恐高,你他妈再这样玩我和你绝交。 我恶狠狠的和他说。 他点了点头,说以后不会了。 不知道听进去没。 我回宿舍了,王凯还没回来,我去卫生间把药涂了,疼的我直呲牙。 睡觉前我躺在床上想,除了恐高和被打,我其实并不反感他在做的时候说脏话,反而觉得很刺激,我有时候看片也会看到这样的类型,他们叫这个为“dirtytalk”,我看视频里一般是两个人配合着说,但是我做不到说出那些贬低自己的话,同时又觉得被他这么骂简直爽死。 人就是这么矛盾。 想不想和我谈 江岚来宿舍给我送药的时候我还没睡醒,是王凯开的门。 王凯正打算出去约会,把江岚放进来就满面桃花的走了,走的时候还开玩笑说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江岚被他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 我被王凯的狗叫吵醒了,起床气缠身的我在看到江岚的脸后堪堪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然后说了另一句脏话。 你他妈来干啥。 刚起床的我蓬头垢面,也丝毫不在意形象。 江岚把兜里的一管药膏递给我,让我涂上。 我懒得动,继续躺下睡。 他见我无动于衷,掀开被子开始给我上药,他动作很温柔,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上去很舒服。他给我涂我也没管他,实在是太困了。 他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把外套脱了,整个人蹭到了我被子里躺下。 我感觉有人从后面搂着我,一回头,江岚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漆黑的瞳孔深的像两汪潭水,一眼望不到底。 差点给我吓死。 他冲我笑了一下,让我继续睡。 宿舍的床是单人床,小小的床上一下挤了两个男人,我翻身都费劲。 我推他,他搂着我,我们僵持着。 我困的要死,懒得管他,抱就抱吧。 你想不想和我谈谈? 他突然说。 谈什么?有屁快放。 我简单的脑回路没有想到更深的意思,不耐烦的催他赶紧说。 谈恋爱。 他说。 我猛的睁眼看他,他清澈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没听错吧,他要跟我谈恋爱。 我内心狂喜,但是没表现出来。之前追我的人也不少,但是我都看不上,我喜欢江岚这种类型,闷骚。 我故意装了一下,沉默没说话,但是心里已经忍不住想答应了。 他好像生怕我拒绝他,屏住呼吸等我回答。 你喜欢我? 我问他。 他说嗯。 喜欢我什么? 长得好看。 ...... 就这个?我忍不住追问。 他认真想了想,然后说。 操着舒服。 妈的怎么和我哥的话一样!我心里暗暗骂道。 难道我就这两个优点吗??? “你给我一种感觉,让我很喜欢,想靠近你。”他这么说。 我沉默了,换我来说,我也喜欢他,也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还有我想操他。 我对他的想法表示理解。 试试吧。我和他说。 他笑了,松了一口气一般,过来亲我。 我还没刷牙,扭头躲他,他又追过来,被他按着吻了好久才松口。这嘴亲的我一点也不困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和他说。 我有个条件,你也要给我操。 他露出为难的表情,摇摇头,说不要。 “凭什么??” “我不喜欢,凛哥,你尊重一下我。” “我尊重你谁他妈尊重我?!”我火一下就上来了,“凭什么你能当1我不能当?” “你不适合。”他沉默了一会儿说。 “去你妈的,老子又不是没屌,怎么就不适合??” 他看我被气得满脸通红,也不说话,又笑着过来亲我。 亲你妈。这傻逼一做了坏事就亲,想转移话题,门儿都没有。 我抬手要给他一巴掌,他眼疾手快抓住我手腕,然后飞快在我嘴边亲了一口,丢下一句“哥我去给你买早点”就走了。 我骂骂咧咧的起来洗漱,虽然有违背我的原则,但我打心底里还是比较开心的。 终于有男朋友了,终于不是孤家寡人了。 虽然我和他不是经常见面,但是我们在手机上聊天的频率变多了。他每天忙着学习,也会抽空给我回消息,我每天没事干,给他发一堆乱七八糟的无聊东西。 比如一些搞笑视频,旅游视频,电影推荐,还有我帅气的自拍以及裸照,我都会发。 他也只挑我的照片回复,其他的不知道有没有看,要么说我帅了,要么说我健身效果不错,我发裸照给他他就骂我骚货,给我骂爽了,就给他多拍了几张。 睡觉前他偶尔给我打视频,我俩就看着手机里的对方,一句话也不说,互相欣赏对方的脸,什么时候困了什么时候就挂了。 夏天到了,天气越来越热,我偶然尝试剃了耻毛觉得超级凉快,又清爽又干净,于是就养成了习惯,长出来就剃,为此我还专门买了一个剃毛刀。 这天我去江岚宿舍找他,他舍友请假回去了,我带着剃毛刀要给他把阴毛剃了。 可凉快了,试试。我这么劝他。 他有点不太情愿,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松了口。 我自告奋勇的要给他剃,他勉强同意了。 我高兴的摩拳擦掌,直接把他裤子扒了,他的毛发比较旺盛,黝黑卷曲的耻毛肆意生长,就算这样也包裹不住那条蛰伏的巨大蟒蛇,他热的有点出汗,我闻到了咸咸的味道。 我嘿嘿的笑着就把刀伸了过去,邪恶的表情就像古代阉割太监的刽子手。 出于对我的信任,江岚没有躲,只是让我小心点,别把他鸡巴割下来。 由于我自己剃习惯了,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刮完了,干干净净的,就连最嫩的地方也没有划破一丝皮肉。 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拍拍他大腿,让他去洗。 他去了卫生间,我手机落在宿舍了,实在闲得无聊就去翻他的手机,他没设密码,我一划开锁屏,引入眼帘的一张照片就是我的裸照,他竟然用来当壁纸!! 我操!! 这张照片是我刚剃完毛给他拍的,他直接保存了当手机壁纸。 我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心里又有一股没来由的自豪感,我的身材是没的说的,除了有一点瘦。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他的照片,应该是没有他的裸照。 我拿着他手机冲进卫生间,他正在洗屌,显然被我突然冲进来吓了一跳。 我要拉着他拍照,他不肯,非得让我脱了一起拍。我二话没说就脱了个干净,我俩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合照,两个裸男。 我看着照片笑得坐在地上,骂道。 妈的咱俩是不是有病啊。 他也笑着说早知道不剃了,洗澡都打不起来泡沫。 神经病。 我笑着骂他,然后把照片发到我手机里,穿上衣服走了。 他偶尔不忙的时候会找我做,当然是让我当0,他一口咬死了自己不当,那只能我来,谁让我比较宠他。 他从来不在做的时候表白,和我哥不一样,我哥喜欢边做边说爱我,显得自己多么纯爱一样,其实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江岚在做的时候喜欢说骚话,说的越脏他干的越起劲,我要是偶尔配合一下他,他就更兴奋了,但是我才不配合,我喜欢听,不代表我喜欢说。 如果换做是我在上面,我也喜欢说。 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江岚平时周末也不回家,听说和家里的关系还是很差,我劝他先和家里松松口,等填志愿的时候再改成自己喜欢的,他只是点头,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魏朔的表白 rou rouw u7.c om 我哥这段时间忙的厉害,没空给我发消息,估计他没来得及回家,也不知道我好几周都没回家。 可能是忙着处理上次答应程野的事。 程骁这几天回来上学了,看见我都绕着道走,我见了他也是,我们一个班的,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都躲着对方。 看他也躲我的这个态度,我觉得他哥应该没告诉他我被抓起来整了一顿的事,我有点好奇,既然他哥抓了我给他报仇了,为什么不告诉他,不然程骁不可能见了我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我有点想不通。 但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我的脸面暂时保住了,程骁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当然我也不敢再找他麻烦了。 我的学习成绩还是一塌糊涂,和学霸谈恋爱并没有对我的学习状态造成什么影响。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事没人知道,平时在外人眼里我们勾肩搭背的像兄弟一样,只有在私下里才做一些龌龊事,毕竟这是学校,早恋还是要躲着点的,更何况是两个男的。 我其实是怕老师知道,告诉我妈。 我妈要是知道我和我哥一样都喜欢男的,不得扒了我的皮。 我哥给我打电话,说他这周回家,问我想去哪玩,我说不回去,他有点不高兴,非要来学校接我。 开着一辆骚气的红跑车就来了。 这是他很早之前买的一辆,没见他怎么开过。 他说要带我去吃西餐。 “爸妈从澳洲回来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们听说你被绑架的事,非要让我把你接回去老家住。”我哥一只手打着方向盘,语气故作轻松。 “我操,他们怎么知道的。” 我哥摇头,“不知道。” “不回去。”我闷闷的道。 “他们猜到了,说你不回去就给你安排个保镖跟着,你不在学校的时候负责保护你。” “妈的,纯属有病。”我小声骂道。 “这也是我的意思,”我哥扭头看我表情,“我不在你旁边的时候,有人保护你我也放心。” 魏朔丝滑的一个倒车精准停在车位上。 “毕竟你哥我不涉黑,程野那种人我是真搞不定,我不确定他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我哥语气认真,补充道。 我跟他下了车,刚准备点一根烟,就被饭店门口的服务生告知里面禁烟。 我烦躁的把烟装回去,扭头骂魏朔。 “你找的什么破地方,烟都不让抽。” 我哥搂着我的肩,说这家鹅肝特别好吃,让我忍忍。 他定了一个包间,环境不错,高楼露台,还有落地窗,整个京城的夜景一览无遗,房间也大,设施奢华,屋内不是那种廉价香氛的味道,而且纯天然清新的花香。 我哥随意点了几个菜,好像对菜单特别熟悉。 “你经常来吗?”我问他。记住网站不丢失:v ip yzw.c o m 他点头,笑着和我说,“我会带你每一任嫂子来吃。” “去你妈的。”我一脸嫌弃骂他。 魏朔这人,三句话没个正经。 我扒拉着手机,随手拍了一张窗户外的夜景发给江岚,他秒回我,说这家店不错。 怎么一个个都来过,就我没来过。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我以后出来玩不能光去酒吧,也要去一些高端会所,比如这种。 菜很快就上齐了,一个穿戴整齐的服务生满脸笑容的捧着一束玫瑰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拉小提琴的。 这是闹哪出。 那个捧花的把一大束玫瑰递给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魏先生,这是魏先生给您订的玫瑰花,祝你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然后后面那个拉琴的就开始了。 好听是好听,但是我欣赏不来,我被那个送花的服务员说的话惊到了。 什么叫百年好合??他话里的两个“魏先生”,不会指我和我哥吧?? 拉琴的很快就结束了,两个人笑着鞠了一躬就走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哥,“这你安排的?” 我哥笑着点头。 “你他妈还能再土点吗?” 我哥笑容变得有点僵硬。 “你给亲弟弟送玫瑰花?你没毛病吧。” 我哭笑不得,把花放在桌上。 “我喜欢你,怎么不能给你送玫瑰?” 我哥满脸认真,给我切了一块牛排放在盘里。 我是绝对不会信的,我哥三句话两句假,信他喜欢我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我把那块牛排叉起来放嘴里,满脸不屑。 我哥表情有点着急,“凛凛,我在和你表白啊。” 我被呛了一口,看着他直咳嗽。 “那你要和我处对象吗?”我问他。 魏朔点头,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我贱贱的冲他笑,“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对象了。” 不管他是不是认真的,我都不能答应他,不仅仅因为他是我哥。 一瞬间我哥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种,最后固定在了不可置信。 “我不信,凛凛你骗我。” 我被他叫小名叫得一身鸡皮疙瘩。 我翻出我和江岚的合照给他看,当然不是那张裸照,是我在他学习的时候拍的,他坐在书桌上学习,我在他后面让他看镜头,然后就自拍了一张,我特别喜欢这张,把我和他都拍的很帅,刚好还能看到我露出的虎牙,帅爆了。 我哥看了直皱眉,明显的不太开心。 我收起手机,继续吃饭。 我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 “魏凛你早恋,我要告爸妈。” 我他妈??? “魏朔你还强奸未成年呢,我也告爸妈。” 我哥被我堵的说不出话,然后小声说了一句,“我不告了。” 我被他逗得笑得停不下来,憋不住了去厕所抽了根烟。 回来的时候我哥没怎么动桌上的饭,倒是给我先弄了满满一盘。 我吃不下了,把盘推给他。 “那我以后还能睡你吗?”我哥突然问。 果然,这傻逼老狗就是馋我身子。 “臭傻逼你说呢?”我笑着冲他说,“就算没对象我也不和你睡。” 我哥满脸失望,开始倒酒喝。 “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我是你哥。” 我正埋头刷手机等他吃完,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抬头看他,他笑里藏刀,熟练的用餐巾擦了擦手,他这个笑我看的心里有点发毛。 魏朔喝了点酒,叫了个代驾,他和我一起坐在后座,挨得我很近。 我无所谓,靠着他肩膀继续刷手机。 这个饭店离学校近,但是离家远,这个点儿不知道为什么街上堵的厉害,半天没挪动几米。 我哥脑袋紧贴着我的,眼睛半闭着,不知道是不是眯着了,均匀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红酒的清香。 我喜欢闻这个味道,就没把他推开。 我刷手机刷着刷着也快睡着了,车开的实在是太慢了,不知道是不是司机害怕剐蹭了赔不起,就算不堵车了也开的龟速一般。 我把手机放下,准备睡一会儿。 刚闭上眼睛,我哥就凑过来亲我,他嘴里一股酒味儿,明明我看他也没喝多少,怎么味这么大,还挺香。 我尝出来这是瓶好酒,应该不便宜。 我哥为了给我表白还真是下血本了,不对,应该说是为了睡我,我不信他是真心表白。 他亲了一会儿我就把他推开,让他滚远点。 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好看的脸上满是愁容,像画中的忧郁男子,美的令人发指。 我看着他愣了愣,然后扭过头打算继续睡。 他没再动我,只是拉着我的手,我懒得理他,他得寸进尺的十指相扣。 我睡着了,睡得很死,一觉睡到天亮。 应该是我哥把我抱回来的,他喝了酒还把我抱回来,也算是尽了当哥的义务了。 纹身 这一觉睡得很香,我大清早就起来了,保姆给做了早点,我闻到了香味儿,但是没什么胃口。 等晨勃下去了,我才爬起来洗漱,嘴里还有一股酒味儿,明明我昨天没喝酒。 老实了的我在家里也穿着内裤,我哥昨天抱我回来就给我脱了个裤子就丢床上了,得亏他没趁人之危惦记我的屁股。 我一出房间就看见我哥在健身器上运动,真自律啊,我心里感叹。 然后我也象征性的上去动了几下,肚子就开始叫了。 我哥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身臭汗的过来要亲我,也不管保姆还在。 我躲开他,骂他不要脸,调戏有妇之夫。 “反正你都是和男的谈,为什么不和哥谈,知根知底的多好。”我哥边擦汗边调侃我。 “和谁谈都不和你谈。”我刺他。 我哥撇撇嘴,跑去冲澡了。 魏朔吃完早点就去公司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我难得的说了一句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我也运动了一会儿,刚冲完澡就看见江岚给我发的消息,发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要不要出来玩?” 我有点意外,他不是每天忙着学习吗,怎么突然有兴致找我玩。 “去哪?”我问他。 他给我发了一个酒店的位置,在学校旁边。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逼想干嘛,我还挺高兴的。 “套买了吗?不买不去。” “买了。”他回我。 我穿上衣服就去车库里开车。 江岚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我。 我问他你怎么不去房间里。 他诚实的说钱都买套了,没钱开房。 我哭笑不得,他和家里关系还是那样,他爸妈不给他零花钱,他平时靠在学校给别人补课赚点饭钱,哪有钱开房。 我给他一张卡让他用,虽然我妈也把我零花钱没收了,但是基础的饭钱还是给的,我哥也偶尔给我转点,但是不转太多,说是被妈发现他就要娶媳妇了。 这张卡是我妈给我打饭钱的卡,我平时花我哥给的就够了,这张卡的钱基本上没动过。 他犹豫了一下接过了。 虽然不带套确实比带了要爽,但我实在受不了他那么暴力的捅我,所以不得不戴,我不想事后体验那种拉屎都痛的感觉。 他还带了润滑液,这次进去比往常都要顺利。我已经习惯了给他当0,也会配合他一些变态的癖好,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不然不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压着我做了四五次,精力旺盛的可怕,做到我实在硬不起来了,他还要抱着我再来一次。 我连忙摆手,累到躺在床上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身上的汗多的能洗澡。 床单上一塌糊涂,润滑液和体液氲成一片,我嗓子都哑了,光喘气说不了话。 脖子也被他掐红了,胸前的凸起也红肿不堪,周围布满牙印,头发被他扯的乱作一团,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火辣辣的疼,身上的吻痕更是数不胜数,大腿还有青紫色的掐痕。 我的身体看起来就像被好多个人轮奸了一遍,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 我虽然心里恼火他打我,但是他会在做完轻轻给我吹被他蹂躏过的地方,然后小声道歉说下次会轻点。 也会温柔的给我事后吻,把我想骂的话全都吻了回去。 我看着他无害的笑容心里的火气就消了大半,但嘴里还是不放过他。 “没有下次了,老子再也不给你操了。”我哑着嗓子说。 他没说话,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累的爬不起来,他用嘴喂给我。一股清凉顺着嗓子流到胃里,我感觉喉咙没那么疼了。 我躺在床上看他叼着烟把散落在地上的套都捡起来扔了,我数了一下,足足有五个。 真他妈畜生啊。我心里感叹。 他是一口气也不喘,我倒是累的半死,看来还要再加强健身的强度。 他收拾了半天,要拉着我去厕所洗澡,这个酒店的厕所是带浴缸的,收拾的很干净。江岚有洁癖,不愿意用浴缸,我倒是没那么多讲究,他给我放了水,自己去冲澡了。 我听着他哗哗冲水的声音,拖着酸软的身体钻进浴缸,不停往身上打着泡泡,不要钱的沐浴露整瓶的倒,试图把我身上堪称被“性虐”的痕迹洗掉。 那些红紫色的印记就像纹在我身上了,怎么搓都搓不掉,越搓越疼,泡沫打的多到飞了一卫生间。 他很快就洗完了,出来就看见我被埋在一堆泡沫里猛搓身体,一张帅脸皱着眉一边划拉泡沫一边搓,头发上还顶着一堆泡沫。 江岚越看越爱,看向我的眼神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笑着过来要亲我。 我往他脸上丢了一把泡沫,身上都被我搓红了,我放弃了,把满脸泡沫的江岚扯进浴缸。 他整个人摔进来,水溅了一地。 我把头仰在浴缸边上笑他,露出脖颈上鲜红的掐痕,他抹了一把脸冲上来啃我脖子。 我和他在浴缸里打闹起来,飞的满天泡泡。 玩累了,他靠在我胸口,我玩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他说。 “我想纹个身,你觉得纹什么好?” “纹我名字。”他边咬我乳头边说。 我弹了一下他脑门,让他松口。 “那你也纹我的,不然不公平。” 他摇摇头说不能纹,他以后想报的学校不允许有纹身。 我有点失望,“那我凭什么纹你名字,万一我们以后分了怎么办,我又洗不掉。” 我以为他会坚定的说不会分。 他思考了一下,点头说,“确实,那纹个别的吧。” 我有点失望,但也只是一点。 再这么继续泡下去就成巨人观了,我从浴缸里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水。 他突然想到什么,说,“你要纹在哪里?” 我指了指小腹,“这里怎么样?” 他噗嗤一声笑了,看着我点头。 我被他的笑弄得莫名其妙。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那支钢笔,要给我写什么,他蹲在地上,笔尖冰凉的触感滑过我的小腹,他写字很稳,我被他弄得有点痒痒。 他很快写好了,我低头看,是一串字母。 我不太懂英语,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他说,“拉丁语。” “你还会写拉丁语?”我有点不信,但他的字实在好看,花里胡哨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体,就是好看。 “就纹这个,”我高兴得摸了摸他的头,“现在就去。” “这么急?”他慢悠悠擦着身上的水说。 我叁下五除二给他擦完,套上衣服就走。 我其实想纹身很久了,但是很纠结,不知道纹什么,纹图案又觉得太土,纹汉字又有母语羞耻症,实在是选不出来。 好在这次有江岚把关。 我们去了纹身店,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开的,我跟他说就照着这个笔迹纹,大小什么的要一模一样。 纹之前我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我是第一次,听说就是一根针来回戳你的肉,听着就疼。 纹身店的朋友问我身边那个帅哥是谁,我说是我小男朋友,我纹身图案就是他写的,他调侃我真有福气。 很快就纹完了,我觉得也不是很疼,还在我可以接受的程度,其实我打心底里还是想和江岚一起纹的,但是人家有人家的梦想,有要追求的东西,和我不一样。 江岚用手摸了摸我纹身周围发红肿起的皮肤,问我疼不疼。 我摇摇头说没感觉。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是我不说。 补课 他晚上要回学校,他办的是周末留校的手续,每天晚上会查寝,我想给他开个酒店也不行,他执意要回去,不然不好评优。 我对他这种想法十分不解,不就是一个优秀学生的名号,至于吗? 我开车把他送到学校门口,自己又开回家。 我哥今天回来的很早,问我去哪玩了。 我有意分享我的新纹身,扒了一截内裤给他看。 “臭小子,学坏了啊。” “跟你学的。”我反驳他。 我哥身上也纹了东西,我不认识那玩意,不知道是个什么神兽还是怪物,挺大一片的,在肩膀到后背的地方,好几次被他抱着操的时候给他挠的全是血。 “还是拉丁文。”我哥认出来了。 “对象给写的,好看吧。” 我哥顿时就不高兴了,脸上一片阴沉。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样我心里可太爽了,好像是想故意让他吃醋似的。 我哥也确实吃醋了,他过来把我裤子扒了,一只手把我横抱起来扔在床上,我被摔的有点懵,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凉嗖嗖的暴露在空气中了。 我哥压上来啃我嘴,像条疯狗。 “怎么不为了哥纹一个?嗯?” “你也配?”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故意气他。 我哥脸色黑的可怕,好像真的生气了。 “魏凛我是不给你脸给多了?”他的声音有点抖,显然是在气头上。 我冲他笑,继续挑战他的底线。 他低头看见我大腿上的红痕,压着怒火问我。 “你跟他上床了?” 我笑着点头。 他用力把我两条腿掰开,我挣扎不过他,索性就不挣扎了,让他看。 “他操的你还是你操的他?”我哥追问。 “我操他。”我死要面子,说了谎。 我哥好像松了一口气,但脸上的怨气还没消下去。 “魏凛,你的屁股只能给哥操,听见没。” 神经病吧,凭什么??我在心里骂他。 我看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觉着我的屁股可能要遭殃,只能敷衍的点头答应。 他的表情一下变了,俊美的脸上漾开了笑容,低头亲了亲我说真乖。 我不知道朔狗怎么想的,又想和自己亲弟弟谈恋爱,又只允许我给他一个人当0,明明自己都那么花,凭什么。 我边穿裤衩边在心里骂了他无数个来回,而朔狗已经松开我跑去健身了。 我朋友说我皮肤嫩,刚纹了要常抹药,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去客厅拿药抹,看见我哥在阳台上抽烟,他扭头和我说,“有空把你男朋友带回来,哥请你们吃饭。” 这朔狗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敷衍的嗯了,心想我要是把江岚带回来了,照我哥那见一个爱一个的性子,没准能把江岚给睡了,想到这里我就在心里直摇头,太可怕了,朔狗你这辈子别想见他。 我哥抽完烟就去跑步了。 后面几周周末我就不回家了,无论我哥怎么求我回去,我都不理他,我哥也开车来过好几次,只不过我不出去就是了,他也进不来。 我每周末都和江岚待在一起,他周末也是学习,去图书馆,我就跟着他在图书馆打游戏,一打一天。 平时上课见不着他,不在一个班级就是很不方便,有时候好几天都没机会碰面。 如果在一个班,也许就能每天见到,晚上还能睡在一起。 他有洁癖,每天都会洗头发,头发一直是又蓬松又香,我和他坐同桌的时候每天都能闻到,我上课的时候闻着这个味儿睡得特别香,他用的洗发水是那种很淡的木质香味,我和他一起住的时候偷偷用过几次他的,特别上头,不像我现在的同桌,每天一股高奢香水的味道,喷的特别浓,呛得我几乎想在教室里点根烟盖盖这个味儿。 今天难得听了一会儿课,老师说学校出了新政策,平行班的也有进重点班的机会,每周新增周考,周考排名全班第一的可以选择是否愿意进重点班。我们学校学生不多,高一才六个班,重点班也就一班和二班两个,剩下的都是平行班。 我简单思考了一下,也就是说我有机会去江岚的班,和他一起上课。 那又怎样,虽然很想去,但是让我考班级第一,简直比登天还难。我的成绩在全校是倒数的,初中是,高中也是。 江岚晚上把我叫出来,我以为他要找我做,屁颠屁颠就过去了。 小树林里,他抱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说。 “凛哥,我想和你在一个班。” 他们老师也肯定通知了这个新政策,他含着我的耳垂,低声说。 “我可以给你补课,哥,你考过来吧。” 我有点犹豫,去是肯定想去的,谁不想和自己对象天天见面,但是要我努力学习,想想就头疼。 我基础差的厉害,上学完全是混个毕业证,好让自己有点事做,反正毕业了也不缺钱花。江岚摸着我的头,用几乎恳求的语气。 “哥考过来吧。” 我心一狠,答应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一个多么大的决定,我心里想着,不就是学习,别人能,我为什么不能。 我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我特意听了一整天的课,就像在听天书,语文还可以听懂,理科简直就是火星文,我们班的进度还算比较慢的,我听的头都要炸了。 我把今天一天的听课结果反馈给江岚,夹杂着一堆脏话,边骂边吐槽。 江岚带我去教室,高一没有晚自习,教室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个。 他说他有信心把我教会,只要我肯学。 我姑且相信他。 他拿出卷子让我做了几道题,我用尽毕生所学,绞尽脑汁填了几个答案上去。 他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 我有点脸红,狡辩道,“我都多久没学了,不会很正常。” 他叹了口气,也不觉得麻烦,耐心给我讲了起来。 他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没仔细听他说的什么,只顾欣赏他清脆富有磁性的音色,他一道题讲完,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离我很近,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我想起来上次给他口的时候他的内裤也是这个味道,我不禁想入非非。 江岚弹了一下我脑门,问我为什么不好好听。 “想睡你。”我实话实说。 江岚皱眉,好像有点生气,骂我骚货,让我好好听。 我扁扁嘴,小声说了句傻逼,他估计是听见了,没理我,给我重新讲了一遍。 他讲题的思路很清晰,叁言两语就把一个类型的题说明白了,我这种浆糊脑子居然也能听懂。 我直夸他牛逼,他又给我脑门来了一下,拍给我一张卷让我写。 我运用刚刚他教我的方法唰唰的就写完了,自信的把卷甩给他,看见全对的时候,我笑着翘起腿问他。 “你老公牛逼吧?” 他表情平淡,又给我一张让我继续。 我让他亲我一口奖励一下,他不理我,让我快写。我叫他江老师,他勉为其难亲了我一口。 我乐坏了。 当着他的面亲我 就这样,他连着给我补了一星期的课,我一星期都没空打游戏,每天回宿舍倒头就睡,睡得特别香。 我不知道的是江岚每天晚上给我补完课回宿舍还要把自己的课再复习预习一遍,我以为他每天回去也睡了。 他这一周都没碰我,也就亲亲嘴,说是我什么时候能把卷子做的全对了,就给我口一次。 我这资质把脑浆都用完了也做不了全对,直骂他要求太高了。 周五下午周考,他和我说,能进班级前十就给我口一次,还允许我射他嘴里。 我高兴疯了,这下拼了命也要往前考。 我们班不到四十个人,按理说前十应该不难。 “考不到的话,就罚你被我内射。” 他的声音冷的可怕,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起来,他还从来都没内射过我,不带套的时候他是拔出来才射的,也就我哥那个畜生喜欢内射。 说白了谁都喜欢内射,我也喜欢内射别人,只不过我没让他射在里面。 听他这么说我确实有点害怕,他上次给我身上弄的一堆红印才刚消下去,这次达不到他的要求他指不定怎么折磨我。 我咽了咽口水,和他保证一定能考进前十。 这次的题不难,毕竟是周考,学校也真是给了差生一个天大的逆袭机会,不知道哪个领导人开窍了。 成绩很快就出来了,我是全班十五名。 老师拿着我的成绩单不住夸赞,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笑得合不拢嘴,给我妈打电话也夸的天花乱坠。 只有我知道我他妈屁股要开花了。 我哥得知我学习进步了,高兴的要接我去外面吃饭庆祝。江岚还不知道我的成绩,我趁着我哥来接我,直接一溜烟回家了。 江岚问我考多少,我没敢回他,假装没看见他给我发的消息。 我哥罕见的开车把我拉回爸妈家,二老都在,尤其是我妈,见了我又抱又亲,夸我努力。 太可怕了,热情的母老虎。 我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推开老太婆说我饿了。 我们一家四口去了一个海边餐厅,我埋头苦吃,吃的那叫一个过瘾。 晚上回家肚子都涨涨的,不停打嗝。 爸妈家里还留着我的房间,我好几年没回来住了,这个家我屋子和我哥的离得特别远,小时候我哥讨厌我,我们总打架,我爸妈硬是给我们隔得远远的,一个在一楼,一个在叁楼,八竿子打不着。 我屋子在叁楼,按理来说我哥没有上来的必要,我刚躺下,我哥就贱嗖嗖的蹭进我屋。 “爸妈都在家,魏朔你可想好了。”我警惕的看着他。 “你谈的是姓江那小子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给你补课了?” 我点头。 他越靠越近,我都躲的紧贴着床头了,他几乎都要亲上来。 “哥也能给你补课,你回家呗。” 我哥说的没错,他确实可以给我补。他虽然上学的时候打架逃课一个也没少干,但是学习是真没落下,他大学学的计算机,学校也考的985,不然作为嫡长子,他怎么敢和家里出柜,那得是有底气的。 我嫌弃的推开他,让他一边儿去。 他嘿嘿笑,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肚子上,我晚上吃了很多,肚子撑的鼓起一块。 我看了看手机里江岚给我发的未读消息,又看了看那头蹭我的魏朔,有一种丈夫把妻子丢在家在外面找小叁的错觉。 我操,太罪恶了。 我本来就是个恶人,我这么想。 我哥掀开我的衣服去亲我的纹身,我纹的位置离阴茎很近,这几天恢复的很好,黑色的字很好看,周围被我剃的光溜溜的,又色情又性感。 我知道我哥今天是非和我做不可,看他这个态度就知道,打又打不过他,不过我也不嫌弃他睡我,反正是亲哥,就当是交流亲情了。 我哥说我可爱,又可爱又听话。 我有点想笑,可爱就当是在夸我长得好看,他又是从哪看出来我听话的。 他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他耐心的扩张了一会儿,我看他脸憋得通红,估计是忍了很久。 我让他戴套,他也听话的带了,让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还是不是我哥。 一插进来之后就化身打桩机,顶的我找不着北。 这就是魏朔那傻逼,错不了。 他把我按在床上狠狠贯穿,翘起的龟头每次都能捅到最深处,把我小腹的纹身顶的凸起来一块,明显是故意的,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浓烈的醋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用手给我撸,我很快就射了,我不敢叫的太大声,怕我爸妈听见。不过我想多了,我家隔音特别好,我爸妈在二楼,根本听不见。 一种强烈的背德感席卷着我的理智,出轨和乱伦的刺激感直接把我送上高潮,我在魏朔激烈的顶撞下又射了一遍。 我哥也射了,边射边亲我额头,夸我真棒。 好羞耻啊,江岚喜欢在做的时候骂我,魏朔喜欢在做的时候夸我,两种极端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恨不得逃离这个地球。 我哥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一下,裹上浴巾,亲我一口就走了。留下一身精液的我在床上喘气。 去你妈的,操完拍拍屁股就走了,狗东西。 我艰难爬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头发也来不及吹就睡了。 我哥送我去学校的时候还在劝我回他家住,我没理他。 江岚的消息我也没回,他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也没接,我想着什么事等周一再说,但我死也没想到他会在校门口等我。 江岚手里抱着一本书看,靠在保安室的墙上,那里正好是一片阴凉。 我看见他有点心虚,赶紧从车上下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去。 好死不死我哥下车过来抱我。 江岚正好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完犊子了。 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我哥贱嗖嗖的想亲我,我用力推他,他就像和我较上劲了,非亲这一口不可。 这他妈是学校,魏朔。我边骂边推他。 我余光瞥见江岚合起书走了过来。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哥只亲了一口我额头,然后就被过来的江岚打断。 “魏大哥好。”江岚礼貌的打招呼。 我哥看着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我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江,字写的不错。”我哥莫名奇妙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我哥什么意思,他在给江岚下马威。 江岚也听的莫名其妙,礼貌的点头道谢。 他肯定看见我哥亲我了,绝对看见了。 我拽着江岚就要进学校,我哥冲我们笑着挥手,我恨不得赶紧消失。 进了学校,江岚问我。 “你哥和你什么关系?” 考不过就内射(h) 我小声嘟囔,就兄弟关系呗。 “那他为什么亲你?” “我哥......和我关系好。” 好个屁。我在心里说。 江岚不说话了,我看出来他有点不高兴。 我做贼心虚,沉默的跟在他旁边。 他自作主张把我送到宿舍,宿舍里没人,不知道王凯又上哪儿浪去了。 “卷子给我。”他声音冷的可怕。 我知道他指的是周考的卷子,我磨磨蹭蹭从书桌柜里掏出一张被我揉的皱巴巴的废纸。 “给你。”我把卷子递给他,眼睛左看右看,已经在策划逃跑路线了。 他打开卷子简单看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把手伸进兜里摸着什么,好像在摸烟。 他摸了半天没摸到,索性不抽了,把那张废纸试卷迭起来放进兜里,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我。 “晚上自习室,别让我等你。”他咬字特别重,好像在极力压着怒火,不让它爆发。 我意料中的一顿臭骂并没有降临,我倒是希望他骂我一顿,说点什么,但是他什么也不说,脸上失望的表情让我揪心。 我连忙点头,可算把这尊佛送走了。 关上门后,心里堵的慌,东西吃不下,游戏也打的心不在焉,太久不打都生疏了,战绩一片红,地上的烟头多的数不过来,总算熬到了晚上。 我看着时间提前到了自习室,我自认为来得很早了,然而江岚已经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了,低头正在写着什么。我给他带了咖啡,我不爱喝太甜的,奶茶果汁都太甜,只有咖啡还勉强可以入我的眼,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索性给他带了一样的。 我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所以有意讨好他。 我坐下才看清他在写什么,他面前摆着我那张皱巴巴的试卷,已经被他抚平了,他用红笔在我的错题旁边批注,他的字真好看,干净清秀,和他本人一样。我的鬼画符在他的字旁边太刺眼了,我恨不得把我写的东西都擦掉。 我看着他写完最后一个字,合起笔盖,放下笔。 他今天带了眼镜,金属框的,衬得他更加白净好看,给我一种青年老师的错觉。 我记得他不近视,之前也没带过眼镜。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先开口道。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他犀利的眼神掩盖在眼镜片的反光之下,我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笑嘻嘻的说我又没迟到。 “不是这个。” 他把我摁在桌上开始亲我,锋利的桌角硌着我的腰,疼的我龇牙咧嘴。 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是。 我眼睛盯着教室后面的监控,紧张得推他。 “亲亲就行了,别......”话还没说完,他一只手就探进我的裤子,摸上我的阴茎。 我昨天被我哥干的腿都软了,哪顶得住这刺激,被他亲着亲着就硬了。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监控。 “去厕所...”我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叁个字。 他连拖带拽把我拉进厕所,随便挑了个隔间把门踹开,把我摁在马桶盖上继续吻我。 学校的厕所十分豪华,还很大,设施应有尽有,唯一小气的一点就是灯是声控的,说是提倡环保节能,惺惺作态。 刚刚被江岚一顿折腾,卫生间的几个声控灯全亮了,晃得刺眼睛。 我仰着头眯着眼睛,刚还在亲我嘴的江岚下一秒已经把我裤子扒下来了,我两瓣屁股贴着马桶盖,凉嗖嗖的,下意识想站起来。 江岚只是把自己的裤拉链拉开,壮硕的鸡巴就弹了出来,打在我小腹,马眼处冒着的体液蹭到了我的纹身上,还反着光,看起来晶莹剔透的特别诱人。 他前戏一点也不做,难得暴力的把我屁股掰开直接捅了进去。 我疼的嗷嗷叫,刚灭了的声控灯又被我喊醒。 他捅了几下觉得不够爽,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用后背位的姿势继续。 “几天没操你就忍不了了?寂寞到去找自己亲哥乱伦?”他一边干我一边说,语气凶狠得可怕。 我不知道他是单纯的dirtytalk还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我直接吓到菊花一紧,他被我这下夹的痛得猛吸了一口气,狠狠打了我屁股一下。 灭了的灯又亮了。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我欲哭无泪,这也太丢人了。 他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声控灯一灭他就狠狠撞我,疼的我大叫,灯就亮了,我要是忍着不叫,他就打我屁股,声音很响,灯也亮了。 我羞得脸通红,这他妈还能这么玩儿。 我膝盖跪在马桶盖上,已经蹭的红肿不堪,两瓣屁股也被他打的粉里透红,还能看见清晰的巴掌印。 我大口喘气,厕所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有一种劣质香氛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虽然不臭,但是呛的厉害。 我有点受不了,和他说咱们换个地方,别在厕所。 他好像不太乐意。 “原来你喜欢去有摄像头的地方,那么喜欢被拍吗?真是骚。” 他放慢了速度,凑近我耳边说。 我实在被羞辱的有点受不了,开口骂他。 “你个傻逼玩意,听不懂老子说话吗?” 他生气了,把我头按在墙上,更用力的顶我,肉体碰撞的声音大到把整个厕所的声控灯都点亮了。 他捅我的力气大到几乎把我的腰都要顶折了,冠状沟不断摩擦我的敏感点,每一次顶撞就像汹涌的海浪一样把我往前推,舒服得我忍不住低喘,说出的话也软绵绵的。 “操你妈...轻点...” 我们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他薄薄的眼镜片上蒙了一层雾气,雾气下的是凶狠发红的眼神,从他嘴里说出的是足以让我羞耻到下地狱的言语,他反复用质问的语气,把我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我恨不得捂住耳朵,好让自己的情绪不被他牵着走。 我终于受不了了,颤抖着射在了卫生间光滑的大理石墙面上,我根本没空去撸我自己的,完全是被他操射的。 他又骂我骚货,能被他直接操射。 他清冷好听的声音竟然说出这么粗鄙不堪的话,我呜咽着推他,愤怒的想让他闭嘴。 我说不出话,狠狠的瞪他,而我被情欲和羞耻染红的双眼丝毫没有威慑力,在他看来仿佛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在和他索吻。 他喘着气吻我,扯着我的头发,狠狠捅了几下然后射在了里面,滚烫的精液直接把我送上高潮,我在颤抖中无意识咬了一口他伸过来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我嘴里冲开。 他逼迫我把他嘴里的血咽下去,我扭头躲着他激烈的吻。 “我说过,考不过就内射你。” 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 激烈的性爱让我浑身发软,高潮的后劲还没过,他一碰我我就抖。 他低头亲着我纹身周围残留的精液,越亲越靠下,亲我疲软的阴茎,亲我两颗光溜溜的蛋,我感觉怪怪的,抬起唯一能动的脚踢他。 他没躲,结结实实挨了我一脚,眼镜掉在了地上。 他也不说话,把眼镜捡起来又戴上,一脸老实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面色狠厉的不是他,半躺在马桶盖上骂骂咧咧的我倒像是罪魁祸首了。 江岚双膝跪在地上,掰开我腿,露出被他肏的红肿的肉穴,还往外流着白浆,那是他射进去的精液,他小心翼翼用手指帮我抠挖出来,表情认真得像在做题。 被偷拍了 这个点教学楼除了一楼的保安,根本没有别人在,更别说这间小小的厕所。我光着屁股去简单冲了下,抢过江岚手里的衣服穿上就要走。 他拉住了我。 “放开,老子要回去洗澡。”我把他手甩开,语气不耐烦的说道。 “题还没讲。”他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容置疑。 我被他扯进教室,按在座位上,他往我手里塞了一根笔,然后自顾自讲了起来。 我感觉裤子里黏糊糊的,坐立难安。刚才胡乱冲了一下,根本没冲干净,两个屁股蛋也火辣辣的疼,根本坐不住,我忍着疼左扭一下右扭一下,试图找一个不那么疼的姿势坐着。 “长虱子了?扭什么。”江岚皱着眉说。 我听他这么说话就一股火,好像刚刚不是他把我屁股打红的。 “去你大爷的你把老子屁股打的跟猴一样的还不让我动了?”我一连串恶毒的脏话输出把江岚搞懵了。 随即他反应过来,表情有点尴尬。 我嗖一下站起来就想走人,他从后面抱住我,吻我的脖子,小声道歉。 又来这套,虽然无耻,但是有用。 他说,你累了就先回去吧,我们明天再讲。 我如蒙大赦,恨不得马上飞回宿舍。 他非要把我送到宿舍门口,甩都甩不掉。 意外的是,王凯已经在宿舍了,他头一次回来的比我还早,我把江岚关在门外,还把门反锁了两圈。 王凯正笑嘻嘻的盯着手机屏幕,躺在床上哼着歌。 “魏哥回来啦。”他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闪身进了卫生间就开始洗澡,总算把屁股周围黏糊的体液清理干净了。 我出来的时候王凯已经睡了,呼噜打的震天响。他的觉很好,我根本不用担心吵醒他。 手机响了,江岚给我发过来几张图片。 我打开一看,是他从后面操我的时候拍的,我背对着他,屁股抬的老高,两瓣臀肉白里透红,上面还有清晰的手印,我的头被他按在厕所的墙上,露出一半侧脸,眼神迷离,脸颊上还有泪痕。 我操他大爷的!他啥时候拍的?! 我愤怒的打字骂他,他只回了一句。 惩罚你不回我消息。 我去你大爷。我仿佛有了一个实质性的把柄在他手里,感觉浑身难受。 要说之前我也给他拍过裸照,我觉得那不算什么,但是这张照片可是明摆着我被他操的事实。 啊啊啊啊啊啊! 我几乎抓狂,疯狂揉搓我刚吹干的头发。 他紧接着又回了我一个微笑的表情,像个人机。 我把手机一关,脑袋里幻想了好多如果以后和他分手他把我照片公布出去的场景,我在京圈没法混了。 我忍辱负重的每天晚上都去找他补课,他也表现的无比正常,最越界的行为也只是亲吻,我做对一道题他就亲我,做错了他就边亲边咬,我满脑子都惦记着什么时候能搞到他手里把那张照片删了。 现实就是根本没机会,我酝酿了两个星期,唯一一次拿到他手机还发现他竟然设了密码,防的是谁可想而知,我气得想把他手里从楼上扔下去。 我的学习在他夜以继日的辅导下也是在龟速进步,我们班已经有两个人转到一班了,听说他们班的最后一名又会被转回来,竞争的激烈程度不是一般的恐怖。 这周考完,我们班之前那个小眼镜灰头土脸的回来,说是考了班倒数第一,就被从重点班踹回来了。 我心里直呼好恐怖,这样不是丢人丢到家了,就算我侥幸进去了,如果还不努力学习往前考,那我岂不是还要被踢回来。 我有点想退缩,我现在的成绩已经在班里前十左右徘徊,得了好几次进步之星,我妈高兴的奖励我不少零花钱,不过都打到我给江岚的那个卡里了,我也没好意思往回要,既然都给他了,哪有要回来的道理,而且我的进步也都是江岚的功劳,这钱给他也很合理。 我学的累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要努力学习,明明这不是我喜欢的事。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只要再努力一点,就有机会和他在一起。 江岚是那种小说里闪闪发光的男主角,周围有很多的女生追他,我们班也有好几个对他颇有好感,谁不喜欢家里有钱长得帅学习还好的人,我们班的女生看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也会托我帮她们带情书,我也没拒绝过,毕竟谁都有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即使他们喜欢的人我也喜欢。 是的,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之前答应他谈恋爱只是抱着猎奇的心态,想试试,或者是校园生活无聊,想找一个伴,或者是看王凯谈恋爱了,自己眼红。 其实以我的条件,也不是没有人追,但是喜欢我的都是一些浓妆艳抹的大小姐,她们会喜欢我这种看起来流里流气的校霸,但是她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硬要说女生的话,我喜欢的是刘筱晴那种类型的。 我有点控制不住的去追上江岚的脚步,我会在写作业的时候有意模仿他的字迹,他写的作文被年级主任贴在墙上当范文,我会假装在走廊里抽烟,然后偷偷的反复观看,甚至有些句子我都能背下来。 我们近一个月都没做,甚至没怎么见面,他忙着准备省里的物理竞赛,说是拿到一等奖就可以保送他想去的大学,我没敢打扰他,生怕打扰了他夺冠的节奏。 我私下里偷偷了解了一下这个比赛,规模很大,是我想都不敢想的那种类型,我觉得这种赛事和我一辈子也不会产生交集,我平时关注的比赛也就是篮球比赛和电竞比赛,文学类的比赛我是听都没听过。 这段日子他也没空给我补课,丢给我几本练习册让我做,我埋头苦做,做到梦里都是一群数学符号围着我跳舞。 王凯看我的状态吓坏了,问我是不是有人强迫我了,能让我学成这样。 我哥这个月也没少给我发消息,都是在说一些让我回家的话,也给我转了不少钱,我把钱领了,只是说不回去。 这天我哥突然来学校看我,把车停在校门口,我也好久没见他了,索性就出门找他。 他看见我很高兴,问我怎么有黑眼圈了,需不需要给我买化妆品。 我嫌弃的骂他,说女人才涂化妆品。 我哥笑着要亲我,我躲开了,因为我看见他车里的副驾驶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透过车窗防窥膜看的不是很清楚,我感觉应该是个很干净的人。 我把我哥脸推开,抬抬头和他示意车里的人正在看我们。 我哥说没事,又要凑过来亲。 我感觉车里的人一直盯着我们看,虽然这个位置看不到我们两个的脸,我和我哥的身体贴的很近,在做什么也显而易见。 我把我哥甩在车门上,骂他傻逼,然后扭头就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魏朔。 他今天开的车十分的不同寻常,是一辆很旧的车,是我哥上高中的时候买的。我记得我哥在当时谈了一个男朋友,是他的初恋,这是他们两个一起买的,一般我哥去找他初恋的时候都会开这辆,我大概猜到了车里那个人是谁。 魏朔这条渣狗,带着初恋约会路过还要骚扰我一下,真不要脸。 事实上,我哥今天确实是去见他初恋了,但我不知道的是,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岚。 你不是0吗 江岚冷漠的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然后静静等待我哥上车。 我哥笑嘻嘻的表情在上车的一瞬间消失,他递给江岚一支烟,江岚接过,两个人各抽各的,谁也不说话,封闭的车内空间烟雾缭绕,烟草味充斥着整个车厢。 一支烟抽完了,我哥开窗把烟头扔在路边,江岚则是用车里灭烟器灭掉,然后把烟头放进车载垃圾箱。 “魏总,”江岚的声音很冷,但是语气是十分礼貌克制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为什么会想着和家里作对?”我哥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这个你不用管,我只要西郊花园路的那个项目。” “我是搞科技产业的,房地产归我爸妈管。”魏朔玩弄着左手的尾戒,说。 “我知道你有办法,帮我办成了,你弟弟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当然,项目的钱也不会少你的。”江岚说。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没有办法注册公司,只能托魏朔帮忙竞标。 至于竞标的目的,魏朔虽然想不到,但也猜了个大概。 西郊花园路是一片电子产品贸易比较发达的地带,但是由于交通不太方便,渐渐也没什么人去了。那周围新建了一个游乐场,还没建成,魏朔找人打听到建成了之后会通地铁和公交,远是远了点,如果把那块地改成公司的科技产业园,也是非常划算的。 当然江岚也想到了这点。巧就巧在,江家最近在新兴科技方面很有研究,准备往这方面伸手,而江岚托魏朔办的事,就是和自己家竞标。 魏朔搞不懂的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我又不亏,为什么不答应?”魏朔笑着想摸江岚的头,被他一个眼睛狠狠钉在原地。 江岚得到答复后果断下车,丢下一句“等你的消息”,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魏朔目送他走远,一脚油门开走了。 这周考试我感觉发挥还不错,有段日子没见江岚了,听说是去外地参加比赛,消息也不给我发一个,我这次进了前五,高兴得给他把成绩单发过去,两天过去了还是显示未读。 是不是交手机了?我这么想着,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怕打扰他。 这期间我也给他发了不少消息,他那边显示的一直是未读。 只有我哥这段时间不厌其烦骚扰我,不忙的时候每天给我打七八个电话,都是在问我钱够不够花。我现在每天在学校学到头秃,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魏朔嘴欠,我懒得骂他。 不知道哪里来的动力让我这么学习,我心里想的是,趁江岚不在的这段时间,考进重点班,等他回来给他个惊喜,然后告诉他,没有你我也行。 感觉可以装一个很大的逼。 班主任实时和我妈通气儿,说我最近学习特别努力,我妈高兴的叫我宝贝,说给我打了点钱奖励我。卡在江岚那,我也不知道她给我多少。 江岚足足去了一个月,在这期间我侥幸考进去一次,待了一星期就又被顶回来了,我实在跟不上重点班的进度,这次考进去还是我请我们班前几名吃了一顿饭才换来的一次。 我说我想进去看看。 我实在考不过他们,毕竟基础摆在那,实力也摆在那。 现在这个成绩我已经很满意了,起码我妈很满意。 马上放暑假了,江岚比赛回来了,我感觉他瘦了点,我好久没见他了,我问他是不是那帮人不给你吃东西,把你饿瘦了。 他说不是,有点累,吃不下去东西。 我自己也挑食,却还是埋怨他不好好吃饭。 他笑着亲了我一口,说他进了前叁,得到保送资格了。 我高兴的飞起,嚷着要请他吃饭庆祝,他说不用,他要请我,他得了奖金。 这是他第一次比较正式的请我吃饭,之前虽然也请过,不过都是一些校门口的小餐馆,随便吃一口,谈不上正式。 他选了一个高档餐厅,我笑着问他你钱够吗,不够哥买单。 他说够,让我放心。 我不知道他奖金有多少,也没问。 我逐渐发现,我真的很爱他,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我努力学习想要和他进一个班级,想追赶他的脚步,了解他的喜好,甚至愿意给他当0。 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不是那种单纯的肉体关系,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和他产生灵魂共鸣。 我高兴的告诉他,我有次周考得了第一,虽然进了你们班,但也只待了一周。 他吃着我给他夹的菜,点头夸我。 这句夸奖我等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一直没看手机,没回我消息。 被他当面夸,我只会更开心。 我滔滔不绝给他讲学校里发生的乱七八糟,跳过了我花钱贿赂我们班前几名这件事。 他边吃边听着,时不时点评两句,但我总感觉他心不在焉。 “晚上喝酒吗?”我突然问他。 他点头说好啊。 我好久没去酒吧了,从和他谈开始就没去过了。 车是他开的,他开到了之前我和他去的那家。 这家的招牌都变了一个样,里面的装修也变了,里面的服务生也都是生面孔,好像进行了一个大换血。 我环视了吧台一周,没看到邵风,但是看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存在。 程野。 他坐在角落卡座里抽雪茄,他周围没有别人,面前摆着一杯洋酒,是很烈的那种,已经见底了。 他好像没看见我,我下意识往江岚后面缩了缩,我戳戳他,问他要不要开个包厢。 江岚没意见。 包厢是私密一点,但是看不见那些唱歌跳舞的,只能两个人面对面干瞪眼,我们俩这个关系,叫陪酒的也不合适,太别扭了。 好在江岚无所谓,他点了一杯鸡尾酒,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包间里有可以唱歌的设备,我把话筒递给他,问他会不会唱。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会一点,我撺掇他来一首。 他唱歌的声音很好听,和平时说话不一样,有一种清爽的少年感,他选了一首简单的情歌,说不上有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声音好听,感觉像在听90年代的cd。 他唱完最后一句,我夸他牛逼,要和他喝酒,他笑了笑说让我唱一首。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连忙摆手说我不行,我跑调。我的声音我不难听,但是我唱不出来这种感觉。我小时候还被我妈逼着学过钢琴,结果就是,五音不全,根本学不会。 我喝了酒去吻他,他也激烈的回应我,我俩纠缠在一起,歌曲伴奏孤独的响着,我们亲吻的声音被淹没。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我松开江岚的脖子,视线还停留在他被我吻得发红的嘴上。 “谁啊?” 被人打断了真的很烦,我语气不耐的说。 江岚也松开我,看向门口。 来人是邵风,他穿着一件半透的衬衫,脖子里挂着一堆长长短短的链子,留着骚气的狼尾,虽然染了一头红毛,但我还是能认得出他。 “好巧啊,你们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邵风手里拿着一瓶酒,自顾自坐下,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 我偷偷看江岚,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坐着不说话。 我点了根烟,假装客气的递给他一根,他站起来接过,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揽上我肩膀,和我贴的很近,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头疼。 “你干什么?”我也没躲,笑着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眼尾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不贴近了根本看不清,浓密且锋利的眉毛几乎全被红色的中分刘海遮住,五官是那种韩国明星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去韩国整的。 他凑上来要亲我,我吓了一跳,直往江岚身上靠。 他亲了个空,噗嗤一声笑了,过来捏我的脸。 “哈哈,躲什么?” 我下意识扭头看江岚,他看着我们,一脸云淡风轻的问我,“怎么了?” 仿佛刚刚差点被非礼的不是他男朋友。 操,我差点被人强吻都要顾及他的感受,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眨着眼睛看我,手里端着一杯酒,抿了一口。 我有一股不被重视的感觉,赌气似的抱着邵风亲。 我承认我有不理智的成分,但我实在接受不了被忽视的感觉,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我吻得很激烈,邵风一开始有点猝不及防,但是很快接住了我的吻,他嘴里有一股烟草的味道,湿热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动着我嘴里的唾液。 我有点心不在焉,不小心被他占了上风,我一直想回头看看江岚的反应,我好奇得快疯了。 我松开邵风,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夸我吻技好。 我回头看江岚,他给我空了的酒杯倒满,自己那杯还没怎么动。 我有点心烦,这逼怎么没反应啊,换我早就炸了。我承认自己算是比较开放的那种,玩的也很开,但也绝不会容忍自己头上一片绿。 但是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无所谓,仿佛亲嘴拥抱都是打招呼的常态。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格局小了,人家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我有点不开心全写脸上了,端起桌上的酒就一口闷了,灼热的感觉从口腔漫延到胃里,火辣辣的。 “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吗?”邵风从容不迫地扯了扯衬衫领,问道。 我放下杯,假装轻松的点点头。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他又问。 “什么?” 他微笑着说,“如果是和你们两个一起,我不介意。”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操你大爷的,我在心里骂他。 我假装淡定的说,“我不喜欢多人,如果是我操你们俩,也不是不能考虑。” 邵风惊讶道:“你不是0吗?” 我0你奶奶个腿儿。 我憋了一肚子气,不知道怎么反驳。 但是他好像说的也没毛病,我和江岚确实是我在下面。 我听到江岚在我旁边低低笑了一声。 邵风拿过我手机,往里输了什么东西,又放在桌上,好像是他的联系方式。 我又倒了一杯酒喝,喝完就走。 江岚抢先一步坐进驾驶位,我扶着他没来得及关上的车门让他滚下来。 他又开始冲我笑,“我开吧哥,你喝酒了。” “赶紧滚下来,这他妈是我的车。” 他站起来想抱我,我知道他又想亲嘴哄我,我把他推开,坐进副驾驶。 邵风此人(轻度sm) “邵风这个人,你少跟他来往,不是什么好东西。”江岚边开车边说。 “他刚刚强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装什么事后诸葛。”我没好气的对他说。 他无辜的笑笑,没说话。 江岚把车开到学校,保安不让进,他停在门口问我怎么办。 “你滚下去,我要回家。”我推了一把驾驶位的人,催促他。 江岚趁我不注意亲了我一口,然后开门走了。 要不是心疼车,我真想把他撞死在校门口。 我把车停在车库,发现我哥在家,不过也不稀奇,本来就是周末。 我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穿的很凉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谁啊?”我把外套丢在沙发上问他。 “你是凛凛吧?你好,我是你哥哥的男朋友。”那个男人眨着大眼睛,冲我笑道。 还挺可爱的,像个女人,我这么想。 “哦,你好。”我礼貌回应。 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是我哥在洗澡。 我没多搭理沙发上那个人,走过去踹卫生间的门。 “滚出来,我要拉屎。”厕所门被我砸的哐哐响。 里面的水声停了,门拉开一条缝,我就那么进去了。 印入眼帘的是我哥的大屌和他赤裸的布满水珠的全身,短发成缕的贴在额头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了雾气,有一种朦胧的美。 他擦着身上的水珠,问我怎么不去楼上。 “我憋不住了。”我找了个理由,其实就是懒得爬楼梯。 我坐在马桶上问他,“外面那个,你对象?” 我哥摇摇头,小声说,“床伴而已,我喜欢的是你。” 我被他恶心到了,捶了他小肚子一拳。 他也不恼,裹上浴巾笑着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传来淫乱的声音。 是我哥在和那个男的做爱,那个男的声音还挺好听,软软的,像个小绵羊,听的我心痒痒。 魏朔这臭不要脸的老流氓,真他妈把我当空气啊。 我从厕所出去的时候,魏朔正把他按在阳台上从后贯穿,白色的浴巾丢在一边,我哥的后背强健有力,好像又练大了一圈,一只手死死掐着身下人的脖子,小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哥啥时候好这口了,我心里疑惑。除了第一次,他和我做的时候还挺温柔的,还会一直说我爱你宝贝。 想到这里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太肉麻了。 我看了两眼就回屋了,我初中的时候我哥就经常带人回来,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躺在床上玩手机,那个男的叫的太好听了,声音也大,我被他的声音弄得浑身燥热,心烦意乱,下面也渐渐硬了。 操,我把游戏一退,不管了,开撸。 结束的比我想象的要快,我很久没自己撸了,我攥着一团裹着精液的卫生纸烦躁的挠头。 我不会真早泄了吧,一定是太久没当1了,我尝试说服自己。 客厅的声音还没有停,吵的我也睡不着,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翻着手机通讯录,想给江岚发消息,又不知道发什么。 我总不能直接给他发,“我想操你”吧? 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备注是“风”,我才想起来今天邵风拿我手机写了什么。 真有病,还给自己写这么文艺的备注,傻逼。 我把他备注换成红毛傻逼。 好巧不巧,我刚改完备注,他就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出来玩吗?” “玩什么,玩你吗?”我语气不太好,懒得打字,给他发了个语音。 他回了个好啊,这是我没想到的。 然后他给我发了个位置,不是酒吧,是一个住宅区,应该是他家。 我操,玩大了,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我不困,现在这个点根本睡不着,我鬼使神差套上衣服,打算出门。 我哥坐在沙发上抽烟,看来是中场休息,他旁边是趴着喘气的裸男,我哥摸着他的头问我上哪去。 我说去嫖,砰一声就把门摔上了。 我心情不太好,看见魏朔抱着别的男人有点心烦,即使他说了只是床伴。 我开着车就直奔邵风给我发的位置,不算太远,开了十分钟左右,走的高架,没什么车,一路绿灯。 我给他的聊天框扣1,意思是我到了,让他出来接我。 他很快就出来了,嘴里叼着烟,耳朵上钉一串钉子,一眼看过去根本数不清,穿了个正儿八经的西服马甲,和他的一头红毛实在不搭。 我把车停下,他热情的上来就揽着我。 “小江呢,没和你一起来吗?”他问我。 我摇头,“你就那么想被两个人一起操?” 他笑得灿烂,搂着我进屋。 他家里装修的花红柳绿的,是我欣赏不来的那种,我不禁对他的审美产生怀疑。 “坐。”他很自然的说,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有点口渴,端起来就喝了,喝完我开门见山的问他,“你给我操吗?” 他点点头说当然可以,我先去洗澡。 我有点小激动,但是装的很淡定,我之前确实一直想睡他来着,但是一直没机会,没想到这次他自己送上门了。 不过我算是有妇之夫,用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是在背叛江岚。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叛就背叛了,我在心里疯狂安慰自己,实际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江岚又不让我插,我插别人怎么了。 我听见浴室的水声响起,心也紧张的揪起来,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太久没用前面,真的早泄了,那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我攥着衣角,盯着正前方电视柜上诡异的挂画,想着如果担心的事一会儿真发生了,该用什么理由圆场。 看着画里乱七八糟的配色和画中女人扭曲身体,我觉得头晕,竟然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梦见我把邵风按在床上,我鸡巴涨得厉害,但是怎么都找不到那个洞口,我想骂人,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手脚也使不上力,又难受又憋气。 我醒了,一睁眼就看见邵风那张俊美妖艳的脸,吓我一跳。我下意识想伸手给他一拳,这才发现我两只手都被绑住了,手腕上挂着手铐,另一端连接在一个铁架上。 我顿时慌了,上次被程野绑架的恐惧感席卷而来,我想大喊,嘴里被塞进一个球状物,巨大的球体顶压着我的舌头,我发不出任何音节,传进我耳朵的只有呜咽声。 身上凉嗖嗖的,我的衣服也不知踪影。 我这才认清形势,我肯定是被邵风这狗东西下药了,我想起我进门后喝的那杯水,悔不当初。 邵风衣服穿的端端正正,不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他亲了我脸一口,然后摆弄起正对着我的相机,嘴里哼着歌,有点跑调,但他看起来很高兴。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剧烈扭动身体,把手上脚上的锁链震得叮铃桄榔响。 冰冷的金属透过我的皮肤直达神经,我浑身冷的可怕,唯独我的下体,不知为什么硬的厉害。 “嗯?怎么软了。”邵风从相机后面探出头问道。 由于害怕,我硬起来的鸡巴有软下去的趋势。 邵风看见了直摇头,放下相机走过来说,“我好不容易给你口硬,怎么能软呢。” 说着,他低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他的口腔温暖湿润,和我冰冷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冷的发抖,无比渴望他嘴里的温暖,我忍不住把阴茎往他嘴里送。 他站在那里给我口,几根锁链把我吊在天花板上,我的双脚悬空,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把胯不断往前挺。 邵风很配合,他扶着我光溜溜的屁股,卖力的给我口交。他的手掌也很暖和,我贪恋着这不多的温暖,龟头传来的刺激让我想射精,我想咬牙控制,奈何嘴里塞着异物,我只能用力咬着那个球,口水却不断流出来滴在胸口。 我感觉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邵风突然松口,把我鸡巴吐出来,牵扯出一串晶莹的细丝,嘴角还有透明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笑着看我。 “真好看。”他夸道。 邵风往后退了几步,远远欣赏着我的躯体,我白净的手腕上已经磨出了红痕,感觉不到有多疼,我的感官已经麻木了,满脑子都是想射精。 看他松口,我急得直骂他,但是从我嘴里发出的只是呜呜乱叫。 他一脸坏笑的亲了一口我胀痛的龟头,几滴透明的体液就从马眼吐出,我挺身想把鸡巴插进他嘴里,他躲开了,我戳到了他脸上。 我又害怕又爽,害怕他会对我做什么事,但是他口活很好,照顾的我很爽,只是还没射出来,他就松口了。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好像看出来我的想法,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 那你他妈倒是让我射出来啊!! 我在心里怒吼,两只手愤怒的扯动铁链。 邵风看我红着眼忍耐的模样很满意,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细细的铁丝状的长条,我不认识那是什么,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邵风嘴里哼着歌,手里把玩着那个长条,逐渐向我靠近,他眼神游离在我翘起的阴茎,我忍不住颤抖,眼睁睁看着他把长条的一段塞进我的尿道。 我剧烈挣扎,钻心的疼痛从下体袭来,徘徊在输精管口的精液欲射不射,被塞进来的异物死死堵住,我难受到神志不清,大喊让他拔出去,说出口的却是口齿不清的嚎叫。 我疼的眼泪直流,脆弱的尿道口被外力撑大,我的龟头直接肿到发红,我还不能挣扎,我一动,尿道口只会传来更钻心的疼痛,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东西整个塞进去。 他叹了口气,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完成了这一操作,他还顺手弹了一下那根长条的顶端,我的阴茎跟着他的幅度抖得厉害。 太他妈疼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我嘴里发出,眼泪混合着口水流在我身上。 他用丝质手帕细细擦去我的眼泪,然后是口水,最后是身上的液体。 我轻声呜呜着,试图恳求他放过我,我说不了话,只能用这种方式服软。 我不知道的是,我这副模样,这个声音,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我看到邵风眼里闪过一束光,他把手帕迭起来,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我顺着他动作看过去,一瞬间震惊到忘记呼吸。 那个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各个尺寸的假阳具,电击道具,肛塞,尿道棒,灌肠工具等等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叫不上来名字的。 他刚刚塞进我前面的是一根尿道棒。 我吓得直冒冷汗,心想这下完了,这不得被他玩死。 叫主人就给你尿(sm) 邵风噗嗤一声笑了,用温柔的语气安慰我,问我疼不疼。 我连忙点头,疼死了,快他妈把我放开。 邵风无视我激烈的情绪,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像艺术家在欣赏他的作品一样,眼底藏不住的喜爱。 我被他摸得痒痒,却又不敢大幅度扭动身体,只能从鼻腔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他松开我,掏出一个遥控器,我在一阵铁链的碰撞声中落地,久违的真实感让我有点站不稳,我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尝试动了动我的手,还是被束缚着,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甚至没办法把我嘴巴里的球取出。 突然乳尖传来刺痛,我躲了一下,一阵悦耳的铃铛声随之响起,仿佛有一只小狗带着铃铛迈着欢快的步伐跑来。我低头一看,自己胸前不知什么时候被夹了两个乳夹,是黑色蝴蝶结样式的,下面缀着两颗铃铛。 我脸唰一下就涨红了,这他妈不是给女人戴的吗?! 羞耻比疼痛更甚,我呜咽着让他取下来,他不但不听,反而伸舌头去舔,去吻。 我的两个乳头充血肿胀,我试着去躲闪他的亲吻,但是我一躲,他就报复似的咬我一口,弄得我胸口全是深红的吻痕。 我止不住用嘴剧烈喘气,我的乳头异常敏感,在锋利夹子的挤压和人为的啃咬下又痛又爽,我喘出的热气喷在他脑袋上,柔软的红色头发被我吹得微微扬起。 他个子很高,我是跪在地上的,他则是抱着我的腰,几乎趴在我身上,越亲越靠下,直至我小腹的纹身附近。 “嗯?小江写的?”他停止了亲吻,疑惑道。 我从嗓子里挤出“嗯”的一声,算是做出了回答。 邵风啧了一声,“你对他可真好。” 他放开我,转身不知道去拿什么了。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放过我的时候,我一抬头,看看他手里多了一个烧着的红色蜡烛。 纵横片场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吓得只往后退,直到感觉后背碰到了墙,退无可退。 我摇着头,惊恐的看向邵风,在我眼里,他现在就像一个穿着黑衣服的恶魔,而我是被关在地狱等待行刑的罪犯。 恶魔和罪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刻我已经忽略了尿道的疼痛,慢慢适应了异物感。我看着燃烧的蜡烛,红红的蜡液一滴一滴流在地上,跳动的火苗就像催命符,离我越来越近。 我害怕得闭上了眼,两只手紧紧攥着唯一可以触摸到的铁链,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恐惧的灼烧感并没有立刻袭来,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 “趴下。”他用温柔从容的语气命令道。 我没动,他按住我肩膀,我的脸被迫按的贴在地上。 我前段翘起的阴茎肿胀发红,敏感的龟头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尿道棒被我自身的重力挤压,又极限地伸进去一截,痛的我两眼昏花,我大哭的声音直接穿透嘴里打孔的口球,在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邵风用手勾着我的下颌,我的脑袋被迫仰起,用发红肿胀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眼里满是愤怒和倔强。 一滴滚烫的蜡液滴落我的肩膀,我被火热的灼烧感烫得疯狂扭动哭喊,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他亲了亲我发红的眼睛,吻去我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搂着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我,手上却做着比恶魔还恐怖的事。 我为了躲他,腰向下弯成个月牙,他滴在我身上的蜡液,全向我腰窝处流去,干涸的红色蜡液像溅射的血迹,红得可怕,和我洁白背上狰狞的疤痕贴合起来像是一副刻意创造的画。 我的脸靠在他肩上,他的高级西装布料被我的泪水浸湿,洇开一片,我的口水也滴在他身上,他这身西装大抵是废了。 我的嘴被强制撑开,根本无法控制口水的流出,我不断哭喊,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喑哑,几乎脱水。 我看不到我的后背是怎样的一副状况,只觉得像有烙铁不断在我的后背印刻,我躲不了,甚至不知道下一滴蜡液会滴在什么地方,这种恐惧感远超死亡。蜡液渐渐被我的体温凝固,在我背上干涸成一片,他开始把蜡液滴在我的臀部,臀部的血管分布不比后背,痛觉要低一等,我竟然觉得可以接受,只要他能放过我的后背。 我嗓子已经哭哑了,呜咽声也逐渐变小,我想尿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尿道里有异物,憋的特别难受。 他手里的蜡烛燃尽了,他轻轻吹灭,放在一旁,起身去相机旁拍照。 我刻意把头低的很低,此刻的我只能尽力不让他拍到我的脸,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了。 他把锁链解开,用手铐把我的两只手拷到背后,我的脚被松开,我迫不及待对着他踢了一脚,奈何长时间的捆绑使我失去平衡,精疲力竭。我这脚踢歪了,还被他用手抓住了脚腕,他顺势把我两条腿折上去,我被狠狠摔在地板上,刚刚烫伤的红痕狠狠磕在地上,我闷哼一声,两条腿不断踢蹬。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被绑住双手的我就像背面着地的乌龟一样失去平衡,无法翻身。 我脆弱的菊穴暴露在他面前,两条腿被他压成m形,我的身体被折迭起来,他拿了一根铁棒固定,上面有皮带,牢牢把我以这个姿势锁住。 “你果然是0啊。”邵风盯着我紧张收缩的后穴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感觉膀胱要憋炸了,想尿尿不出,尿道的灼烧感更加明显。 绝望中我的穴口顿时一凉,一股冰凉湿润的液体涌进我的肛门,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畸形的物体,直直插了进来。 触感是凉的,不是人的阴茎,我猛的低头看过去,只见邵风依旧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异形阳具,裹着乳白色的润滑液,正在插我的肛门。 我感觉后面几乎胀得要裂开,那个假阳具还有叁分之二没有进去,而始作俑者仍在努力把它塞进我狭小的甬道。 眼泪已经哭干了,我不知道那是触手还是什么东西,它上面的凸起多的吓人,虽然是软硅胶的材质,伸进我里面的那些恐怖的凸起剐蹭着我的肠壁,他旋转着深入,每个凸起都能精准触碰到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浑身发抖,把腰抬起。 我又怕又爽,我怕这个巨物会把我直肠撑爆,但是它恰好的凸起按摩得我反复抵达高潮,邵风有意不让我高潮,我每每把腰抬起的时候他就把阳具拿出去一点,我快要急疯了。 他听见我呜呜的喊着,总算大发慈悲把我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我喘着气,想骂他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我想尿尿......” 我的嗓子异常的哑,说出这句话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 “叫主人,就给你尿。”他把脸凑到我旁边,温暖的笑容在我看来十恶不赦,要不是我口干舌燥,早就一口唾沫啐他脸上了。 我张了张嘴,想骂他,但是发不出来声音,只是机械地喘气。 他好心的没把口球塞回去,只是不紧不慢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一个巨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是和他美到妖艳的脸完全不符的尺寸,长的离谱,粗到吓人。 我看了都头疼,这他妈是亚洲人的尺寸?这群人的激素是批发的吧? 不一样的是,他的阴茎很干净,皮肤也很白,看起来就像崭新没用过的,周围的毛也剃的很干净,看来是经常修剪,一点杂毛都没有,漂亮的像艺术品。 在我知道他要插进来的时候就不那么觉得了。 他不紧不慢地戴套,一切从容的可怕,下体就算硬成那样也丝毫不着急,还细心地涂抹润滑。 我喉结动了动,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沫。 他进来的时候也是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肠壁对他阴茎的每一次收绞,他整个塞进去的时候,舒服的喟叹一声,夸我又紧又舒服。 我满脸通红,直肠要被他撑裂了,感觉比刚才那个假阳具还要大。 两条腿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有点麻,他低下头去亲吻我的小腿,我仿佛触电一般,两条腿的存在就是老式电视里的雪花屏被一拳捣碎了的那种感觉。 他匀速在我里面动着,润滑液被打成泡沫流在地上,我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大脑已经放空了,前面更是硬的可怕,我不知道是想尿尿还是想射精,感觉鸡巴胀的要爆了。 他速度越来越快,我被他顶的直翻白眼,险些晕过去,像条濒死的鱼。 他把我腿间的铁棍解开,我两条腿卸了力一般瘫软在地上,他好心的扶着,方便他干我。我被尿道棒挡住的前端滴了几滴液体出来,仅仅几滴,我感觉尿道灼烧的剧痛被放大,前列腺就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他也射了,即使隔着套,我也能感觉他射精的巨大冲击力。 他俯下身来亲我,喘着气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耳鸣得厉害,没听清他说什么,用尽全部力气只说了四个字。 “我想尿尿......” 他笑着把我的尿道棒拔出来,我就像被抽了虾线的虾,一瞬间的疼痛传导全身,我痛得弓起身子,牙关紧咬,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 完了,肯定要发炎,我这么想。 他把我抱在怀里,说。 “乖,尿吧。” 我顾不上羞耻了,浑身发软的我靠在他怀里,打算就这么尿出来。 然而我根本就尿不出来,用力也只滴了几滴,我的膀胱简直要炸了,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操,不会已经发炎了吧。 邵风就像哄小孩一样,凑在我耳边“嘘嘘”地吹,我心里急得要死,却没办法。 “嗯?不尿了吗?”看我不尿,邵风哼着歌问我。 我没力气说话,只是靠在他肩上喘气。 他伸手摸我半硬的鸡巴,开始套着包皮撸动。 我敏感的身体一下紧绷,把头埋进他肩窝低低喘着。 他撸了没一会儿,我就射了,射了他一手。 他低声笑着,声音特别好听,像在给我下蛊。 原来刚刚的感觉只是想射精,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告诉我,憋尿的感觉和射精的前兆非常像,这次就是这种情况。 射了没一会儿,我就像失禁一样,从尿道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的,尿液经过尿道传来的灼烧感几乎让我窒息。 我又尿了他一手,他的裤子都湿了。 邵风低头边亲我边说,“真乖。” 旅游 尿完我就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邵风温柔地唱着歌哄我,可惜我听不到,他见我晕过去了,把我抱进浴缸,仔细地擦洗,用手指帮我清理后穴残留的润滑液,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全脱在一边,就连内裤也湿透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旁边是裸着的邵风,半靠在床头玩手机,一只手搂着我,我感觉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一睁眼就开始挣扎着推他。 “醒了?” 我张嘴发不出声音,点了点头,然后把被子盖过自己的头。 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其实我心里已经把他凌迟了几百遍了。我想起他昨天是怎么玩我的,差点被他玩废了。 我在网站上看过不少sm的小电影,也并不反感,甚至有点喜欢,但我一直把我带入的是上位者的视角,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那个被虐的。 这比让我当0还要难以想象。 被子里面的我气得脸通红,奈何身上没力气,根本没办法制裁我身边这个畜生。 邵风真的很爱哼歌,我听了一晚上都快听会了,好像是什么外国的摇篮曲,哼歌还要哼洋人的,死装货。 他把手伸进被窝摸我的头,他昨天给我把头发也洗了,我头发被他揉得散发出香味,在被窝里漫延。 我们俩盖的是一个被子。 “不闷吗?”他把被子掀开一角,刚好露出我憋的通红的脸。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不了话,我就用眼神骂他。 “你真可爱。”他噗嗤一声笑了,低下身想亲我。 我这才发现他的肌肉比较薄,和魏朔那种明显练过的不一样,腹肌也是若隐若现的,很难想象这种身材的弱鸡竟然会喜欢sm。 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很响,打的我手都痛了。 他吃痛地嘶嘶抽气,白净的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似乎并没有料到我会打他,虽然皱着眉,但是五官抗打,好看得像个妖精。 “小狗怎么能打主人呢......”他小声嘀咕,从床上爬起来,出去了。 狗你妈逼,我看你才是狗。 我要气疯了,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他很快回来了,手里端了一杯水。 他没穿衣服,浑身赤裸白净,疲软但是依旧硕大的阴茎垂在腿间,随着他的脚步晃荡,和他昨天勃起的大小别无二致。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肉勃型的,和我哥一样。 我是充血型的,平时看着小小一个,勃起以后可以充血到很大,我觉得还挺大的。 我一直无法理解他们这种肉勃型的平时怎么把鸡巴放进内裤里,还他妈这么大,走在路上鼓起这么大一包不会被人骂流氓吗? 我还在替他考虑怎么把鸡巴舒服地放进裤裆,他就已经把水杯递到我面前了。 “乖狗狗,喝吧。” 我没在意他的称呼,我实在太渴了,抱住水杯就是一顿灌,喝了叁四杯才算结束。 他一直等我喝完最后一口,低头吻我额头,说是奖励我的。 我懒得理他,把被子蒙住头继续睡,一直睡到了晚上。 明天要上课,我必须得起了。 我醒来的时候邵风不知所踪,倒也是好事,估计是去店里了。我的衣服被工工整整迭在床边,桌上还有凉掉的饭菜,是没人动过的。 我套上衣服胡乱吃了两口就开车往学校赶,再晚就要到学校门禁的时间了。 一直到了宿舍躺在床上,我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离谱了,我莫名其妙就被一个畜生下药强奸了,还玩上了sm。 我看着手机里和江岚的聊天框,他这两天没给我发过消息,我也一直没联系他。我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是我自己犯贱要去找邵风,精虫上脑了想睡他,结果反被他睡了。 听着宿舍里王凯的鼾声,我又失眠了。 这几天我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的,我记得邵风是给我拍了那种照片的,不知道是照片还是视频,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他和江岚还认识,再加上江岚前一天还和我说让我别靠近邵风,我真是悔不当初。 这段时间江岚没给我补课,说是在准备保送的材料,我每天看他东忙西忙,连面都见不上,我心里更慌了。我喜欢他是事实,所以才会担心他会不会知道我做的事,担心他会不会介意,我一直觉得是我对不起他,背着他做了这么多违背道德的事。 这几天我的状态一直不好,王凯也看在眼里,问我是不是失恋了。 呸呸呸。我呸他,让他别乱叫,心里却是提心吊胆的,怀疑江岚已经发现,和我划清界限了。 但我还是有在努力学习,争取不用贿赂同学也可以凭自己的实力考进重点班。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这次周考像往常一样没什么进步,我好像遇到了瓶颈,没人给我补课的弊端渐渐体现出来,我找不到突破口,急得抓耳挠腮。 我联系江岚让他给我补课,他只回了一个没空。 我很想骂他始乱终弃,又反应过来自己才是那个人人喊打的出轨男,又把一肚子话憋了回去。 马上期末了,这是最后一次周考,期末前把周考都取消了,我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这样也好,反正也没什么脸去见江岚。 我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准备这周开车回家住,刚出校门就碰到江岚了,这是我们这周屈指可数的碰面之一。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看见我就冲我笑,我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狐疑地点点头,答应了。 难道他没发现?我心里产生了疑问。 就这样,我开车把他带到了我选的餐厅。 我喜欢吃中餐,喜欢吃辣,但是江岚不太能吃辣,我忍住了往川菜馆开的冲动,扭头去了一家广式餐厅。 我挑了一个包间,把菜单递给他,让他随便点,我买单。 他点了几个菜说不用,我请你。 我往他那边坐得近了点,我俩挨着,紧贴在桌子的一端,他低下头亲我,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我。 我被他亲的有点迷糊,看他这个态度,他是真不知道我被迫肉体出轨的事。 他看着我的眼睛,高兴地说他下学期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 我满脸问号,又震惊又高兴。 你他妈下学期不是才高二吗?? 我激动地问。 他点头,说我提前修完了高中的课,被保送了。 我打心底里替他高兴,此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别的什么。 江岚要读的是科技大学,在985里也算是顶尖的存在,是我想都不敢想的那种学校。 “你爸妈那边没问题吧,他们让你去吗?” 我不禁替他担心。 “他们同意了。”他轻描淡写的带过,笑着摸我头。 我被他摸头有点不自在,又不好把他推开,就扭身子躲了躲。 听他这么说我乐坏了,邀请他假期出去旅游庆祝,他同意了。 我之前学习就是为了追上他,能和他一个班级上课,现在他要提前毕业了,我也没有努力学习的动力了,索性直接摆烂,期末也随便考了拉倒。 我妈得知这件事虽然生气,但拿我也无可奈何。 考完那天,我回家问我哥要钱,他问我干啥去,我说去旅游。 我哥过来抱我,要和我一起去。 “滚滚滚,你那个小男朋友呢?”我嫌弃地推开他。 我哥撇撇嘴,“那不是我男朋友,我喜欢的是你啊,凛凛。” 我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我哥笑着又过来蹭我,威胁我让我带上他,不然不给我钱。 我还和江岚装过逼,还说我要包飞机带他去,如果没资金支持那不是废了。我勉强答应我哥,心里还在苦恼怎么和江岚说。 “我哥死缠烂打非要一起走,咱俩可以拿他当提款机。”我这么和江岚解释,“他人不错,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不错个鬼。 我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信。 没想到江岚竟然同意了,都没犹豫一下。 我哥大气的包了私人飞机,说是要和我度蜜月。 朔狗想一出是一出,我已经习惯了。 我警告他江岚也要去,别他妈给我添乱,我哥点头如捣蒜。 我信他就有鬼了。 这一路提心吊胆的,好在很快就到了。 我们拿了夏天的衣服,在飞机上就换上了。我哥穿了一个花里胡哨的衬衫和沙滩裤,看花色是一套的。 我的衣服是我哥一起买的,和他的花色差不多,像情侣装。 我操,我穿上就后悔了。 我真怀疑魏朔的审美,真该让我妈那种时尚前卫的老太婆熏陶一下。 “有别的衣服吗?”我烦躁地挠头,把我精心抓好的发型挠成一团鸡窝。 我哥满意地看着我这一身花花绿绿的打扮,直夸好看。 早知道就不把准备的工作交给朔狗了。 江岚看着我们两个的衣服憋笑,他穿的是一身很素的浅色衬衫和短裤,朴素的打扮并没有把他淹没在人群里,反而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衬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咽了咽口水,真好看。 我还在欣赏我对象,我哥一个草帽扣在我头上,催我赶紧走。 我嫌弃地把那个土到极致的草帽扔在地上,还踢了一脚。 我哥穿得像个老大爷,我穿得像老大爷的兄弟,江岚和我们两个走在一起异常突兀。 我哥催我戴上帽子,除非我想被晒成非洲黑人,我一脸狐疑看着他,江岚也让我戴上,说海边的紫外线很厉害,很容易晒黑。 这我才戴上帽子。 我哥顶着他那花花绿绿的穿搭去海边搭讪小男孩去了,我俩被他丢在一边。不过正合我意,我和江岚躺在沙滩上,他带了个墨镜,把脸遮了一半,露出完美的下半张脸,让人浮想联翩。 我无聊地挖着沙子,堆了半天堆起来一个四不像的沙堡,然后一拳打碎,继续堆。 江岚爬起来,贴过来想亲我,我正一脸烦躁地和沙子作对,他突然凑过来吓我一跳。 “我操,你干嘛。” 我差点一把沙子扬他脸上。 “你好可爱,”他说,“我能在这里上你吗?” “你他妈疯了?!”我吓得赶紧捂住他嘴,警惕地扫视周围。 我哥正在和一个金发外国男接吻,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忙自己的事,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国外开放也不至于开放到这种程度吧,你他妈不怕让人拍下来吗?? 我压低声音质问他。 江岚笑了,说开玩笑的。 但他确实硬了,我看到了。 我们去游泳吧。我提议。 冲浪、沙滩排球、游泳,乱七八糟的玩了一天,这边天黑的晚,九点才看见太阳落下,我们打算回酒店休息。 我哥身边多了一个金发男,是他今天搭讪的那个。 魏朔开了叁间房,让我们一人一间,他搂着那个金发男回自己屋了。 江岚扭头看我,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太久都没和他做了,更何况他白天就硬了好几次了,我知道他也想,就屁颠屁颠跟着他回屋了。 酒店很豪华,房间里应有尽有,套和润滑液更是要多少有多少。 我提议先吃饭,实在是太饿了,江岚没等我说完就吻了上来。他把我按在酒店的墙上,手伸进我松垮的沙滩裤,摸到一手沙子。 我哈哈大笑,今天在沙滩上玩,回来还没洗澡,裤子里全是沙子。 江岚松开我看着一手沙子直皱眉,他有洁癖,我让他等着,我去洗澡。 他叁两下把衣服脱了,拉着我要一起洗。 你们不是亲兄弟吗 我简单冲了下,他好像忍不了一样,在浴室里就想干我。 他在手心里挤了点沐浴露准备给我扩张,我连忙推他让他去拿套,他有点不太情愿,但在我再叁推脱下还是去了。 我看见他下面硬得厉害,很快就戴好套进来了。 急什么。我笑他。 他低头蹭着我脑袋,把我抱起来顶在浴室的墙壁上狠狠贯穿。 花洒还没关,四十度的热水从头上淋下来,我边喘气边让他把开关关了,他没动,我伸手摸了半天摸不到,一直被水淋着有点不舒服。 他狠狠撞了我一下,让我专心点。 我下意识抬头,却被浇了一脸水,呛在我鼻子里。我紧紧搂着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用力夹着他插在我肠道里的巨物。 本来就滚烫的身体在热水的洗礼下更加燥热,地上也积起了薄薄一层水,他的底盘很稳,抱着我这么剧烈的运动竟然没有滑倒。 可能他觉得一直被水淋有点烦,伸手把花洒关了,然后专心干我。 我们两个全身湿透,从浴室做到阳台,从床下做到床上,一直做到后半夜,我感觉我快要精尽人亡了,后面射出来的全都是半透明的精液,像尿一样。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刚刚结束了一个从未尝试过的骑乘姿势,这个姿势是插的最深的,怪不得那些拍av的女优都喜欢用这个姿势。 地上数不清的套,到了后半夜他就懒得戴套了,我过度润滑的后穴他很轻松就插进来了,也不用担心把我弄伤。 我的屁股里还夹着他刚射完精的鸡巴,他半软的柱体牢牢锁着我的洞口,一滴精液也流不出去。我感觉下面胀得难受,不知道射了几发在里面,有一种小腹都被射满了的错觉。 我捏捏他的胸肌,让他赶紧拔出来,胀死了。 他说不要,里面好舒服。 我被他像撒娇一样的声音弄得没脾气了,不拔就不拔吧,反正软了就滑出来了。 江岚的鸡巴没硬和硬了就是两个大小,软的时候很大,硬了更大,不知道这种怪物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不给我也长个这么大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厕所尿尿,江岚跟在我身后也进了厕所。 我扶着屌回头瞥他。 “干嘛,尿尿你也看?” 他从后面抱着我,把下巴放在我头顶上,微笑着说,“哥你屁股漏了。” 我回头一看,他射进去的许多精液从我后面一滴一滴流出来,从床边到厕所滴了一路。 我笑着骂他,“去你妈的,神经病吧。” 他无辜地笑笑,用手扶着我因为大笑而微微发抖的阴茎。 他在给我把尿。 我操,有病。 我推开他,让他滚,他滚了。 收拾完洗完澡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听到隔壁我哥那屋传来一个男人尖锐的叫声,不是我哥的,但是不用猜也知道。 江岚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毛茸茸的脑袋陷进枕头里,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他的脸也很干净,一颗痘痘也没有,比那些精心保养的人的皮肤都要好。 我借着微弱的床头灯欣赏他的睡颜,听着隔壁的做爱声,渐渐进入梦乡。 我是饿醒的。 我在梦里就觉得很饿,梦到我正在啃一个鸡腿,还没下嘴,它就变成一只活的鸡,然后这只鸡张嘴说话,说就不给你吃,我被吓了一跳,因为那只鸡长了一张魏朔的脸。 我操,我被吓醒了。 一睁眼,魏朔坐在我床上啃鸡腿。 “呦,醒啦。” 我哥嘴里嚼着一块肉,说道。 见鬼了,我心里这么想,但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我看了看周围,没看见江岚的身影。 我哥把鸡腿递给我,我也懒得刷牙了,抓住就吃。 “你们昨天做了?”我哥边擦手边问我。 我点点头,不想多搭理他。 “他技术咋样,能给哥试试不?” 我哥想用油乎乎的手摸我头,被我躲开了。 “操着可爽了,”我冲他吐舌头,故意气他,“你想睡等下辈子吧,他这辈子跟定我了。” 我看见江岚不在,才敢这么和我哥装逼的,其实我根本没操过他。 我哥撇撇嘴,去阳台抽烟去了。 “你昨天那个呢?那个黄毛。”我问他。 “他说要跟我处对象,我可不想。”我哥弹了弹烟灰,耸耸肩道。 真是条滥情的渣狗。我在心里骂他。 “我只想和你谈,凛凛,你和小江分了呗。”我哥冲我笑道。 我把啃完的鸡骨头冲他扔过去,骂他不要脸。 今天我们几个都有点累,索性哪也没去,就在附近的海边转了转,坐了坐船。 酒店里有免费提供的海鲜自助,我兴致勃勃拉着他俩去吃。 我哥给我端了两大盘生蚝刺身让我吃,我觉得难吃,太腥了,我看见生的东西就犯恶心,江岚又都拿去给我烤熟,趁他不在的时候我哥凑过来摸我大腿。 “晚上去哥那儿住吧,让小江休息休息。” 我哥冲我眨眼,我往他嘴里塞了块面包,让他滚。 “你见人就睡,我怕被你染上病。”我吐槽他。 “不一样,我睡他们都是戴套的,和你不戴。”我哥笑嘻嘻的表情看起来特别欠揍。 江岚端着盘子回来了,问我们在聊什么。 魏朔直接开口说,“晚上让凛凛和我睡吧。” 江岚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 我操,魏朔这傻逼,完了。 “你们......不是亲兄弟吗?” 魏朔点头,这傻逼一点乱伦的羞愧都没有,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啊,凛凛很可爱,我也喜欢他。” 江岚接受能力也是快的出奇,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冷哼一声,“我操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恨不得跳起来把他们皮扒了,我之前精心在他俩之间营造的人设全崩塌了。 我哥听了以后也很吃惊,他一直以为江岚是0,我是1。 我假装没听见,胡乱往嘴里塞东西。 然后我听见魏朔说了一句要不要3p。 我3p你妈了个逼......!!! 我跳起来要打魏朔,他一把抱住我,把我锁在怀里,任我怎么挣扎他都不为所动。 “不必了,你们兄弟俩玩吧。”江岚一脸无所谓,放下盘子开始默默吃饭,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是吧,我好像是他男朋友,他这都不介意的吗?这人是不是有绿帽癖啊? 我渐渐停止了挣扎,江岚的反应让我有点失望。 我希望他生气地骂我,质问我为什么要乱伦,或者和魏朔争论,问他为什么要横刀夺爱。可是他哪个也没有,我对他来说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小孩子心爱的玩具被夺走了会哭会闹,他不会。 或许我不是他心爱的玩具,但他是我爱的人,我愿意为了突破底线去做0,足以显示我对他的爱了。 有一瞬间我感觉我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想要博得别人的关注。 我知道魏朔是故意当他面说的,他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不让我俩谈。 魏朔见我不挣扎了,低下头吻我,我也不推他,也不回应,像一条死鱼任人宰割。 戒指(微h) 我当时就没什么胃口了,借口上厕所溜回房间了。 我哥开了叁间房,昨天只睡了两间,我把我东西搬进另外一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生闷气。 期间我哥过来敲门,让我放他进去,我没理,他敲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在等江岚来找我。 他一直没来,我等到凌晨,消息也不发,我也不想主动给他发。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就记得我在梦里把他俩狠狠痛扁了一顿。 后面几天魏朔不知怎的,也一直没提这件事,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相处,在海边疯玩儿了几天就打道回府了。 我这人忘性大,很快就把这事抛之脑后,屁颠屁颠给江岚看我新打的戒指。 “喏,我自己打的,纯银的。” 景区有那种打戒指的体验店,diy的那种,我兴致勃勃整了一个对戒,是情侣款的。 我在飞机上拿出来给他看,特意用一个精致的礼盒包着,虽然做工粗糙了点,好歹是我自己做的。 我把那款小一点的给江岚戴上,他手指粗,卡住了。 “这是女式的吧?” 我有点尴尬,摘下来把我的给他戴上。 我确实私心想让他戴那款女式的,有种他是我老婆的感觉,没想到他骨架大,戒指卡在手指的关节那里进不去了。 我把我们俩的款换过来刚好戴上。 他亲了我一口说真好看,谢谢我的礼物。 他戴上以后就没摘下来,我也是。虽然纯银戒指不值钱,我做的也比较丑,样式也朴素,但是意义赋予了它价值,在我心里它比纯金的还要珍贵。 “你开学以后,我们是不是就见不到了。” 我问他。 他点了点头,说他可能会很忙,放假都不一定回来。 我有点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点恋爱的感觉,就被迫异地恋,对我这个欲望强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他和我聊了聊他大学选了什么专业,好像是物理还是化学什么的,我也听不懂,高中的物理就让我够头疼的了,他说的那些专业名词我更是闻所未闻,只是一个劲儿不懂装懂地点头,表示理解。 他上学的地方离京城很远,他还说以后打算往国外考研究生,还要读博。 他滔滔不绝和我讲他未来的规划,仿佛提到这个他就有说不完的话,从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来看,他特别向往。 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听他讲这些就像高中老师讲课一样有催眠作用,我靠在他肩上,忘记他说到哪了,他的理想是伟大的高远的,和我不一样,我是个好吃懒做的富二代,甚至以后也不打算工作,准备吃些家里公司的分红过一辈子,反正头顶上有我哥撑着。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规划,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却也在极力想要从里面听到自己的名字,然而过了好久,直到我睡着,我都没听到。 回家之后休息了几天,根本没做什么暑期计划,每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江岚也联系不上,听说是一直在忙着准备新学校的事,即使还有很久才开学。 我哥问我要不要去他公司实习,反正以后都要在公司混日子,不如先熟悉熟悉。 我听了有点犯愁,不想工作是肯定的,但是也总不能像个废物一样每天待在家什么也不干。 我犹豫着答应了,心想去了也是在办公室打游戏,还能挣点零花钱,我妈很久没给我零花钱了,也可能是给了,但是打在了我给江岚那张卡上。 我从没想过问他要回来,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不就是钱,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第二天,我穿得板板正正去上班了,开着一辆风骚的跑车。 我没怎么来过我哥公司,我平时会玩他们公司开发的游戏,有时候玩的不爽了还会让我哥去骂他们策划,估计公司里面大部分员工对我印象都不太好,毕竟无形给他们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我帅气的一个漂移把车开到公司楼下,吓得门口几个年轻的女职员差点摔倒。 我没忍住下车冲他们吹了个口哨,她们害羞地捂着脸窃窃私语,好像在夸我帅。 霍舰下来接我,说给我安排了办公室,要领我上去,我路过还不忘调戏一下前台接待的美女。 我家家底厚,我哥创业直接盘了好几栋楼,周围几个大楼都是公司的,我分不清哪个是干啥的,楼里面也错综复杂的,不一会儿我就绕晕了。 我哥给我安排的办公室在他的附近,都在一层,感觉这层大部分都是我哥的办公室,咖啡机还单独放了个房间,满满一墙摆了他喜欢的各种杯子。 铺张浪费,纯属有病。 这层还有单独的健身房,和公用的是分开的,我路过看了一眼,比家里的都大,器材也全。 我要有这条件我还回家住干啥,每天住公司得了,我嫉妒的牙痒痒。 这朔狗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啊。 霍舰把我送到办公室就出去了,临走还把门带上,我也不知道要干啥,空荡荡的屋子就一张桌子一台电脑,wifi密码我都不知道。 我七扭八拐的绕到总裁办公室,一脚把门踹开,我哥正在里面看文件,带着个眼镜,假正经,装货。 “你又不近视,装什么。”我笑话他。 我哥看见我很开心,放下手里的文件招呼我过去。 “这样看起来有威严,好管理人。”我哥解释。 我没理他,躺在他办公室的智能按摩椅上开始玩手机。 “wifi密码。”我一个字都懒得和他多说。 “wstxdys666。”他说了一串乱码。 我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他无奈叹了口气,“魏朔天下第一帅666。” 我哈哈大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你他妈有病啊哈哈哈哈哈!!!” 我哥耸耸肩,“刚毕业那会儿就一直用的这个,懒得改了。” 我笑到手抖,输了好几遍才输进去,刚显示连接成功,我哥不知道啥时候就凑过来了。 他把我压在按摩椅里,无奈地让我别笑了。 这是这几天我哥第一次和我比较亲密的接触,我被他压得整个人陷进按摩椅里,手里抱着手机玩。 他突然抓住我左手,问我什么时候买的戒指,真丑。 我光速把手抽出来,捂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样。 “这是情侣戒指,我做的。”我炫耀道。 “另一半呢,给哥戴上。”魏朔不要脸的贴上来亲我。 “不要脸。”我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手脚并用想把他从我身上弄下去。 魏朔当然不肯,我俩在按摩椅上打闹起来,他想抢我手上的戒指,我不愿意。 闹着闹着我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乎是他勃起的阴茎,滚烫的硬物贴在我大腿上,天气很热,我还特意穿了短裤,我哥穿的是那种正统的西装,隔着一层布料,我感觉到了那个东西的滚烫。 这么多次养成的应激反应让我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他把我摁在椅子上,死死抱着我,我的耳边传来他的低喘。 “凛凛,你把哥弄硬了。” “滚啊你个发情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把我嘴堵住了。他嘴里一股美式咖啡的味道,显然是早起工作才喝的,味道又苦又上头。 我本来就喜欢喝咖啡,我觉得这股味儿还挺香,就没怎么挣扎,由着他亲我,心里还在劝自己,习惯就好。 他把我从椅子里抱起来,巨大的臂力拎我就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轻松,他把我放在他办公桌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开始扒我裤子。 他手速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我裤子就没了,我知道我哥硬了,这顿操是非挨不可了,于是我打算退而求其次,主动提出要给他口。 给他口出来他就不会惦记我后面了吧,我这么想。 我哥很高兴,夸我懂事。 他把我抱下来放在办公桌下,拉开拉链把翘起的阴茎伸在我脸上。 我看着那颗硕大紫红的龟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之前被插吐的画面历历在目,我不知如何下嘴,后悔的要死。 我哥温柔哄我,说宝贝我受不了了,帮哥口出来吧。 龟头前端冒出的前列腺液已经蹭了不少在我脸上,腥腥的,我硬着头皮把那个巨物含进嘴里。 我哥被我的牙齿刮疼了,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让我把牙收起来,我照做了,用不太熟练的手法吞吐着他的阴茎。 这玩意太大了,我狭窄的口腔根本没办法整根吞下,能照顾到龟头已经很不错了,我哥被我这隔靴搔痒的技术弄得直冒汗,好几次想按着我的头一捅到底,但是他看着我卖力的样子,终于是忍住了。 我一心想让他赶紧射出来,连吸带舔的全用上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回响着噗滋噗滋的水声。 我嘴都麻了,他就是不射,我烦的想一口把他鸡巴咬下来。 “凛凛,你技术怎么这么差啊,要不用屁股吧。” 我哥喘着气摸我的头,说道。 我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大口喘气,牙都酸了。 我哥以为我同意了,刚要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我以为我哥要让那个人滚,结果我哥开口吓了我一跳。 “进来。”魏朔说。 我用力掐他大腿,这狗疯了!!!我还光着屁股在桌子底下,他滚烫坚硬的鸡巴还在我脸上戳着,他竟然把人放进来了?! 我一下也不敢动,感觉我呼吸都会发出声音让别人听到。 进来的好像是几个部门经理的人物,有男有女,好几个人在和我哥汇报着什么,我也听不懂。 我哥推了推眼镜,认真听着,一只手探进桌子底下把我嘴捏开,直接把鸡巴捅进我嘴里。 我被他插的一阵干呕,但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瞪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桌子边上的几双鞋子,鞋子上的是人的腿,好几双腿。 我大气也不敢出,嘴里塞着我哥的鸡巴,我快要憋死了。 我哥一本正经的回应着那些人的问题,语气稳重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是他桌子底下的那只手,抓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往他鸡巴上撞。 我被他撞的眼冒金星,险些晕过去。 他把手拿上去,好像在写什么东西。拿上去之前,在下面给我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他都不怕我怕个锤子,这又不是我公司,我心想,豁出去了。 我两只手扶住他的阴囊,开始卖力给他口,几乎用处了浑身解数,舌尖反复蹭过他敏感的冠状沟,一只手去撸他的柱身,动作越来越快。 我哥突然抽了一口凉气,有人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一种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我用舌头去舔他的蛋,连舔带吻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大腿根,我看到他腿有点发抖,估计是忍不住了。 我哥快速签完字,让他们都出去。 最后一个把门关上的时候,我哥一只手伸进桌子底下把我提了出来,我嘴边和鼻尖还挂着透明的液体,眼睛因为憋气有点红红的,嘴上还挂着邪恶的笑,冲他露着两颗虎牙。 “小兔崽子,想看你哥出洋相啊。”我哥咬牙切齿的把我扔在办公桌上,嘴里喘着粗气,显然气得不轻。 我屁股坐着他刚刚签了字的文件,没干的墨水把他的名字印在了我的屁股蛋上,我没注意到,看他不爽我心里就乐开了花。 我哥把裤子一脱,抬起我的腿就捅了进来,我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差点顶的从桌上掉下去。 办公室的性爱(微h) 魏朔一下也不想忍,抓着我两条腿就开始狂干,粗糙的柱体不断磨蹭着我脆弱的肠壁,我半硬的鸡巴被他顶得前后抖动。 我两只手死死抠着桌子边缘,防止自己被顶下去。我哥把我的脚放在他肩膀上,每一次激烈的顶撞,卵蛋撞击在我臀部发出的啪啪声让人听了浮想联翩,他鸡巴上还裹着我的口水,充做润滑发出淫靡的噗呲声。 我很快就高潮了,也没有压抑自己舒服的喘息,魏朔同时射精,我仰着头看不见他的脸,把脆弱的脖颈和隆起的喉结暴露在他眼前。 我把精液射在他的高档西服上,他射的时候紧紧搂着我,内射了好几股,射完也不愿意拔出来。 魏朔一只大手扶着我的腰,一边往下探想捏我屁股,我整个人被他用鸡巴顶着,从桌上抱起来。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搂着他的脖子,用肠壁感受着他插进来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依旧又烫又硬。 他转身把我放在他的总裁椅上,是真皮的,还很暖和。我光屁股坐了上去,两条腿也曲起,蹲坐在椅子里。 他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一股精液被他的鸡巴带了出来,顺着我屁股缝儿就流了下去,烫烫的,我看见他还硬着,但是没有再插进来的意思。 我哥边摸我头边夸我,像在夸一条宠物狗。 我烦躁地甩甩头,不想给他摸。 刚射完精的我现在正处于贤者模式,我精力没他那么旺盛,做了一次短时间内就不想做第二次了。 我哥看出我心情不太好,他说他办公室有洗浴间,让我去洗一下。 我洗的时候才发现我两瓣屁股都被他撞红了,这条发情的公狗操起人来没轻没重的,也没插几下,我屁眼就痛得不行了。 我洗完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在接电话,桌上的纸质文件上还有残留的精液痕迹,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把那几张纸揉成团扔了。 我哥办公室里啥都有,还有酒柜,我不乐意走了,打算就待在这。 我哥把电话挂了之后愁眉苦脸的,和我说他出去一趟,让我待在这别乱跑。我巴不得他赶紧走,在这待一天我也乐意。 我哥这一走走了很久,我窝在椅子里打游戏,打了一上午,打到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才反应过来,已经下午了,我还没吃中饭。 魏朔这狗还不回来,我关了游戏打算自己出去找吃的。 公司里肯定有食堂,只是我不知道在哪。 当我在这层楼七扭八拐的绕了第叁圈还没找到电梯口的时候,我气得想锤墙。这层楼甚至还有看电影的房间,可我就是找不到电梯,楼梯也找不到,死魏朔连个指示牌也不给挂,我连回他办公室的路都找不到了。 我烦躁地在走廊里走着,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声音是两个人的,一个是魏朔,另一个我仔细辨认后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程野,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声音。 这间小会议室的墙壁虽然是玻璃做的,但是贴上了那种磨砂的膜,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我屏住呼吸贴近门缝想看看里面的情况,我想知道为什么程野还来找我哥,而我哥还要来见他。 我看见我哥帅气的一张脸气得发红,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手里拿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声音有点激动,但是在极力克制着,而坐在他对面的程野面无表情,悠闲的坐着,我不敢看他的脸,有点害怕。 突然程野站起来,扭头看向门口,眼神和藏在门缝里的我的眼神对上了,我一瞬间吓得屏住呼吸,僵在原地,直到他走过来把门打开,我都没有动。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把我全部遮住,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任凭我怎么想逃跑它都无动于衷,恐惧紊乱了我的呼吸,我听见自己狂飙的心跳。 “凛凛?”我听到我哥叫我,我的视线彻底被面前高大的人挡住了,扶着门框的手紧张得发白,我不敢动,进去也不是,逃跑也不是。 他身上有一股木质香料的味道,和我哥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不同,我闻着有点晕,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怎么回事。 我哥把我面前的程野扒拉开,过来抱我,问我怎么来了。 我的身体在我哥触碰我的一瞬间恢复正常,我说我饿了,找不到食堂。 我哥安慰我没事,他安排人给我送,让我先回去,我小声说我迷路了,我哥哭笑不得,拨了个电话让人来送我。 我全程一直不敢直视程野,他靠在门框边抽雪茄,我之前想尝试过雪茄,但是味儿太冲了,我有点受不了。 很快霍舰就过来了,他带着两盒饭,把我领回办公室。 经过刚刚的事,我胃口也不太好,但是挨不住饿,我随便扒拉了两口就不吃了。霍舰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笑着说我太挑食了,多吃点,看我都瘦成啥样了。 我又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霍舰这才叹着气把饭盒收拾走。 我等霍舰走了,继续把自己缩在椅子里打游戏,但是打的心不在焉,我想不通为什么我哥和程野还有联系,两家的产业链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这个程野怎么阴魂不散。 一直到下班前,我哥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他强撑起笑脸,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看到朔狗这副模样竟然有点心疼,蜷在椅子里闷闷地说,想吃火锅。 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拿起车钥匙就走。 我坐在车里想了半天才开口问他。 “他来找你干什么?” 我哥反应过来我说的是程野,故作轻松道,“生意上的事,你不懂。” 我知道他在糊弄我,我有点不爽,明明是他叫我来公司实习了解业务的,现在却问什么也不说,还说我不懂,他不教我我怎么懂? 我心里怪他不告诉我,要不是看他状态不好,早就骂他了。 我哥停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他托我帮他开发一款app,今天他来就是商议这个事的。 我问他给钱吗,我哥笑着说当然。 我心放下了一半,如果是正常的合作,那应该和我没关系了,但是我总觉得魏朔是在骗我。 心里没压力吃饭就是香,晚上我吃了不少,我和我哥都爱吃辣,我俩能吃到一块儿去,和江岚吃饭还得顺着他的口味,总吃得不舒服。 我靠在椅背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撑得直打饱嗝。 明天是周末,公司不上班,只有几个临时加班的部门在,我哥说我不用去,他有点事要去一趟。 我是无所谓,在家躺着也能拿到丰厚的工资,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反正去了也是打游戏,不如在家打游戏。 我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公司学的怎么样,我应付着说还行,我哥给我安排了点小事,做的还不错。其实我哥什么都没给我安排,我就像他在办公室养的一个小秘书,专门解决他生理需求的那种。 我妈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话后半信半疑,却还是夸了夸我,让我继续努力。 另一边王凯不停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上号,他还带了个妹,说别让妹妹等急了。 我敷衍了我妈几句就挂了,火急火燎的上号。 王凯边打边骂游戏不平衡,做的简直就是一坨。 这款游戏是我哥公司开发的,我装逼说明天就去公司给你改了,你想怎么改告诉我。 王凯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没完全记住,把几个重点的发消息告诉我哥了,我哥给我回了个ok的表情,说让我等两天。 保镖 一个星期后游戏更新,我哥果然按照我说的大差不差的改了,网上不少玩家骂声一片,也有不少叫好的。 王凯激动的直说我牛逼,这回让他在妹子面前装了波大的,我开玩笑让他请我吃饭,他火速答应下来。 这星期我有几天工作日偷懒没去,我哥威胁我要给我扣工资,我知道我去了就是挨操,但也没办法,为了钱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我哥这两天都老实的很,顶多就亲亲我,最过分的时候也才把我按在床上接吻,一吻十来分钟,我嘴都要麻了。 什么时候朔狗变得这么纯爱了,我心里疑惑。 这几天在公司我没看见程野的身影,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哥说的是真的,他们只是来谈合作的,这件事逐渐被我抛之脑后,我这人忘性本来就大。 这天我在我哥办公室的床上呼呼大睡,晚上王凯约了我出去玩,说要请我吃饭,我打算白天养精蓄锐,晚上浪个通宵。 我哥把熟睡中的我叫醒,说通知我个事。 我一肚子起床气,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帅脸上。 他坐在我床边,一脸正经的说给我安排了保镖,说我出去玩的时候会跟着我。 我被他这句话直接吓清醒了,这才想起来很久之前他就说过,爸妈要给我安排个保镖,一方面是保护我的安全,另一方面是监督我。 我骂骂咧咧地躺回床上,心里烦得很,总觉得有一条无形的束缚带把我捆住了。 我哥把手伸进被子里摸我,说,“这个人你也认识,小时候爷爷身边的人,叫贺耘。” 我确实认识,他很小就跟着我爷爷了,我爷爷那会儿当过兵,他是老头战友的孙子,和我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和我哥差不多大,是那种比较靠谱的大哥的类型。 他家没我家有钱,我爷爷喜欢他,就把他带在身边,他家里人也不怎么管他,后来贺耘也当了兵,我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刚退役回来。 上次我爷过生日我好像也看见他了,但是没怎么打招呼,当时我的眼里只有跑车,对其他人和事漠不关心。 虽然认识,但是不太熟,也就是小时候一起玩过,他和我哥关系比和我关系要好,毕竟人家才是同龄人。 我哥说他现在就在办公室外面,问我要不要见一面。 我吓得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我哥,一脸的不可置信。 “现在?门口?” 我哥点头。 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我哥站起来拍拍我的屁股笑了笑。 我赶紧把衣服套上,顶着一脸疲惫就跟着我哥出去了。 贺耘坐在门口的沙发上,他剃了寸头,和我印象中不一样了,皮肤也黑了许多,呈现出健康的麦色,西装裹在他壮硕的身体上显得很突兀,他这种身材只适合穿休闲装。 我头发还是乱蓬蓬的,脸也没洗,尴尬地笑着和他打招呼。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印象中的他不爱说话,小时候就是,感觉呆头呆脑的,现在看起来精神了很多,像一个不会说话的雕像,又正经又严肃。 我哥递给他一根烟,他摇了摇头,我哥把烟收起来,拍了拍他肩膀,说凛凛的安全以后就靠你了。 他在这坐了这么久也一直不说话,我怀疑他是不是哑巴,我哥好像习惯了他这样,在旁边滔滔不绝和他叙旧,我夹在他俩中间尴尬的要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蹲在沙发上抽烟,脑子里想着别的事。 他该不会以后就要一直跟着我吧,那我以后怎么去酒吧,怎么出去玩,怎么见江岚,这也太尴尬了。 一根烟还没抽完,王凯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赶紧去,他订了一个大包。 我看他俩还在聊天,想偷偷溜走。 门还没拉开我哥就把我叫住,问我上哪儿去。 我飞快说了一句出去玩,然后把门关上了。 这几天的班上的我也摸清电梯在哪了,飞速跑过去狂摁,生怕贺耘现在就跟上来。 我频频回头,好在身后没人,我出门的时候把我哥的车钥匙顺了出来,把他车开上就走,想起魏朔一会儿发现自己车被开走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按照王凯给我发的地址开,不一会儿就到了。 他订了一个商k的包间,是那种很高档的会所,陪酒的男男女女也都是高质量的,颜值身材方面真的没话说,一看就不便宜。 王凯和我哭着说他刚分手,难过得要死。 我大手一挥给他点了一群美女,让他别伤心,今天玩个痛快。 王凯抱着我哭,说魏哥我爱死你了。 我被他说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给他倒酒。 这家酒吧我第一次来,感觉氛围还不错,虽然东西有点贵,但在我看来算不得什么。 我已经不敢去邵风那家了,想起被他玩的不成人样的经历我就浑身发抖,仿佛他那张毒蛇一样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笑着把我捆起来操。 恐怖至极。 我索性在这家办了卡,把身上不多的钱全充进去了。 我这次没点男陪酒,感觉有了对象后要洁身自好,女的我也没点,全是给王凯点的,王凯调侃我是不是戒色了,什么时候这么不近美色了。 我也不好说我谈了对象,感觉把江岚是同性恋这件事捅出去有点不太好,我俩默认谁也不公开我们的关系,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是我怕他介意。 我和王凯说我最近没什么欲望,让他好好玩,这次权当是来陪他了。 王凯有点喝多了,抱着一个女陪酒哭得稀里哗啦的,歌也唱的叽里呱啦断断续续,我有点不忍心看下去,就去包厢门口抽烟去了。 抽完一根,我想着要不顺便帮他把钱付了,他都这么惨了。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吧台前,刚掏出卡,我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虽然记性不好,但是对气味特别敏感,我在记忆里反复搜索这个味道,一个熟悉的身影浮现在我大脑的搜索引擎中。 我猛地回头,程野站在我身后,我的脸正对他的下颌,一股浓烈的木质香气直奔我的嗅觉感官。 怎么这么巧,刚好是他。 前台的小姐姐恭敬地说了一句程总好,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家是他开的。 程家开了很多娱乐会所,我怎么就没想到,好巧不巧正好挑中了他名下的这家。 我从来没仔细了解过程家的产业有什么,想着反正程野是大领导,应该一直待在总部,没空来这些分店转悠,自己泡吧的时候也从不担心会偶遇。 我之前一直去邵风那家也是有原因的,我怕碰见程野。 这都什么狗运啊......! 我颤抖着手接过前台双手递来的卡,准备一溜烟逃走,假装没看见,想着以后再也不来了,心里还惦记我刚充进去的几万块钱。 程野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问我,魏公子在哪个包间,不请我去坐坐吗? 他这个称呼听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太奇怪了。 前台人多,我想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这是他的地盘,还是谨慎些的好。 我说我朋友都在,不太方便,下次再请程总。 程野没放弃坑我,他说没关系,他不介意。 怎么有比魏朔脸皮还厚的人啊?! 我在心里无声控诉。 我硬着头皮带他去了包间,发现包间里空无一人。 这是什么情况,王凯人呢?? 我紧张的抬头一看包间门牌,是四个六,我们那间是四个九,我走错了。 我操,程野跟在我身后我太紧张了,连数字都能看错,我差点以为王凯丢下我走了。 我转身要出包间,程野庞大的身体挡在门口一动不动,不像是想走的样子。 “你骗我?”程野声音有点不快,倚在门框上问我。 我连忙摇头,和他解释是我走错了,我朋友在隔壁。 程野点点头,但是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把门从身后关上,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我害怕地连连后退。 威胁 我警惕地扫视了他身上有没有带枪,好像没带,他穿着正装,也不像有可以放枪的地方,但是我不敢赌。 毕竟这是他的地盘。 “程总......”我把声音放软,降低自己的攻击性,想使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一点,“你有什么条件,我去和我哥谈,他肯定会答应你的......” 程野摇了摇头,说,“你哥做的很好,我没什么要求。” 那他这副模样是要干嘛!? 我在心里无能狂怒。 “那什么,我请程总喝一杯吧......”我生硬地转移话题,声音也僵硬得不像自己的。 “不用。”程野冷漠回应。 我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逼近,一双眼睛盯着我的脸,深蓝色的虹膜看起来像是科技片里的机器人,在扫描我的个人信息,我感觉他浑身散发着冰冷金属的味道,明明眼前的确实是个活人。 我虽然喝了点酒,但是不多,意识勉强保持清醒,我明确知道我现在处于什么境地,今天我哥刚说给我安排保镖,晚上就遭遇这种事,我这运气去买彩票估计也中了好几回了。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鼓起勇气想把他推开走出房间,他一只手把我摁在原地,低下头闻我的领口。 说是闻我的领口,其实就是在闻我的脖子,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他喷出的气都是冷的,冻得我发抖。他像一只叼着猎物的狼,薄唇擦着我的颈动脉,好像一张嘴就可以把我脖子咬断。 “我讨厌你哥。”他突然说。 讨厌魏朔就来折磨我吗?我只敢在心里骂他。 我尴尬地陪笑。 “他总和我作对,之前就是。”他坐在包间的沙发上,自顾自说道。 他示意我坐在他旁边,我哪敢违抗,只能坐的和他尽量远点。 他掏出一只雪茄开始抽,边抽边说。 “我知道他喜欢你,他真是个变态,居然连自己弟弟都喜欢。” 呵呵,他见一个爱一个。 程野一把揽过我,迫使我和他贴近,我有些别扭,但又不得不顺着他。 “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把你操了,会不会气疯了?”程野突然笑了,眼睛盯着我看,吐出的雪茄烟雾呛得我想咳嗽,但我忍住了。 我梳理了他刚刚的话,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什么时候变成他对付我哥的工具了? 我觉得不会,魏朔知道我和江岚做了也没什么反应,更不用提别人。 我现在恐惧的点是他要对我下手,而不是我哥的反应。 “他不会,我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我鼓起勇气告诉程野,因为这是事实,我认为的事实。 程野冷笑了一声,把雪茄灭了,说。 “你可能不知道你哥为了你答应了我什么。” “什么?”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股强烈的不安促使我问出这句。 “他答应帮我做一个网络游戏厅的app,很赚钱的。” 不就是做个app嘛,我松了一口气,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但是国内没有,这个东西在境外,”他神秘地说,“你应该猜到了吧。” 我迷茫地摇摇头,心想那不就是外国游戏吗,有什么稀奇的。 “他开发的是一款网络赌博游戏,帮我把钱骗到境外。”他用简单一句话带过,生怕我听不懂。 我被他震惊的说不出话,瞪大双眼看着他,他带着混血味道的立体五官舒展成一副邪恶的画卷,像西方油画里恶魔的象征。 这好像是犯法的吧,这就是犯法的吧!! 我哥,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虽然道德人品方面有待考证,但是他是绝对不可能触碰法律的底线的,尤其是这种把自己后半生和整个公司搭进去的这种。 我虽然讨厌魏朔,却也不想他为了我付出这么多。 “你还说他不喜欢你吗?”程野反问。 我不知道,我的脑袋炸成一团,我以为那天他答应的仅仅只是给钱这么简单的事,原来都是我哥糊弄我说的话,他那段时间那么忙,想必也为此得罪了不少业内的朋友,难怪我之前看他都不太精神。 我从未想过我的存在会给我哥带来这么大麻烦。 “我现在挥挥手就能把他送进去,”程野认真的盯着我看,“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我听他给我讲起他上学时候的事,他和我哥是同学,从小我哥就压他一头,他到处不服气,经常和我哥打架,在各个方面都要争个你死我活,是那种纯纯粹粹的宿敌,小时候是,现在更是。他为了对付我哥想了好几种方法,但是都觉得不够爽。 他想让魏朔从精神到肉体,彻底崩溃。 我听得怕极了,虽然魏朔平时喜欢犯贱,但他这个哥当的确实没得挑剔,我不想让他蹲局子,也不想让他出什么别的事。 我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让程野放过我哥,说我哥都是为了我。 程野冷笑一声,抓着我的头发,说。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跟着我。” 我明白他的“跟着我”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陪睡,包养,但是没钱。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无所谓,只要能保住我哥。 他让我把号码存在他手机里,并且告诉我要随叫随到。 “这几天查的太紧了,我让你哥把软件先停一段时间。” 临走时,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如蒙大赦,彻底松了一口气,这算不算帮到他了。 我心事重重走回包厢,王凯已经醉的一塌糊涂抱着我直喊妈妈。我开车把他送回家,然后又开车返回我哥家。 我哥在客厅等我,我进门的时候他刚好挂了个电话,脸上严肃的表情瞬间转为喜悦。 “宝贝儿,过来让哥亲亲。” 这要是平常,我直接一拖鞋扔他脸上了,今天我鬼使神差地没这么做,顺从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沙发旁边亲了他一口。 这下给我哥整懵逼了,虽然亲的是脸,但我从来没这么主动亲过他。 我哥高兴的抱着我要继续亲,夸我是乖宝宝。 我没拒绝他,他兴奋地要压着我做,我状态不太好,像一滩烂泥一样任他摆弄。 我哥察觉到我不对劲,摸着我的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让他继续。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对不起魏朔,如果不是我,我哥就不会被威胁去做那种事,那种影响他前途和一生的事。也许我以为错了,或许我哥真像他嘴上说的一样,他喜欢我。 我哥一边干我一边说我今天怎么这么乖,满眼的爱意不像是假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好看得干净纯粹,情欲和爱意参半,嘴上说着最纯爱的情话,喘着气射在我里面。 他说我今天夹的好紧,和之前不一样,说着说着就开始亲我。 确实是这样,我今天刻意夹得比较紧,我只想让我哥做的更爽一点,仿佛他做舒服了,我心里的愧疚感就会少一点。 他今天也难得的抱我去洗澡,然后在浴室里又做了一遍,我依旧没拒绝。 他抱着我睡到天亮,我睡得很死,他留了张字条告诉我他去公司了。 今天是周末,他又加班。 我把字条放回桌子上,扒拉着桌上冷掉的饭菜,拒绝了保姆给我热饭的请求。 感觉我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对不起好多人,我对不起江岚,对不起魏朔,对不起我爸妈...... 我吃完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睡觉,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 我哥让我去公司上班,他好几天都住在公司没回来,说是忙的顾不上。 其实我发现贺耘已经搬进我家了,住在保姆房旁边一间客房,但我们基本上没怎么见过面,我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都在屋子里,他也不主动找我,基本上一天都见不上一面。 不过也好,我现在不太想见人。 江岚也一直没联系我,我看他的ip一直跳来跳去的,估计也在忙。 我终于在家待不下去了,去了公司,车是贺耘开的,我哥让他给我当司机,我也没拒绝,虽然很别扭,但我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我没敢把程野见我的事告诉我哥,以我哥的性子,肯定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但我不想见到这种结果,我怕我哥出事,哪怕是小事,我都接受不了。 一进我哥办公室,就看见他旁边摆着好几杯空的咖啡杯,顶着两坨黑眼圈,像个大熊猫,坐在老板椅里抽烟。 我本性难移,没忍住骂了他一句丑逼。 随即就后悔了。 我哥也不恼,冲我笑笑,说想我了。 我在心里反复劝自己没事,然后和他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关系。 稀奇的是两个星期了,程野没有主动联系我的意思,我在心里许愿他当时说的话只是一时兴起,最好能把我给忘了。 我想多了。 今天晚上我正和王凯打着游戏,就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了。 我当时正在打团,心烦地把电话挂了,谁知没一会儿那个电话又打进来了。 在我挂了第四遍之后,这把游戏终于输了,王凯骂我是不是鬼上身了怎么变这么菜,我刚打算喷回去那个电话又进来了。 于是我果断接起把一肚子火全发在了电话那边的人身上。 “老子正打游戏,你打你妈的电话啊傻逼!”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冷到冰窟的声音。 “魏凛。” 是程野的声音。 我一瞬间噤声,吓得我气都不敢喘。 他似乎并不想过多计较我说的话,给我报了个地址,让我半小时之内到。 王凯骂我输了就跑不够意思,我连忙解释说有事。 现在已经不早了,我哥第二天要上班,已经睡下了,我蹑手蹑脚拿起车钥匙正要出门,却被贺耘拦住了。 “我跟你走。” 他也不问我去哪,就直接这么说。 我不想让他跟着,我怕他知道了告诉我哥,这件事只能我一个人知道。 我摇头说不用,我以为他会坚持一下,结果他没有,比我想象中要好糊弄。 我开车直奔那个地址,导航显示要一个小时才能到,我一路超速狂飙,才勉强在四十分钟内到了。 难道他是纯爱(h) 这片住宅区算不上什么特别高档的房子,中规中矩,难道程野喜欢低调?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房门,开门的是程野本人,他意外地十分客气,把我请了进去。 我注意到他家不大,是标准的叁室,但是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家具少的可怜,只有日常必须的生活用品,装修也朴素到极致,是之前流行的那种简约风。 他开门的时候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皮肤白得不像是亚洲人的,倒很配他雕塑般的五官,肌肉强壮有型,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出来。 他家里只有一双拖鞋,就没让我换鞋。 我按照他的意思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他转身去给我倒水了,我趁这个间隙瞥到了茶几上的一把左轮手枪。 出现在他家里的,肯定不是玩具。 我下意识把屁股挪到沙发的最边上,尽量离他越远越好。 他把倒好的茶水递给我,我接过来攥在手里,却不敢喝。 上次的教训让我养成了陌生人给的东西不乱喝的习惯。 “你迟到了。” 我听到他冷冷的声音。 一个小时的路让我半个小时到,我是会飞吗? 我想开口辩解,但是不敢,只得点头承认。 程野不紧不慢坐在沙发上品茶,一副悠闲的姿态好像只是把我叫来聊天的。 他也不说话,慢悠悠喝完一壶,我杯子里的茶分毫没动,我一直把杯子攥在手里,半满的茶汤随着我颤抖的手溅了几滴在我裤子上。 我没来由地紧张,明知道他会对我做的只能是那种事,但我还是害怕,哪怕换个人我都不会这样,人总是对未知产生的恐惧更大。 他总算放下茶杯,招呼我去屋子里。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终于要来了吗...... 我跟在他身后进屋,他丢给我一件短袖让我换上。这件短袖尺码很大,我穿上像裙子,明显是他的衣服。 这他妈是什么癖好。 我心里疑惑,但也没拒绝,躲进卫生间换好了出来,这件短袖又宽又大,下摆把我大腿根都遮住了,不知道是该说我太瘦了还是他太壮了。 我出来的时候他脱光了在床上躺着,穿着一条内裤。他盯着我看了,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让我上床。 我磨磨蹭蹭爬上床,盖好被子,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然而我想象中的亲吻和拥抱并没有袭来,程野伸手把灯关了,竟然就这么睡了。 我俩盖着一个被子,我感受到他那边的身体传来的温度,他面对着我,我借着月光才看清他俊朗的五官,耳畔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和我诉说着他睡着的事实。 他叫我来是单纯陪睡的吗? 我有点吃惊,同时又很欣慰,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省事多了。 我晚上睡得并不好,一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荡荡的,我莫名感到心安,小心翼翼在家里走了一圈,发现没有别人的时候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给程野发短信说我走了,然后一溜烟跑回了家,边开车边庆祝自己劫后余生。 暑假很快就要结束了,我如愿以偿拿到了不属于自己劳动成果的丰厚工资,听说我妈还把我哥骂了一顿。 无所谓,反正钱我是拿到了。 距离开学不到一周,我问江岚他新学校的是准备的怎么样了,他打电话过来和我聊了一会儿,我问他走之前要不要见我一面,他尴尬地说他已经在学校那边了。 去你妈的,都不和我说一声。 我在心里骂他,但嘴上勉强说着祝福的话,生硬的像个人机。 江岚没过多在意我不满的情绪,只说了一句要忙就挂了。 挂就挂了,我把牙咬碎咽肚里,提着拳套就去我哥那间健身房里打拳,还特意在沙袋上贴了个便利贴,上面写着江岚。 断断续续打了一个多小时,打到肌肉酸痛才停手,热到浑身出汗,把装备一脱就去洗澡了。 我的腹肌练得越来越明显,但是体脂率太低了,看起来还是很瘦,大部分原因还是我挑食。 我满意地拍了几张照片,不知道发给谁,之前都是发给江岚的,但我最近有点恼他,不想发给他。 我犹豫了半天,发给了魏朔。 我哥这个点正在上班,没想到他秒回了,回了我两个“色”的表情。 真恶心,我联想到了他贱贱的表情,恨不得把图片撤回。 我哥很快就回来了。 “你旷工。”我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冲他道。 “我是老板。”他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和程野那次谈话之后我看我哥都感觉顺眼了许多。 我哥关门脱衣服一气呵成,冲上来就压着我亲,我光脚象征性踢了他几下,他不松手,我也就没再拒绝。 我俩亲着亲着就亲到床上了,他把我衣服撩起摸我的腹肌,说还不行还要再练,说着就给我展示他的。 他的肉体我见过太多次了,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我就希望有朝一日能练成他这样的,走出去得有多少人羡慕。我盯着他的肌肉,喉咙里饥渴难耐,想象着这副强健的躯体压在我身上不断贯穿,硕大的胸肌顶着我的脸,粉褐色的奶头擦过我的唇角,鼻腔里充斥着男性浓烈的体味,是沐浴露和烟草味混合的味道,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汗味,比酒精还上头。 我感觉我哥这具身体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只要脱光了,就能轻而易举的夺去人的理智,让人控制不住想要与之交配。 哥,你能不能操我。 我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的大脑被欲望控制着,我哥浑身发烫的肉体紧贴着我,我快要受不了了。 我哥欣喜若狂,我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主动过,一次也没有。 我怀疑我被下了春药了,怎么就这么想要。 魏朔少见地做了前戏,他向来是忍不住直接插进来的,这次他仔细地吻遍了我全身,还亲了我的屁股,我忍得难受,让他赶紧进来,他也不忍了,稍做扩张就直直捅了进来。 我被他顶的七荤八素的找不着北,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他用后背位的姿势肏我,我两只手紧紧扶着床头,皮制的床头软包被我挠出数不清的抓痕,他低头吻着我背上的伤疤,虔诚地道歉,语气诚恳,仿佛把鸡巴捅进我后面的不是他。 我蓬乱的头发被他顶的四处乱飞,他把我翻过来压在床上,我的腿被抬起,整个人就像被对折在床上,我低头甚至能看到他捅进我穴口的那副光景,红肿的穴肉被他肏的翻出来,我硬挺的鸡巴随着他的顶撞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小腹上,鲜红的龟头口吐出粘液。 我哥突然停下,低头去给我口,他的口活没得说,估计不少干过这事,爽的我浑身酥麻,没几下就忍不住射了。 他嘴里全是我的精液,我闻到了腥味,他一口全咽了下去,看着我笑,色情又好看。 我用手扒拉着他的鸡巴,想重新把它塞回我后面,手忙脚乱地塞了好几次都没进去,我哥就这么看着我拿他那根棍子在后面乱戳,一副坏笑的嘴脸。 “笑你妈,还操不操了。” 我气急了,假装要把他鸡巴折断。 他被我的假动作吓坏了,一股脑儿又塞进去了,然后贴过来吻我。 他嘴里好腥,是我精液的味道,我不喜欢吃自己的,但是别人的我还可以接受。 他亲我,我推他,又不想把嫌弃表现的太明显,只能主动去吻他脖子,他射的时候,我已经给他种了一脖子草莓,高潮的时候我没忍住给他脖子来了一口,痛得他直拧我屁股。 “你是狗吗魏凛。” 我哥趴在我身上嘶嘶抽气,我嘴里一股血腥味,好像把他咬破了。 他愤怒地拍了一下我屁股,爬起来去卫生间包扎了。 我有点想笑,不知道为什么痛快的很。我用手去揉了揉被他拍红的屁股,一股精液从缝里流出来粘在我手上。 我看着手上的一抹白色,抱着猎奇的心态舔了一口。 好苦。 我五官拧成一团,但没忍住又舔了一口。 我感觉比我自己的味道要好受一些,江岚的精液味道就比较淡,还是可以接受的,我默默在脑海里比较,难道是因为我和我哥是亲兄弟的原因,所以精液尝起来会比较难吃? 我思考的时候魏朔已经洗完出来了,他皱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的我,感觉憋了一股火。 我盯着他看,他让我滚去洗澡,我耍赖不去,真的很累,懒得动。 “死小子,再咬我把你牙拔了。”我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 无所谓,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朦胧间我感觉有人亲我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哥的味道,很安心,我很快就入睡了。 去他在的城市(微h) 魏朔劝我开学别住校了,让我回家住,我答应了。 毕竟江岚算是毕业了,我住学校也挺没意思的,况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程野会再给我打电话,在学校里住不方便出来。 对于江岚开学没通知我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他追求自己的梦想去名校上学我可以理解,但他走的时候一声不吭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我承认我有点想他,他走了之后我连学习的动力也没了,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我妈问我成绩为什么下滑,我和她顶嘴,说这不是正常的吗。我妈说不过我,让我哥好好管理我。 我这段时间偶尔会给江岚发点照片或者视频,也会说一些学校里的事,他一般过很久才回,语气听起来也比较敷衍。 是不是太久没见面的缘故,这么想着,我打算国庆的时候去他学校找他,给他个惊喜。 这期间程野也联系过我,都是在晚上让我去他家,而且挑的都是我第二天不上课的时候,我去了也只是单纯陪睡,就像他兴致来了,身边抱一个小玩偶一样,他从不亲我,更别说对我做那种事。 最过分的也只是抱着我睡觉,就像对待一个布娃娃。 这种行为让我对他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像是那种性功能有问题的,毕竟我之前领教过他那根巨物的厉害。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没有心理负担了。 很快到了国庆,我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就坐上了去a市的飞机。 这趟飞机坐了有五个小时,实在是太远了。我没敢和家里要钱,当然也不好和我哥说,用的都是自己暑假攒下的工资。对于我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人来说,攒钱是很难的一件事。 挥霍了一个月后手上剩的不多了,勉强够买个经济舱,这辈子没坐过经济舱的我一路下来腰酸腿疼,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打了个车直奔江岚学校,但是我进不去,他们学校管的很严,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 我没上过大学,以为大学都管的很松,没想到是这样的。我只能给江岚打电话,十月的a市天气还是很炎热,我不太习惯这里的气候,感觉晕乎乎的。 打了两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估计是在上课吧,要么就是在午睡。 我看了看手机,下午两点,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我拖着行李站在校门口感觉头重脚轻的。 几个路过的女大学生看这我这边窃窃私语,我冲她们笑了一下,她们红着脸跑走了。有个胆子大的过来要我的联系方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 我就是来找我女朋友的,不过这个女朋友不是女的,我在心里默默想。 我隔十分钟就给江岚打一通电话,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一直不接,我打算在校门口开个房等他。 刚准备走人,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一看,是江岚打来的,我连忙接起,动作快得险些把行李箱碰倒。 “喂?” 我久违地听到他的声音,我问他忙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 他说刚刚在实验室,不方便。 我激动地给他说我来你们学校了,现在在校门口,快出来接我。 他的反应没我想象中那么开心和激动,他沉默了一下说,他得晚上才能出去,让我在校门口的酒店开个房,说等他下课来找我。 我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对劲,连忙应下,为了不让他担心,就说我已经开好房了。 挂掉电话,我拖着行李就在附近开了一间房,学校旁边的酒店环境一般,都是大学生们约炮才会来的,价格也相对便宜,我挑了家比较好的,太简陋的我实在住不惯。 我身上的钱只够开两天,因为我得买回去的机票,还留了点钱准备带江岚玩。 我在房间里边等边睡着了,迷迷糊糊的睡到晚上,起来一看已经八点了。我心想完蛋了,我忘记给他发房间号了。 然而我打开手机一看,江岚并没有给我发消息,我们的聊天框还停留在那通不到一分钟的语音通话。 我以为没网了,关机又重启,发现信号很好,网速也很快。 那就是他没给我发消息。 这狗日的不是把我给忘了吧? 我把酒店和房号给他发过去,显示未读,我实在等不了了,直接给他打电话过去,他接了,说刚下晚自习,正打算出门,问我想吃什么。 我的怒火一扫而空,等了这么久确实也饿了,中午都没吃。 我想了半天,怕他买东西不方便,就说随便,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他嗯了一声,说马上到,然后就挂了。 我去厕所抹了把脸,清醒了不少,睡了一下午的头还是昏昏涨涨的,我感觉有点中暑,但是没放在心上,这点小伤小病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江岚果然很快就到了,手里提着两份牛肉面。 我给他开门的时候就晕晕的,他把饭放下,问我怎么突然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是想他了,就说我旅游路过,顺道来看看你。 他自顾自坐在桌子旁边吃了起来,边吃边扒拉着手机,上面显示着一堆英文和符号,我根本看不懂。 不知道为什么,我吃了两口就觉得有点恶心,虽然胃里空空的,但是头晕脑胀,有点想吐。 他皱着眉看我,问我是不是中暑了。 可能吧,我回答。 他低头用额头贴着我的,然后说我发烧了,转身要出门给我买药。 我躺在床上等他,吃了药以后觉得好多了,他说我乱来,大中午站在太阳底下能不中暑吗。 好烦,他怎么这么啰嗦,我没听清楚他后面喋喋不休了什么,我只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感觉皱眉的他好性感,他上了大学以后看起来稳重了不少,虽然之前看起来也很成熟。我让他闭嘴,他闭嘴了,我搂着吻他,我嘴里全是藿香正气水的味道,苦的要命,他不喜欢这个味道,推了推我。 我想和你做。 他推开我,听见我说了这么一句。 “你发热了,不行。” 我嘿嘿笑着看他,像是烧糊涂了,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 江岚推脱了两下,终究没挡住我热情的攻击。 他是带了套的,插进来的时候说我里面怎么这么烫,他要被烫软了。 我脑袋晕晕的,全都是他在动,他又低声骂我骚,生病了还这么想要,我被他骂的有点恼了,伸手想去捂他的嘴,他把我手死死摁在床上,掐着我脖子说我不乖。 我记得我哥说我很乖,怎么到他这里不一样了。 高烧状态的大脑有点转不过来,感觉我的智商都变低了,像个傻子。 我被他操射了,然后哭着说我不要了,好难受。我现在是真的难受,我被他顶的想吐,烧的几乎要晕过去,眼前也是一片重影,无法看清他的脸。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他质问我,一边用力顶撞。 我后悔了。 我感觉我肠穴的温度比他勃起的阴茎还要烫上几倍,他捅进来的东西在我看来都是可以降温的良药。 我不知道他最后射了没,应该是射了,不然他不会拔出去的。我在他射之前就晕过去了,朦胧中听见他叫我,说我怎么烧到40度了,然后就是一个冰袋敷在我脸上。 我听见他和我说对不起,我听着他和我道歉,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你和你哥长得真像(微h) 不得不说江岚挺会照顾人的,早晨我就退烧了,他端着一碗粥问我喝不喝。 我摇摇头,说不喝。 一开口才发现我嗓子哑了,说话像被刀片划过一样疼。 江岚把粥放在一旁,给我拿了药吃。 我强撑精神,兴致勃勃告诉他我暑假坑了我哥不少钱,下午带他出去玩。 他说他今天有实验,让我安心养病。 我有点生气,他穿上衣服就要走,让我有事给他打电话,他一直在学校。 他关门的声音斩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我气得发疯,心里有个声音在替他开脱。 搞科研的忙点很正常,况且这次我没提前通知他,他没空也是情理之中。 我烦躁地掏出烟抽,边抽烟边玩手机,结果就是越想越气,气得把烟嘴咬扁才肯罢休。 我丢了一地烟头,烟盒里最后一根被我抽完了,又要下楼买。 我蜷缩在被子里懒得出去,外面阳光晃得刺眼,一看就热的要死,我在房间里裹着被子吹着空调,别提多爽了。 我哥给我发消息问我国庆去哪了,过几天就是我生日,问我想怎么过。 我心情不太好,说随便。 过了生日我就十七岁了,离成年也不远了,成年之后我妈他们就管不着我了,虽然现在也不怎么管。 我胡乱想着,脑袋昏昏沉沉的马上就睡着了。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c”,是程野,我没给他备注名字,我怕被别人看到,尤其是我哥。 我颤颤巍巍接通,小声地喂了一声。 “现在来我家。” 现在??? 我正在距京城十万八千里的a市,怎么去?? 我给他解释,说我在外地,回不去。 “天黑之前,我要见到你。”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就挂了。 操你妈的臭傻逼。 我把怀里的抱枕团成一团,还顺带踢了几脚。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给江岚发消息说我要走了,我哥叫我回去有事。 他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让我注意安全。 我看他这个态度我就一股无名火,虽然他回复的也没什么毛病,但我就是生气,对人不对事。 我回他“注意个蛋”,说完就赶紧冲向机场,改签了最近的一趟航班,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京城。 我连家都顾不上回,直接拖着行李打车去了程野家。 这畜生竟然不在,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气得我对着他家防盗门直踹,这动静把邻居吓得差点报警。 我喘着气坐在行李箱上,把头靠在门上等,等得我都快睡着了。 突然门开了,毫无防备的我被铁门撞到了头。 我呜一声抱着脑袋坐在地上,痛到眼里涌出泪花,剧烈的痛感和眩晕同时袭来,就像脑震荡,让我一瞬间忘了这是在谁家门口。 “操你妈你不长眼睛的吗?” 我忍着哭腔骂道。 程野抱着臂站在门口,我一脸怨气抬头看他,他高的离谱,几乎顶住了门框,居高临下看着我,坐在地上的我在他眼里就像是摔倒的小孩,等待长辈的安慰。 我揉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摔倒的行李箱扶正,闷闷地说。 “让我进去。” 他挡在门口像一堵墙,我推他他不动,我才这么说。 他侧身让开,边关门边问我。 “你打算搬过来住吗?行李都带来了。” 他说话冷嘲热讽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住你妈。 我把送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解释道。 “我没来得及回家放东西。” “你要是想住也可以,我没意见。” “不用了。”我坐在沙发上,语气不太友善。 程野转身去了厨房,里面传来洗菜切菜的声音,我头晕的厉害,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动静。 不一会儿,程野端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就出来了,招呼我吃饭。 他竟然会做饭,难怪他不请保姆。 我半信半疑的在餐桌边上坐下,看着一桌子的菜,食指大动。 我真的饿了,今天就在飞机上吃了一顿中饭,飞机上的饭不是一般的难吃,又硬又没味,味同嚼蜡,要不是饿急了,我才不吃那种东西。 我捏着筷子,夹了几个炒辣椒放进碗里。 我特别喜欢吃辣,属于无辣不欢的那种。 他做的饭意外的好吃,我甚至觉得比我家保姆做的还好吃,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塞了满满一嘴。 他问我怎么样,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饭怎么样,我顾不上说话,一个劲儿点头。 我咽下这口饭,舔了舔粘在嘴边的米粒,说道。 “我哥要是有你这手艺就好了。” 魏朔做饭就像在做屎,任何上等的食材经过他的手就像经过大肠一样,出来的都是屎。 程野噗嗤一声笑了,语气里满是轻蔑的味道。 “魏朔居然不会做饭,真是废物。” 我刚想反驳,但想到他和我哥那层诡异的关系,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我冲他点头,表示赞同。 我清楚我的处境,就跟着程野骂他,反正我在这骂魏朔他本人也不知道。 他做的饭真的很香,我吃撑了才停手,就连我最讨厌的胡萝卜都吃了两口。 我摸着隆起的小肚子,打着饱嗝。 酒足饭饱,想睡觉。 我问程野有没有烟。 他从柜子里翻了半天,翻出一盒外国烟,他说只有这个了。 是我没抽过的牌子,不过总比没有好,我点了一根叼进嘴里。 程野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被迫把视线挪开。 “你和你哥长得真像。”他说。 废话,亲兄弟当然像。 我没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只是点头。 他突然走过来,低头吻上我的嘴。 我被他吓了一跳,嘴里刚吸了一口烟还没吐出来,他直接亲了上来,我不得已把烟吐他嘴里了。 烟草味弥漫在我们口腔里,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他的体温比我低,冰凉的舌头像冰块一样塞进我嘴里,搅动着我炽热的口腔,两片薄唇紧紧贴着我的,我品尝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直至手里的烟燃尽,他才松口,烟灰落在了地上。 这是他第一次亲我,我有点懵,把烟头放进烟灰缸。 他站着,我坐着,我一低头就看到了他裆部鼓起的大包,里面蛰伏着他粗壮吓人的性器。 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他都硬成那样了,这是要干什么。 好奇心驱使着我,我蹑手蹑脚跟上去,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刚打算走,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我没注意他开门,由于惯性直接摔倒在他身上。 程野没穿衣服,浑身都是水珠,巨大肿胀的性器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戳着我的大腿。 “你干什么?”他声音冷得可怕。 “我洗手。”我解释道。 这个理由太蹩脚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他家有两个厕所,我为什么偏偏来这个。 我总不能说我来看你是不是自己撸管解决吧? 他把我拽到床上压着,开始亲我。 我心里凉凉的,这下完了,我骂自己犯贱了才去听人家洗澡。 他只是亲我,用标准的法式热吻,吻得异常激烈,我不太熟悉这种吻法,只能尽力回应他,他技巧娴熟,我明显落于下风。 他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用余光瞥见他用手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撸动,硕大紫红的龟头吐出粘液,沾了点在我衣服上。 我被他亲得有点动情,两只胳膊环着他的脖颈,也激烈的回应着他的吻,我们唇边留下晶莹的液体,色情的厉害。 他松开嘴,用充满磁性的嗓音问道。 “我和你哥谁的鸡巴大?” 这什么鬼问题?说实话我是真不知道,看起来都大的要死,不像正常人。 我硬着头皮说你的,毕竟在他地盘上,不得不屈服。 他接着吻我胸口,把我按在床上,我的短袖被他掀起,露出薄薄的腹肌,他把滚烫的阴茎贴在我小腹上,好烫,烫得我直发抖,下意识想把他推开。 他套着包皮撸动着,粘稠的液体流在我腹部,散发着雄性的迷人气味。我被他亲得浑身发热,下面早就硬了,帐篷支起老高。 程野把我裤子扒下去,我的阴茎直接弹了出来,和他那吓人的尺寸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我感觉有点羞愧,想把裤子穿上,他用他那坚硬的性器贴着我的,我们的龟头贴在一起,我被他的温度烫得直躲。 他低下头来亲我,边亲边用手撸动着我们两个的阴茎,他这个姿势就像在肏我一样,然而他并没有进去,只是这样撸我俩的性器。 我们龟头分泌的粘液交融在一起,流在柱身上充做润滑,他的大手温暖有力,技巧娴熟地握着我的阴茎,我什么都不用做,把头埋在枕头里,爽得我手指几乎要把身下的床单抠穿。 我颤抖着射了出来,他也射了,精液都流在了我身上,又顺着我腹肌之间的沟壑流在床上。 我大口喘着气,双眼通红,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他就又低头吻我。 他身上好香,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有精液的腥骚味,还有我形容不出来的味道。我觉得好香。 我贪婪地大口吸着,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蜻蜓点水一般吻我的嘴。 好累。 我低声说,我想睡觉。 他把我抱在怀里,我顾不上身上黏腻的精液,累得睡着了。 仇人见面 我半夜又发烧起来了,程野一直抱着我,我热得直出汗,口干舌燥的,推开他想下床找点水喝。 刚把他沉重的胳膊拿开,身边的人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枕头下摸了什么东西出来,其速度之快让我意料不到。 下一秒,一个漆黑冰冷的铁器抵在我额头上,我滚烫的额头和冰凉的金属接触的一瞬间我不禁被激得打了个冷颤,当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之后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那是一把枪,他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枪。 我依稀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冰冷的枪口紧贴着我的额头,我吓得瞳孔凝成一点,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程野冰冷严肃的脸皱起了眉,长时间在黑暗里摸爬滚打的他养成了异于常人的危机感,他的枕头下时常放着一把有子弹的枪,以备不时之需。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我的脸,随后叹了口气,把枪放在床头又转身躺下,我又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我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即使是处在发烧状态的我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差点就命毙当场。 我蹑手蹑脚走出房间,生怕再把他吵醒,客厅的灯都没敢开。 我摸索着接了一杯水喝,喝完也不敢回屋了,我怕他听见动静再起来一枪把我崩了。 我浑身滚烫,像一块木炭,但是手脚又冰凉的很,典型生病的症状。沙发上没有被子,我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抱着一个靠枕迷迷糊糊躺下,体内的免疫细胞正在进行冰火两重天的对决,我被它们的战斗波及得几欲昏厥。 迷糊中看见我脸前站了一个人,他用冰凉的手戳了戳我滚烫的身体,让我回屋。 他感觉到了我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皱起眉说。 “你生病了?” 我没精力回应他,只听到他翻找东西的声音,他塞给我几粒药和一杯热水——我刚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热水在哪。 巨大的眩晕感让我产生了幻觉,我以为眼前的是我哥,我之前生病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我哥和保姆照顾我,保姆是女的,所以我下意识以为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我哥。 从很久之前我就对我哥产生了微妙的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我越来越依赖他,毕竟是我亲哥,对他的信任是无条件的。 “哥,我好难受。” 我头疼得快炸了,连着两天的发热加上狠狠在门上磕了一下,我真的怀疑我脑震荡了。 我用冰凉的手拉着他胳膊,他停在了原地。 魏朔在我小时候生病发烧的时候会在旁边陪着我,我头晕睡不着,他会给我念故事,然后时不时开一些恶心又犯贱的玩笑,让我想抽他。但我习惯了他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仔细听故事的内容的话还是挺助眠的。 “哥......” 我平时不会这么叫魏朔。我双眼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要难受疯了,迫切想要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而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好闻气味的男性,让我很安心,我想抓住他。 眼前这个男人把我抱了起来,像抱小孩那样,托着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肩膀上,下意识抱紧他这具在我看来冰凉的身躯。 我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比沙发上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缘故,我很快就睡着了,他的手一直搭在我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的电话被我哥打爆了,早就没电关机了。 我睡够了,身体也好了不少,一股浓烈的饭香味把我勾醒,我一睁眼发现身处于不熟悉的床上的时候,恨不得打个地洞逃走。 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看到程野刚好把菜端到桌上,我就像被勾了魂似的凑过去扒在边上闻。 好香,想吃。 他又去厨房端了什么,桌上没筷子,我忍不住用手去捏盘子里的一块肉。 啊啊啊啊啊烫烫烫......! 我捂着手哀嚎着,灼烧感从指尖传来,我把手指塞进嘴里含着,咸咸的。 程野端着两碗汤从厨房里出来,啧了一声。 “急什么。” 我疯狂扒拉着碗里的饭,太好吃了,我感觉能吃叁碗。 程野不紧不慢地夹菜,和我狼吞虎咽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趁他去接电话的空档,我把他碗里的肉倒进自己碗里,叁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 他回来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碗看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我还心虚地瞟了他几眼。 吃饱喝足,我想抽烟,但是嗓子疼的厉害,正在纠结要不要以毒攻毒的时候,程野家的门被砸得哐哐响,吓得我把手里的打火机都掉在了地上。 “程野,你他妈给我开门!” 我依稀听见了我哥的声音,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程野淡定去把门打开。 我哥就像一条挣脱束缚的野狗,一下就窜了进来,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松了一口气。 我哥冲上来抱着我,力度之大让我差点把刚吃进去的饭吐出来,但我不好推开他,我脑子里全都在想我出现在这的事该怎么和他解释。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了。”我哥气得捏我脸,我脸皮薄,被他捏红一块。 “好疼啊你松开!”我被他捏得疼得厉害,忍不住叫道。 “吃点?”程野指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问我哥。 “不用了,”我哥语气不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哥改扯我耳朵,“跟我回家。” 我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吃饭,下面就穿了一条内裤,短袖还是我起床才穿上的。我哥把我放在沙发上的裤子甩在我头上,让我赶紧穿。 我郁闷地套上裤子,有种在同学面前被家长教训的感觉,丢脸至极。 “你们做了吗?”我哥直白地问我。 我头摇成拨浪鼓,连忙说没有没有。 我哥用阴狠的眼神看向程野,后者也轻轻摇了摇头。 “你最好是。”我哥咬牙切齿,推着我走,我行李箱都忘带了。 我哥把我塞进车里,边骂边开车,我还在懵圈的状态没反应过来。我哥骂我傻逼,没事干和他联系什么。 “你是猪吗?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我让你给我操你怎么不给?”我哥气得要吐血,车开的也飞快,我整个人被惯性左甩右甩,晕头转向。 我也不惯着他,一样骂回去。 “你他妈放屁,我没给你操过吗?!”我气得想打他,奈何他在开车。 他把车停在车库,我是直接被他从车里扯出来的,车库连着家门,他连拖带拽把我扔在床上,我气还没消下去,他就咬住我的嘴,像条狗一样,这完全算不上是亲吻,只能说是咬。 “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着急吗?!”我哥冲我大吼,激动的表情不像装的。 生日 “我又没出事......”我小声嘀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你生病了?”我哥这才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 “没有。”我小声辩解,但我哥明显是不信的。 “你呀你......”我哥脸都要气歪了,突然接了一通电话,去客厅了。 我趁他出去把房间门反锁,从房间里翻出一盒烟开始抽,边抽边无聊地翻着手机相册。 我相册里存了不少江岚的照片,有他学习的时候我偷拍的,有我洗完澡拉着他合照的,还有我和他打完篮球拍的,那时候我俩浑身都是汗,还搂在一起拍照,他脸上有点嫌弃的表情,但还是搂着我拍了。 想起那时候的情景,我不自觉躲在被窝里笑出了声,我好喜欢把他欺负到生气,看他皱眉的表情,他在平时不会骂我,只是憋着一口气,和我冷战。这时候我就会想方设法逗他开心,看他憋不住笑了,我就成就感满满。 我把这张照片设成屏保反复欣赏,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和他一起打篮球。 我下意识打开和他的聊天框,记录还停留在我前几天去找他的时候,我琢磨着他可能是看我生气了才不给我发消息的,那我主动一点证明我消气了不就行了。 干嘛呢? 我给他发消息。 发完觉得缺点什么,打开前置摄像头刚想拍张帅气的自拍,手机屏幕上映出我惨白的脸,发白的嘴唇破了层皮,一副病殃殃的模样,吓得我赶紧关掉了摄像头,这可不能发。 我在相册里翻了半天找到一张以前的自拍,给他发了过去。 他说在写报告,问我病好了吗,我说好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已读二字,过了十分钟,没有下文了。 写报告又不是做实验,回个消息很难吗?我都给他台阶下了。 不信邪的我找角度拍了张我的腹肌,我用拙劣的手法特意在p图软件上加了点光影效果,欣赏了半天才给他发过去。 p了多久?上次见还没这么明显。 他这么回道。 我操,这他妈死直男。我在心里怒吼。 我把那张腹肌照火速撤回,被捅破p图的事确实很丢人。 我让他滚,他也没再回复了。 我郁闷得很,又点了一根烟,听见我哥出门的声音,我小心翼翼把房间门打开,探出头张望,确保魏朔不在家了,我才大摇大摆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刚被我哥扒衣服扒得就剩一条内裤了,我也懒得再穿起来,这个点保姆不会来家里,我也放心地躺在沙发上,毕竟天气还是太热了。 但是我忘了一件事。 我打游戏打得投入,正在全神贯注开麦辱骂我的菜狗队友,他威胁我信不信他顺着网线过来杀了我。 “谁。” 一个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我吓得把手机扔出两米远,整个人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我操...... 我惊恐地盯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裸露的后背磕在茶几上,痛得我龇牙咧嘴。 贺耘面无表情,接着问我。 “谁要杀你。” 我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连忙摇头说没有。 此刻的我只有被陌生男人看光的羞耻,捂着腰跑回了房间,连掉在地上的手机都忘了拿。 离开家这几天我把贺耘这件事给忘了,忘了我哥还给我找了这么一号保镖。 我赶紧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也不好再出去了,感觉撞上就很尴尬,但是我手机又在外面,不拿回来又很无聊。 操操操操操! 我胡思乱想着,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也是我生日,我哥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我才想起来。 我和我哥吐槽说能不能让贺耘走,我实在受不了家里多一个人的感觉。 我哥说不行,除非我不乱跑。 不过就算家里多一个人,也不影响我哥兴致来了把我压着操,他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能听到。 我几乎都不敢面对贺耘,感觉他那当过兵的异常敏感的听觉能听到我每次被我哥操到高潮的呻吟声,我看到他的脸就不由得想到这些。 江岚好像也把我生日忘了,连王凯都记得,他送了我一双篮球鞋,看起来不便宜。 我哥给我选了一个高端的酒店,说等我成人礼的时候再给我大办,我看这次规模也不小。 我哥对挑礼物没什么经验,他一般直接给钱,也正合我意,他的审美和眼光,挑出来的东西连八十岁老太太都嫌弃。 我爸妈也是赏脸来给我庆生,连我爷都从乡下赶了过来,又偷偷塞给我一堆钱。 我高兴地合不拢嘴,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晕乎乎的,几乎是被我哥背回家的。 “你明天上课吧,还喝这么多。” 我哥把我放在床上弹了一下我脑门,说道。 “不去了。”我笑嘻嘻地冲他笑。 “你怎么都不祝我生日快乐啊......” 我喝的醉醺醺的,把眼前的我哥看成了江岚。 “臭小子,我不是说了吗?”我哥低下头吻我,“生日快乐。” 我以为是江岚在亲我,乐开了花,抱着我哥就吻了回去,我哥也不示弱,我俩亲着亲着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宝贝,”我有时候会这么叫江岚,但我没这么叫过魏朔,“操死我吧。” 我哥穿着粗气就捅了进来,他下面硬的厉害,明显是憋了很久。 “唔......”我一口气没换上来,嘴就被他吻住,我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和印象中的不一样。 我有点想挣扎,身体被牢牢锁住,期待中熟悉的脏话并没有到来,而且我哥低喘着说我好乖。 “凛凛......”我哥喘着气叫我,低头吻我的胸口。 我没发现不对,我依旧以为进来的是江岚,我让他别骂我,叫我哥。 魏朔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奶头,咬牙说。 “倒反天罡,你是哥我是什么?”随后发了狠地顶我,我几乎要断片。 我没听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迷茫地去摸他的胸肌,好软,怎么练得这么大,我记得不是这样的。 我被我哥操得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我只记得江岚和我说了生日快乐,我很高兴,原来他并没有忘。 第二天我果然没起来上学,宿醉的我头疼欲裂,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我身边躺着魏朔,他还没醒,他昨天也喝多了。 我努力回想昨天的事,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我过生日,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后穴的疼痛告诉我昨天一定是被身边这条狗操了,我趁他还睡着,锤了他后背一拳。 这狗还不醒。 我摸出手机,打开聊天框,只有王凯发的那句生日快乐,还有我之前几个兄弟给我的祝福,我置顶的聊天框并没有新消息弹出。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摔,气得一脚把魏朔踢下床。 “发什么神经。” 我哥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地说。 我哥和我一样有起床气,他脸色不怎么好,想爬上床继续睡,我把身上的被子扔在他头上,拖着光溜溜的身体就去卫生间洗澡了,留下原地发呆的魏朔。 “他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的。”魏朔自言自语道。 当然我并没有听到。我简单洗了一下就完事,这时候我哥已经穿好衣服出去了,我裹着浴巾和坐在沙发上的贺耘四目相对。 我感觉他这人不会玩手机,一点娱乐爱好也没有,神出鬼没的,走路也没有声音,像鬼一样。 桌子上有凉掉的饭菜,我随便吃了几口,感觉和保姆做的味道不一样,但也很好吃。 “你做的?”我问贺耘。 他点头。 我昨天喝了太多酒,胃里不舒服,就没多吃,吃完就回屋了。 我哥估计是去公司了,我明天也该上学去了,昨天在饭桌上还被我妈教育了半天,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江岚在我生日那天一点表示也没,他好像根本忘了这回事,我和他赌气,不想理他。 到底是谁谈个恋爱一天到晚都在生气啊,真是憋屈死我了,谁让我还真喜欢他呢。 可能是不经常见面的缘故,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和他在一个学校,是不是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既然他没办法退学回来,那我就考过去。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大跳,但在我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或许真的可以呢,我在心里问自己。 根据之前的经验来看,学习也不是特别痛苦的事,只要努力一点,就是有希望的,我感觉自己挺聪明的,之前成绩不好只是单纯不想学罢了。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试试看,如果真的成功了,就算给他个惊喜吧。 我哥不放心让我开车,每天让贺耘送我去学校,我有点不满,明明之前都是我自己开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比起学校宿舍的床,我当然更喜欢家里的,反正都是要好好学习,住校和跑校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索性就每天回家埋头苦学。 我这动静给我哥吓了一跳,调侃我小江走了又知道学了。 “你怎么知道他走了?”我抓住重点问他。 魏朔挠挠头,说。 “前两天和他爸一起吃饭,听说的。” 我不疑有他,让他赶紧滚出我屋,他缠着我说可以给我讲题,让我肉偿就行。 我骂他不要脸,生怕被门外的贺耘听见,虽然他肯定已经听见过不少了,但我仅存的脸面不允许我这么做。 视频(微h) 我哥在贺耘搬进来之后确实收敛了不少,基本上不往回带人了,偶尔兴致来了我不给操的时候就跑出去开房,我也眼不见为净,清静了不少。 我哥被我拒绝了做爱的请求,闷闷不乐的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开车走了。 我绞尽脑汁对着一道数学题看了一个小时,没研究出来,急得把笔盖咬的稀碎。 刚看出一点眉目,在草稿纸上全神贯注划拉着,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了,集中精神的我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之前建立起来的思维高墙在一瞬间崩塌,我几乎抓狂,但我看清来电显示后又瞬间镇静。 是程野,我接了起来。 “过来。” 我有点犯难,我哥说让贺耘好好盯着我,这个家门我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了。 “今天真不行。”我解释道。 “我不管。” 他挂掉了。 啊啊啊啊啊。 我急得狂挠头,魏朔也是个臭不要脸的,要不是为了他,我能出卖我的身体吗?!骂我我就忍了,现在还开始管我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哥家是栋小别墅,带车库的那种,我望着没有护栏的窗户,想着从窗户跑出去是不是也行。 虽然很不想去,但也没办法。 到头来我怎么谁都要去讨好,我有点郁闷。我哥为我做了那样的事,我虽然表面上对他和之前没什么差别,但是打心底里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喜欢他,就算是,那也只是来自亲情的喜欢吧。对于程野,我完全是被逼无奈,我是为了我哥才去做这种事的,一回生两回熟,也算是豁出去了,好在他除了看起来危险,实际上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目前看来是这样的。而江岚,我十分的确信自己喜欢他,也可能是习惯,习惯他在学校和我一起玩,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了实质性的“恋爱”的感觉,我下意识想追着他走,他去哪我也想跟着,哪怕要吃一些苦头。 夜晚温度比白天要低,我穿了个外套,蹑手蹑脚从窗户翻出去。 我双脚还没落地,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在干什么?” 我手还抓着窗户沿,小心翼翼的寻找落地点,被他这声吓得直接一屁股摔地上了。 我迟早要被贺耘吓死。 “你他妈有病吧?!要吓死谁?” 我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和摔得不轻的屁股嗷嗷叫,怒火已经到达巅峰。 “对不起。”他道歉。 我指望跟他吵一架,结果他直接道歉,我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没处撒。 “滚开,我要出门。” 我索性不装了,揉着摔疼的地方向车库走去,准备开车走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耘已经窜到我前面去了。 “魏总不让你出门。” 他说得不卑不亢,让人无法反驳。 “我他妈就要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火气上来了,故意挑衅他。 反正我和他也不熟,骂就骂了,大不了他辞职别干,我还乐得自在。 他不说话,我打开车门要上车,他拉着我,一把把我扛到了肩上,我整个人失去重心,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我就被他抗回了屋。 “魏总说,必要时可以把你锁起来。” 我被他丢回房间,听到房间门落锁的声音,我整个人呆呆坐在床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门锁上了,一回头他出现在了窗外,窗户也被他锁了。 这他妈要干什么?! 我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想的是,程野会不会因为我没去找他,迁怒我哥,把他送进去。 想到这里,我手脚冰凉,恐惧和害怕涌上心头,我怕我哥出事,但我不能和他直说,如果我说了,我哥只会让我少管他的事。 我不能没有魏朔。 我急着给程野打电话,我现在真没办法出门。 “怎么了?”程野问道。 “我车坏了。”我找了个理由。 “我去接你。” “不行。”我下意识反驳。 “怎么不行?” 我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反正不行。” 程野也不执着,哦了一声,让我给他打视频,我只得照做。 他光着上半身,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相比之下,我穿的严严实实的,除了脸一点肉都没露。 “你哥在吗?”他漫不经心地问我。 “不在。”我谨慎地答道,猜不透他想干嘛。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我操我操这是要干什么?? 我把外套脱了,盯着他。 程野皱眉,让我快点,全脱了。 我磨磨蹭蹭脱了,留下一条内裤。 之前偶尔和江岚视频的时候才这样干过,不过也只拍脸,现在整个身体都被放进视频的取景框内,即使穿了内裤也还是感到羞耻。 “干嘛。”我语气有点不爽,表情也不耐烦。 “我让你全脱了,没听懂吗?”程野语气有点不高兴,显然对我的态度十分不满意。 我心想豁出去了,又不是没见过,把内裤脱下来往边上一扔,大大方方让他看。 他让我找个手机支架,然后坐在床上,我照做了,虽然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机取景框把我裸露的全身都拍了进去,我靠在床头,曲起腿看着他,疲软的阴茎伏在双腿间,干净的没有一根杂毛。我养成了剃毛的习惯,一长出来就会剃,有时候我哥和我做的时候我会觉得他的毛扎的我难受,恨不得给他也剃了。 我也和他提过,只不过他没同意,他说有毛才性感。 也不是没道理。 我盯着屏幕里的程野,他把浴巾解下来,身上也是一丝不挂,我的注意力被他胯下的巨物吸引了,他已经半硬了,耻毛要比正常人浓密,看起来不像纯血统的亚洲人。 他用手开始撸动自己的阴茎,我看他白净的胸口一起一伏,两颗粉嫩的乳头点缀在鼓起的胸肌上,上面隐隐约约还有几滴水珠。 就开始了? 我心里疑惑,不由得凑近去看,他命令我把屁股掰开,我不乐意了,这算干什么?? “快点。”他催促道。 我别扭地把腿敞开,露出我后面的穴口,由于紧张,括约肌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我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羞耻感爆棚,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色情网站的主播,对榜一大哥言听计从。 在这种极其羞耻的场景下,我的性器居然有抬头的趋势,我真是有点恨自己了,这他妈都能硬。 程野的阴茎已经被他撸得胀大到极限,宛如一个狰狞的蟒蛇对着我,几乎占据整个屏幕,这么大的玩意真插进来我后面会烂的吧,还好我们现在隔着网线,我暂时还算安全。 我听到他的喘息逐渐加重,他让我撸给他看,我的鸡巴已经半硬了,我别扭地摸上我的鸡巴,开始撸起来。 太奇怪了,我之前打飞机要么是对着色情片,要么是对着真人,对着手机屏幕里的真人,我还是第一次,怎么想怎么奇怪。 我生硬地撸动着,感觉没有色情片看很难出来,我只能盯着手机屏幕里的程野,他健硕的肌肉塞满了屏幕,胀得紫红的阴茎大得可怕,他那样大的手都握不住,龟头露在外面吐着粘液,好不色情。 我幻想着这么狰狞的巨物插进我后面会是什么场景,如果没有痛觉的话,他一定可以插到最里面,粗糙的柱身反复磨蹭着我敏感的腺体,一定爽疯了,他的腿也健硕有力,腰肢也强健得像条公狗,一定可以把我捅穿,我光是想想就要高潮,感觉后面越来越空虚,想要被填满。 我的手机械地在阴茎上撸动着,菊穴一张一合,我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简直骚得不成样子,如果屏幕里的人不是我,我都想把他绑起来操一顿。 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别的,我感觉自己快射了,射精的爽度已经满足不了我,我想要更疯狂的前列腺高潮,想塞个东西在我的后面,我的手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内裤。 “停。”他突然让我停下。 我迷茫地看着他,明明都快要射出来了,我不想停,但是他的语气威严不容置疑,我还是停下了。 “用手插你后面。”他命令道。 我透过屏幕看到我,红肿的阴茎胀得要爆了,流出的液体裹在我的柱身,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水灵灵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我也的确很想找东西把后面填满,我看着屏幕里程野的性器,巴不得他能直接塞进来,好解我的燃眉之急。 我把手指插了一根进我的穴口,这种感觉十分怪异,我虽然打过不少飞机,但从来没自己抠过后面。 太细了,我想,我忍不住插了第二根进去。 “让你插第二根了吗?骚货。”他骂我。 我有点恼火他这种语气,我听出来他笑了,这让我很不舒服,有被嘲讽的感觉。 差一秒就饿死了(微h) “拿出来。”他命令道。 久违的满足感让我不舍,我凭什么听他的?我不仅不拿出来,我还逐渐抽动起来,仿佛在挑衅他的权威。 屏幕对面的人好像生气了,把语气加重又重复了一遍。 我依旧不听,我用另一只手去撸我的鸡巴,我好想射,仿佛是谁在看着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抵达肉体的高潮。 我喘息着射了出来,弄得我小腹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我沾着精液去抠我的后边,好爽,好想塞进去更大更长的东西。 “魏凛。”对方生气了,生硬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吓得一抖,下意识停了手。 “按我说的做,”他说,“转过身去,把屁股露出来。” 有病,我照做了,撅起屁股回头看他。 “掰开。”他又命令道。 “哦。”我听话地掰开,明知道我们隔着一个屏幕,但还是下意识想让他插进来,我太想要了。 我听程野在屏幕那边喘着粗气,应该是在撸自己的鸡巴,我忍不住扭头想看,他命令我继续抠后面,我用这个奇怪的姿势把手指插进去,感觉更容易触碰到我的前列腺,离洞口不远,我用指腹轻轻按摩着,爽得我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射了,我听到他难以抑制的声音,他低低喘着,看着我抠自己的后面,撸射了。 我翻身坐下,洞口被我抠得红肿不堪,可怜得一张一合,就像一张在喘气的小嘴,我看到这个场景,下意识想捂住。程野一张流汗的帅脸出现在屏幕里,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流连着未褪去的情欲,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都色情了。 “呼......”我也喘着,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我的后穴只感到了无比的空虚,全身的快感细胞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我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反正他也射了,我刚打算把电话挂掉,突然听到他哑着嗓子说,“现在能见到你就好了。” “我去找你。”他立刻说。 等等,什么? 他挂断了电话,我吓得从床上爬起来,疯狂给他拨回去,没人接。 我操,他不会真要过来吧? 我急着穿衣服,连澡都来不及洗,狂敲卧室门,让贺耘放我出去。 贺耘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盯着我,他不怕我在他眼皮底下逃跑,毕竟擒拿我这么一个弱鸡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急得全家乱窜,门又出不去,一会儿拿起车钥匙,一会儿又把鞋穿上,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沙发里发愁。 好巧不巧,我哥回来了,他喝了点酒,脖子上还有个口红印,不知道是哪个小鸭子亲的,他一进门就喊我名,确定我在家他才放下心。 “凛凛,”他叫我,“去哥屋里吧。” 他明明都在外面玩过了,还他妈回来惦记我。 我让他滚,他扁扁嘴,看起来很郁闷,我只比他更郁闷,如果一会儿程野真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哥不在还好说,可是他回来了。 这么想着,门铃就被摁响了。 完了完了,我抱头坐在沙发上默念,祈祷我哥喝多了听不见。 我哥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也十分震惊,没好气的问他来干啥。 程野不答,很自然的走了进来,到沙发上坐下。 “姓程的,我没让你进来。”我哥怒道。 程野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哥,想把他身上看出来个洞,魏朔被看得浑身不舒服,想把他赶走。 我坐在沙发的角落埋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程野从进门到现在视线一直停留在我哥身上,几乎没看过我,我不知道他看没看见,应该是看见了的。 程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我哥擦掉脖子上的口红印,我哥用手随便抹了一下,不耐烦的让他刚赶紧滚。 程野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就走了,全程没看过我一眼,一直到我哥把门关上。 “这傻逼来发神经啊?”我哥在他走后大骂道,我趁他不注意灰溜溜躲回房间,还好什么都没发生,好险。 我哥被他这么搅和也没了兴致,把自己关进屋里睡觉去了,我算是安全了。 回屋里冲了个澡,把身上黏腻的精液和汗液都冲掉,又坐在书桌前发呆,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连一道题也没解出来。 我拿出手机,想去搜我哥帮程野做的那个软件,发现根本搜不到,就算挂了梯子也很难搜到,我捣鼓了一晚上才从外网上找到一些截图,还不确定是不是。 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我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睡着了,心想搜不到也算是一件好事,也许我哥不继续做这个了呢。 我没听见闹钟,是贺耘叫我起来的,还好没迟到。 我哥还睡着,毕竟高中生的作息就是变态,天还没亮就要出门,贺耘给我做了早点,我已经好久没看见家里的保姆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辞了。 我坐在车里啃着叁明治,呆呆望着窗外急着上学的中小学生,仿佛他们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不用为了学业发愁,只要顺利毕业就可以有工作,就算毕不了业,啃我哥也能啃一辈子,只要我哥不和我断绝关系。 那我学习还有什么用啊,但我就是不想放弃可以和江岚上一个学校的机会。 在我夜以继日的努力学习下,我的成绩终于冲到了班级第一,我终于凭借自己的实力进了重点班。 即使这个班已经没有他的影子,我依旧觉得开心。 我给江岚发消息,告诉他我考进重点班了,他给我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就这个?不夸我两句? 我给他拍了张穿校服坐在班级后面的照片发过去,教室的后黑板上还留着他上学期做的板报,他写的粉笔字特别好看。 厉害。 他这么回复。 他把天聊死了,不过也正常,我习惯和他这么聊了。 我自己学的,没报补课班。我补充说道。 他那边显示已读,没再回复。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夸我的话,等到一句他要忙,改天聊。 好吧好吧,你大学生你清高。 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贺耘应该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了。 还没出班门,我哥给我发消息说贺耘有事回部队了,他还在公司,让我自己回家。 我得知这个消息还挺开心的,瞬间感觉自由了不少,贺耘就像我哥给我安的监控摄像头,我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虽然也没什么做坏事的计划,但总归是不舒服的。 我欢呼着准备在校门口拦个出租回去。 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引起了我的注意,只是一辆普通的商务车,在大街上并不起眼,但是我看到了车边上站着的人,高大强壮,戴着墨镜,穿着浅色衬衫,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梳理精致的发型都在诉说着这个人身份的不凡,和他身边朴素的车格格不入。 是程野。 我猫着腰偷偷从校门左边溜出去,生怕被他看到。我猜他是来接他弟的,毕竟他除了这事,也没有出现在一个高中学校门口的理由。 “魏凛。” 我听到有人喊我名字。 我装没听见,迅速跑进学校旁边的小吃街,小吃街人多眼杂,也乱得很,我有信心把他甩开。 我跑了一会儿,回头看巷口,一群穿校服的学生围了一圈,不知道在哪个小摊面前抢着买东西,叽叽喳喳的。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算不算把他甩掉了。 我刚想坐在路边歇会儿,一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要去哪儿?” 真是阴魂不散。 我慌乱中随便找了个借口,指着旁边一家烤串铺说,“我饿了,来吃饭。” “差一秒就饿死了。”为了圆我见了他就跑的谎,我补充道。 程野冷笑一声,拉着我进了这家店。 这家店装修可以说是很破烂,毕竟是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卫生干净不到哪去,一看就开了十几年了,桌椅板凳都是老旧的那种款式,估计一直没换过。 我倒是不嫌弃这种店铺,我偶尔也和王凯逃宿出来吃饭泡网吧,就在这种又脏又乱的巷子里,虽然这些饭店不干净,但是味儿还是挺正的。 我在菜单上随便划了几个,递给服务员。 店里苍蝇和虫子嗡嗡乱飞,木质的桌面上铺着包浆的油布,都发黑了。 我之前带江岚来学校后面吃过几次,他嫌弃得很,每次坐下之前都要反复擦好几遍凳子才肯坐,饭上来也不吃,都是我一个人在干。 我以为程野也会是这样,毕竟像他们这种大老板什么的,肯定看不起这些地方。 但是他没有,他很自然坐在了我对面,浅色的衬衫袖子被他挽起,两只白净的胳膊放在了布满油污的桌面上,把桌上的半壶茶倒进我面前的杯子里。 “你不是来接你弟的吗?”我握着杯子疑惑道。 他摇了摇头,说是来找我的。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他想见我给我打个电话我就会屁颠屁颠过去,用得着来学校堵我? 我用筷子挑着碟子里的咸菜,把里面的姜丝都挑了出去,却还没有下嘴的欲望。我只喜欢吃这家的烤辣椒,又辣又麻,特别过瘾,我一口气点了五串。 辣椒上来了,我问程野吃不吃,他摇头说他吃不了辣。 我记得程骁好像挺能吃的,好几次在食堂打饭排在他后面,辣椒炒肉都被他一个人舀走了,留下我对着空盘子干瞪眼。 “你弟不是挺能吃吗?怎么着他是基因变异啊?” 我有点想笑,想到爱吃的菜被抢了这事就来气,还不忘隔空挖苦他一下。 “我们不是亲兄弟。”程野突然丢出一个重磅炸弹,我立马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生怕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有瓜,还是大瓜。 “我妈是俄罗斯人,”程野拿起一根肉串啃,“他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子,我妈死后他就认回来了。” 他叁言两语把这件复杂的事说明白了,听得我一脸懵。 他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怪不得他长得像外国人,鸡巴还他妈大的吓人。 我关注的重点有点偏移,我对程骁的事丝毫不感兴趣,他是私生子还是公生子和我无关。我比较好奇的是程野居然是俄罗斯人,那他是不是也会说英语? “你会说英语吗?”我问他。 “废话,”他奇怪地看着我,“现在谁不会说英语。”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不会说的都不是正常人。 “我不会。” 我嚼着嘴里的辣椒,然后打了个嗝。 “你的学怎么上的?魏朔连这都不教你吗?”他疑惑道。 我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埋头继续吃饭。 我几门课里英语是最差的,我脑子转的快,理科那些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语文也勉强可以吃母语红利,但英语我是真没辙,课也听了,单词也背了,但我就是做不出来题。 其实就是看不懂,怎么都看不懂。 我把最后一串烤辣椒咽下,喝了一杯水顺下去,感觉自己满嘴辣椒味,嘴和舌头也是麻麻的,有点恍惚。 怕把你玩死(微h) “走吧。”程野看我放下杯子,说道。 我站起来要给钱,他把我拦住了,我看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色的票子放在桌上,扯着我走了。 我操,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 不过我有时候为了装逼也会这么做,所以我对他的脑残行为表示理解。 他一路把我拽上车,我笑着问他要送我回家吗?他点头。 他确实送我回家了,但不是我家,是他家。 “我明天还上课。”我有点不情愿。 “明天学校运动会,不用上课。”他看着我说道。 我的谎被他戳穿了,有点尴尬。 他从酒柜里掏出一瓶红酒,问我喝不喝。 我看那酒的包装不普通,一看就价格不菲,连忙点头说喝。这么贵的酒,不喝白不喝。 他找出两个杯子,各倒了一杯,把其中一个递给我。 好香,我闻着杯子里的酒,一股浓烈的酒香直冲天灵盖,我抿了一口,有点苦。 程野一直盯着我,我还穿着校服,今天课间去打了球,衣服有点脏脏的,宽松的中式校服裹着我纤瘦的身体,天气有点热,我没拉拉链,连里面的短袖都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白嫩的锁骨。 我喝了一大口,苦到皱眉。 程野趁我不注意凑过来,一只大手抚上我细嫩的脖颈,只是抚摸,他手上的皮肤很粗糙,摸得我有点痒。 我躲了一下,没躲开,他低下头吻了上来,用力吮吸着我嘴里残留的红酒,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檀香味。 他松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冲他眨了眨,有点莫名其妙。 “眼睛不像。”他突然说。 什么眼睛不像,不像谁?我哥吗? 我和我哥的眼睛确实不像,他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光是睁着就让人感觉到勾引的意味,做的时候眼眶更是红的要命,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好看死了。我的眼睛就比较普通,只是一双勉强称之为灵动的圆眼,我的双眼皮很完美,我一直引以为傲。 他突然笑了,起身去卧室换衣服。 程野喜欢在家里穿家居服,在外面穿正经一点的正装,他的家居服颜色比较单调,只有灰色和黑色,还都是那种贵的要死的丝绸面料,又贵又难洗,不过好在穿着舒服。 他在家里给我准备了一套我的尺码,我觉得这种衣服怪怪的,穿起来特别显老,一直不愿意穿,我特别钟爱宽松的短袖和短裤,做什么都很方便,穿着也不拘谨,别提多爽了。 之前放在他家的行李箱还在,我挑了两件干净衣服换上,把脏了的校服丢进洗衣机。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程野正在翻我的书包,他对着我破烂到看不出原样的英语书看得津津有味。 他见我从卫生间出来,招手把我叫过去,指着书上一道被我涂改了无数遍的题说。 “这个语法错了,不应该写过去式。” 他开口给我念题,标准的伦敦腔听得我稀里糊涂的,一个词都没听懂,随后他用汉语给我解释了这个题,我才听明白我错哪了。 我挠了挠头,问他。 “你看这个干嘛?” “无聊。”他把书合起来,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累了一天了,明天学校运动会开幕,我没必要去,我报的项目是跑步,应该在后几天,到时候再去也不迟,明天还可以睡个懒觉。 想到这里我就开心,说道底我还是不爱上学的,总会下意识会抗拒去学校。 我换衣服之前是洗了澡的,不然一身臭汗自己都难受,趁他去洗澡,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玩手机,每次静下来的时候都会想起江岚,好想见他。 我记得他的生日是圣诞节前一天,到那时候我再去找他过生日,顺便一起过个圣诞。我在网上搜着,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好,找了好多参考都不尽人意,要么是他用不上的东西,要么是又贵又丑的玩意,贵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丑。 我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想着要不要给他订一个更正式的戒指,有钻石的那种,男人戴那种普通的钻戒不好看,我要给他订一个男款的,想着想着脑袋里就有了个雏形,我幻想着他戴上会是什么样,他的手那么好看...... “睡着了?”程野戳了戳我后背。 我打算装睡,闭着眼睛没回应他。 他又问了一句,确定我睡着了之后就在我旁边躺下,我是面对着他的,我不敢睁眼,不知道他是不是看着我,我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感觉距离很近。 好痒啊,我没忍住笑了一下。 “还装。” 我睁开眼睛,他贴得我很近,看我睁眼就来吻我,手伸到我后背搂着我,摸得我痒痒,一个劲儿躲他。 “松开,”我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怀抱,热得满头大汗,刚才的澡算白洗了,“你给我亲硬了。” 我实话实说,下面已经起了反应,他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太浓烈,让我沉迷,我抑制不住地勃起了。 松松垮垮的短裤裆部鼓起一个包,他伸进手去摸,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像被叼了后颈皮的猫,僵硬得一动不动。 他温柔地帮我撸动,我头贴在他裸露的胸肌上,是沐浴露的香味,我感觉他出了一层薄汗,我的鼻子嗅到了潮湿的味道,是一种充满诱惑的气息。 他的手温热有力,包裹着我的阴茎,我敏感的部位被他攥在手里随意拿捏,热血涌过小腹,我富有生命力的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随着我心跳的节奏,被他娴熟的技巧送上高潮,我喷了他一手,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两颗卵蛋,轻轻吻着我额头。 被捏蛋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我喜欢被舔那里,不喜欢被捏,有点疼。 他把我捏疼了,我闷哼了一声,把他胳膊推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极力忍耐什么,随后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裆部鼓起巨大的一块包,他走路的腿有点抖,呼吸也乱了。 “喂,”我叫住他,“都硬成那样了你要上哪去?” “我冲一下就好。”他说。 “你就这么不想操我?”我终于把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了。 我是真好奇,我也是男的,反正我硬成这样是真憋不住,忍不了。 程野转过身看我,我嘴巴红红的,躺下之前还偷偷抿了一口红酒,脸上也有点红,虽然没喝多少,但我喝酒上脸,很明显。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玩死。” 程野停了一会儿,说了这么一句。 “我在床上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缓缓向我靠近。 不知为什么,我听了他这话本能地有点恐惧,什么叫把我玩死......?做爱不就是插进去然后射精,能有多恐怖? 我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他凑的太近了,我俩几乎都要亲上,我咬咬牙,说。 “我......试试?” 他低声笑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军用匕首,磨得很锋利的那种,漆黑的铁器闪着阴冷的寒光,刀刃看上去可以削铁如泥,他拿在手里逐渐向我逼近。 我操操操操操操......!!! “你你你把刀放下......”我颤抖着声音说,“我怕刀......你放下!” 我恨不得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我挺怕疼的,打架的时候除外。 程野有点失望,把刀放在了床头,“算了,我忍一忍。” 他把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肌肉,他的两条腿长的离谱,像是时尚杂志里的男模,此刻却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眼前。 好帅,好性感。我大脑里只有这两个词。 我软掉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后穴也是痒得厉害,我好像真的当0当熟了,据说是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人都会上瘾,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种持续十几分钟的巅峰快感,简直比射精爽百倍千倍,虽然说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我的面子在绝对的快感前不值一提。 打着电话肏我(h)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程野一只手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裤裆处湿乎乎的,是我刚刚射的精液。 他低下身亲我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我的皮肤感受到他传来的温度,好暖和。他舔舐着我的乳头,胸口的衣服布料已经被他的口水湿润了,黏糊糊得贴在我身上。 “唔......”我轻声喘气,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把手指插进他发间,他柔软的发丝缠住我的手指,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金色,我一直以为他头发是染的,没想到是天生的。 我下面胀痛难忍,他一直亲我,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吻到我小腹附近,我的鸡巴戳着他的脸,我想把它塞进那张在我下半身肆意亲吻的嘴里。 他用手握住我不老实乱戳的性器,使坏地捏了捏,我疼得抽了一口凉气。 “想让我给你口?”他亲了一口我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我射出来,还好憋住了,不然丢大人了。 “我还没给别人口过。”他说着,松开了我的鸡巴,把我腿抬了起来。 动作太快,我只来得及看见他的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下一秒就贴在了我的臀瓣,像婴儿的手臂,又粗又长。 “能不能......插一半?”我有些尴尬的笑笑,事到临头却又害怕了,我怕我肛裂。 “不能。” 他十分吃力地把龟头塞进去,此时的我已经出了满头大汗,直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快他妈拔出去。程野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真的要疼死了,就像长了个巨型痔疮,一动就疼。 程野深呼吸了几口,取来润滑液,往我们交合的地方倒了一堆。 冰凉的润滑液浇在我屁股上,让我的疼痛感减轻了一些,我又感觉可以了。他把刚插进来的部分拔出去了,准备用手给我扩张。 他先插进来一根,我觉得太少了,欲火焚身的我根本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我让他多放几根进来。 “你认真的?”他极力忍笑,问我。 “别废话,快点,哥能塞十根。”我拍拍屁股让他动手。 程野被我逗笑了,“那你可别后悔啊。” 他刚说完话就把他的鸡巴捅了进来,我穴里的润滑液被他顶出去一大股,又黏又白,像是精液。 我话说太早了,我让他塞的是手指,不是这个。 “啊......不是......”我话还没说完,他把整根拔出去又重重捅了进来,我骂人的话被硬生生阻断在了嘴里,变成一串吃痛的呻吟。 他是没戴套的,只用了润滑液,我肠壁紧紧绞着他的阴茎,凹凸不平的肉壁裹着他有青筋凸起的粗糙的柱身,形状刚刚合适,仿佛是天生适配的一套器官,只是他尺寸过大了。 我有点想哭,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可能两者都有。 程野的动作算比较温柔的,顶撞的力度也不重,但是每一次都把整根插入,我被撑得有点受不了。我看他呼吸特别重,白皙的脸上染上性欲的潮红,和他的蓝色眼睛配起来十分诱人好看。 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手臂青筋暴起,轻轻扶着我抬起的腰,缓慢抽送着,我已经高潮了一次了,眼角快要干涸的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满脑子只有做爱。 好舒服...... 程野用手玩弄我张开的嘴,我被他一个用力地顶撞再次送上高潮,咬着他手指就射了出来。 他用那只手掐着我脖子,我的意识在窒息和高潮的快感中不断翻涌,朦胧中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我有点难受,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我哽咽着去扯他的手,他突然松开,揉了揉刚刚掐我的地方,用力喘着气,像在努力忍着什么。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他还插在里面,硬度比之前更甚。 我有点纳闷,以他这个插的频率,等他射出来得什么时候啊? 他不动了,抱着我喘气,我感受到他插在我里面的东西随着他大幅的呼吸在跳动,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由他抱着,反正他身上暖和,肌肉也多,抱着舒服。 “你不做了?”我的头被他摁在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缓缓。”他说。 刚才差点,差点就把魏凛掐死。程野这么想。不能再这样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和他这么像的人。 我挠挠头,有点莫名其妙的,缓什么?他不是还没射吗? 不管了,反正我已经爽完了,他爱射不射,哥不伺候了。 我推开他,把屁股从他鸡巴上拿下来,里面有润滑液的加持,拔出来还挺轻松的,我听到“啵”的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润滑液又被带了出来,顺着我大腿流下去。 刚准备去卫生间洗,就听见我手机铃声响了。 糟了,不会是我哥吧? 窗外天已经黑了,我哥估计是回家看见我不在,才给我打的电话。 操,我竟然把魏朔给忘了。 程野在床上发着呆,两腿间的那个东西依旧挺立,红得发紫,远远看去也是狰狞恐怖的。 我把电话接起,躲进卫生间。 “兔崽子去哪了?” “外面和朋友玩。”我听出我哥的语气有点生气,含糊道。 “和谁啊?” “刘洋。”我随便诌了个名字,反正我同学他也不认识。 “刘洋是谁?魏凛你小子有一句实话吗?” 我哥明显不耐烦了,我还在绞尽脑汁想借口,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他和我在一起。”是程野的声音。 完了。 我心如死灰,像解剖台上绝望的兔子。我哥刚警告完不要和程野接触,我转头就和他滚了床单。 魏朔这回非得给我屁股打开花不可。 “你们俩......”我哥在电话那边咬牙切齿的,听起来牙都要咬碎了,“魏凛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 我是被逼的?也不完全是。我是自愿的?听起来有点不要脸。 “我们做了。”程野又抢话。 “操你大爷的,我告诉你姓程的,你别把你那些下叁滥的东西用在我弟身上!”我哥在那边不停骂人,听声音是在开车门,估计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程野把我按在洗手池上,从背后狠狠捅了进来。 “啊啊——” 我胸口骤然贴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后面又被一根巨物捅穿,我不禁叫喊出声。 “凛凛你怎么了?!”我哥在电话那边大喊。 我想把电话摁掉,程野看出了我的动作,把手机抢了过去,电话里还传来我哥的声音。 “他没事。”程野对着手机说。 “姓程的我日你祖宗!我到的时候最好我弟是完整的,不然我他妈和你拼命!” 我哥在电话那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都有些颤抖,连他好听的声音都气得变了形。 我趴在冰凉的台面上不断被贯穿,乳头隔着一层衣服摩擦着大理石,我的双腿不住颤抖,却被程野死死摁着,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啊......哥......” 我听见我哥开车的声音,我想让他路上慢点,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哥。 但我说出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听起来像小猫叫春,色情又浪荡。 “程野你真他妈畜生!”我哥吼道。 程野用力顶了我最后一下,我的头被这股力道撞在墙上,眼冒金星。 他射在了我里面,射了好多,好烫,我跟着他又高潮了。我有点神志不清,捂着脸,好像我哥能看见我这幅狼狈不堪的情景一样。 “我哥呢......”我口齿不清地问道。 “一会儿就到。”他摸摸我乱成鸡窝的头发,用手擦去我眼角的泪。 他把我放进浴缸里,出去抽烟了,我的手机在他手里,我哥那边早就挂断了电话,用飞一般的速度赶过来。 我吃力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想在我哥来之前穿好衣服,起码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狼狈。 我像一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短袖湿漉漉地裹在我身上,我把掉在地上的短裤捡起来,忍着后穴传来的疼痛,咬牙穿上。 “洗这么快?”程野手里拿着雪茄,见状放在一边过来扶我。 就在同时,房门被敲得哐哐响,伴随着我哥大骂的声音。 四十分钟的路程我哥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可想而知他这一路是怎么来的,他不在乎那些罚款。 是程野开的门,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蹲坐在沙发的一角,手里夹着一根刚点着的烟。 我哥一个箭步冲进来,连外套都没穿,只穿了一个短袖和长裤,是他常在家里穿的那套——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哥掀开我的衣服确认了一下,然后又要扒我裤子检查,我的烟头差点烫到他。 “你干嘛......”我不太好意思和他发脾气,别扭地说道。 “兔崽子。”我哥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脑门,把我手里的烟抢走摁灭,他这一下下手还挺重,我整个人跌进沙发里,捂着额头嗷嗷叫。 “回家。” 魏朔连扯带拽把我拖进车里,程野在后面跟着,神情看起来十分愉悦。 我哥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然后关门把自己锁在了外面。 我透过玻璃看见我哥扯着程野的衣领,看起来十分生气,嘴里破口大骂着什么,看嘴型就知道,不是什么干净的话。 我有点着急,我怕他俩打起来,毕竟他俩之前就有仇。我虽然很认可我哥打架的战斗力,但程野有枪,我怕他一激动给我哥打死。 魏朔这玩意能不能省点心?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我趴在玻璃上,急得尝试用手沾着口水去擦玻璃外面的一层土,才发现根本擦不掉。 操。 我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不停敲玻璃,试图引起他们注意。 窗外我哥扯着程野的衣领,程野无动于衷,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任我哥怎么骂他,骂得有多难听。 “够了吗?”程野说。 “够你妈逼。”魏朔说。 他们骂得有来有回,不过全是我哥一个人在输出,我在车里面一个字都听不见。 魏朔做了一个假装要打他的动作,然后松开了扯他衣领的手。 我松了口气,总算完了。 我哥愤怒地把车门摔上,飙着车就回家了,我全程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默默系上了安全带。 运动会 我哥车开的飞快,我的上衣还是湿的,把车里的真皮座椅蹭得全是水渍。 “刚不管你你就和程野又搞在一起了,你就这么欠操吗?” 我哥把车停下,我被他从座椅里扯下来,他的手碰到我冰凉的上半身的时候,语气明显有些停顿。 我有点不服气,下意识顶嘴。 “我和谁上床关你屁事。” “好小子,”我哥一张帅脸气到变形,“我还不能管你了是吧?” 我把湿漉漉的上衣脱了,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换一身干净衣服。 我哥跟着我走了进来。 “他有没有给你注射什么东西?”我哥把语气放缓,拿起我胳膊检查。 我光速抽回手臂,“没有。” “你小子真命大,”魏朔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居然没让他给玩死。” “有那么吓人吗?”我把衣服换上,懒懒躺在床上,一摸裤兜发现是空的。 这才想起来手机被程野拿走,没来得及要回来。 真他妈点儿背。 我哥一脸严肃,把躺在床上的我扯起来,强迫我坐着听他说话。 “大学的时候,程野玩废过两个人。”魏朔看着我说,“一开始他和人家谈的好好的,他带那个男的出去玩,逼人家吸毒。” “什么??”我一脸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很少听到这两个字,我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毒品我是万万不敢碰的,我交的朋友也都和这些不沾边,黄赌毒最多只占前两个,最后一个是碰都不敢碰。 “第二个是我大学谈的一个男的,我只是谈的玩玩,没动感情,那畜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造我的谣,后来那男的就跟程野跑了。” 我哥接着说,“我想着也没什么,跑就跑了,无所谓,后来那男的给我打电话让我救他,我才发现不对。” “怎么了?”我急着问。 “我去酒店的时候,那人身上全是被刀划开的口子,血淋淋的,血和精液混在一起,地上全是我不认识的工具,我进去的时候他就剩一口气了。” “我把他送进医院,好歹抢救回来了,他不让我报警,进手术室之前还一直求我别报警。” “我觉得奇怪,他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让报警,问他什么也不说,只说不让报。后来医生看不下去给报了警,警察来问了几句就走了,估计是他不配合。” 我哥叹着气,继续说,“最后还查出来吸过毒,刚吸了没多久,估计也是被迫的。” “后来我就联系不上他了,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见到过,估计也废了,伤成那样,两条腿都骨折了......”我哥有点发抖,声音越来越小。 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手攥着被子,手心里直冒汗。 程野原来这么恐怖的吗?我只知道他有枪,虽然肯定不干什么好事,但对我还算温柔,所以我在他面前也会多少放肆一点,想起来昨天他掐着我的那个表情,我背后汗毛顿时倒竖。 难道他当时真的想掐死我? 他应该不至于,真的弄死人吧。 “他怎么对你的?”我哥问我。 “就......和你差不多吧,他一直不射,好像有那方面的病。”我挠挠头,不太好意思地说。 毕竟对自己亲哥说自己被操的情景有点过于丢人了,我说不出口。 我哥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把头埋在我颈间,肩膀一耸一耸的。我推开他,说困了,让他赶紧滚。 魏朔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放软语气劝我以后离程野远点,别上赶着给他操。我又不好说是他拿你来威胁我,我不得不去。 “你怕坐牢吗?”我哥要走,我拉住他胳膊突然问他。 “傻小子,你哥我不做坏事。”我哥返回来想亲我,我躲开了。 “舍不得哥就一起睡呗。”魏朔反握住我拉他的那只手,想躺在我床上。 “快滚。”我露出嫌弃的表情。 我哥走后,我从抽屉里翻出备用机,放得有些久了,好歹还能用。 听完我哥这番话,我对程野是真害怕了。 我一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明明第一次见程野的情景是很恐怖的,但我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也逐渐忘记了那时候的场景。今天听了我哥的一席话,才意识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自己原来的手机肯定是拿不回来了,我也没胆子去找他要。 可惜了我手机里和江岚的照片,有几张我还挺喜欢的,早知道就打印出来了。 备用机里没什么玩的,我下了几个经常玩的游戏,等待下载的时候我上网搜了一下程野这个名字。 意料之中的,没搜到。虽然他手里有不少产业,但在互联网上,有关他的信息少得可怜。我搜我哥都能出来不少内容,搜程野却只有一堆同名同姓的普通网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毫无头绪的我又去翻程骁的朋友圈,想着能不能从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程骁这傻逼每天不是晒跑车就是晒鞋,去个酒吧都能发两条朋友圈,一条拍酒,一条拍女人。 程野说过,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并不亲,怪不得程骁长得也就那样,和他哥比差远了。想到这里我就得意,我和我哥那可是亲生的不能再亲了,小时候就总被亲戚邻居说像,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怪我接触抽烟喝酒太早了,不然我个头还能再窜窜,那时候被说是双胞胎也不为过。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对自己的身高还算满意,满打满算一米七五,也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 还没等游戏下载好,我就睡过去了,醒来也已经中午了。 班长通知我下午运动会有项目,让我赶紧准备,我醒来才看到这条,还好来得及,我饭都没吃开着车就冲去学校。 “400米不是在后天吗?怎么改了。”我喘着气跑到我们班的座位处,看见一群戴眼镜的书呆子坐在太阳底下捧着书,前面是热情激昂的运动比赛,别的班都举着牌子大喊,我们班这片死气沉沉的,还时不时传来背书的声音。 这就是重点班的风气吗......? 班长扶了扶眼镜,让我赶紧去检录处,说比赛马上开始了。 我们班的书呆子一个比一个羸弱,运动会的班级荣誉理所当然落在我一个人头上,我身兼好几个项目,把长跑短跑都揽下来了,剩下一些简单的不用体力的就交给他们了。 我一路小跑到检录处,时间刚刚好,我换上运动员的衣服,在跑道上碰见了王凯。 “我靠,你也报了这个啊!”王凯上来拍我肩膀,兴奋道。 “这么巧。”我看见他有点惊讶,我去重点班以后我俩就不在一个班了,他和我一样,也是为自己的班级而战。 “嘿嘿,承让承让,魏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王凯笑着站在了起跑线上,摩拳擦掌做着热身运动。 “不必,哥分分钟跑赢你。” 一声枪响,我立刻从起跑线冲了出去,虽然有段时间没运动了,但我对自己的体力十分自信,我初中的时候跑步就拿过好几次冠军,这区区400米简直不在话下。 毫无悬念地,我第一,王凯第二,我俩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王凯甘拜下风,喘着气拍我肩膀,说,“还是......还是魏哥屌......我啥时候......能跑过你......” 我弯着腰扶着腿休息,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冲他笑了笑。 我眼前有点发黑,可能是低血糖了,脑袋晕乎乎的,几乎要站不住,我没来得及吃东西就来了,胃里面也是空的,绞得难受。 我想去边上歇一歇,紧接着听到高二组男子1500米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我操,这是来要我命的吧。 慌乱中我接过一个陌生小姑娘递来的水,道谢后喝了两口就往另一边赶,身后传来王凯给我加油的声音。 再见面(微h粗口) 我脚步有点虚浮,但还是迅速赶往检录处。 这次几个跑道上的都不是熟人,虽然都是高二的,平时在学校里也眼熟,但没怎么有过交集,仅仅就是眼熟的程度, 枪声一响,我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毕竟是长跑,我前面的速度还不算快,要保存体力。 此时正是下午两叁点的时候,烈日当空,我的汗水滴在塑胶跑道上,再被我的双脚踩过,胃部传来阵阵绞痛,就像有一双无形手死死攥着,眼前发黑看不清路,只能机械地倒腾着两条发软的腿,我的喘息在我自己听来格外清晰,和心跳声在我耳畔重重回响。 好像是低血糖了,下次再不吃东西出门,我就是狗。 在晕倒前,我看向一边的观众席,听到那边传来惊呼,几十双关切的目光投向我,我好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江岚。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起码在那一刻,我心里是高兴的。 这狗东西,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是在医务室醒来的,校医说我是低血糖晕倒了,晕倒的时候还把脚崴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接过王凯给我递来的面包,象征性啃了几口。 “江岚是不是回来了?”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嗯?好像听说是回来办事,把我们班那群女生激动的哟。”王凯频频咂舌,一副羡慕的表情。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他也确实没告诉我他回来了,我只当是他想给我个惊喜,也没怪他,也没给他发消息,等着他自己来找我。 我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晚上来接我,说我跑步把脚崴了,开不了车,我哥二话没说就从公司过来,整个过程不过二十分钟。 他进来医务室,我们俩大眼瞪小眼,我嘴里还嚼着面包。 “你现在来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来接你吗?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我他妈让你晚上来,谁让你现在来了?”我摇摇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严重。” 我哥说要带我去医院拍片子,怕是骨折。 我坚持不用,要留在学校,我哥犟不过我,只得妥协。 “那我陪着你。”我哥说。 我急得挠头,在想有没有什么体面一点的方法,把我哥支开,很明显他铁了心就要陪在我旁边。 我终于忍不住了,给江岚发了条消息。 “你回来了?” “嗯,回来办点事。”他秒回道。 我不太想告诉他我受伤的事,看他不问我,我以为他还不知道,索性不告诉他,省的他担心。 “那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我问。 “明天早上。”他说。 “我靠,这么快,我还想和你吃顿饭呢。” “晚上吧,方便吗?” “方便方便,就晚上。”我有点高兴,已经在想办法把我哥赶走了。 魏朔出去抽了根烟回来,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说现在就走。 我哥把我从床上背起来,哼着小曲就走出医务室。 这幅画面看起来怪怪的,我哥带着墨镜,背着我走在学校里,路过的女生都盯着我哥的脸看,我哥也不见外,直接和她们打招呼,她们害羞地推搡着跑开了。 “发什么骚。”我小声骂魏朔,顺便掐了一下他胸口。 我哥就是个行走的花瓶,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无论男女都能被他所吸引,我深知这点,但还是忍不住有点酸。 我就这样被魏朔背进车里,他把我放在副驾驶上,顺便嘴欠亲了我一口。 “晚上哥带你去外边吃饭,补补身体。”魏朔坐进驾驶位,说道。 “不行。”我下意识反驳,晚上约了江岚的。 “怎么?” “我约了别人。我扒拉着手机,装作轻松地说道。 “你小子,我就知道。”我哥叹气。 “如果让我发现你约的是程野的话,我把你屁股操开花。”我哥借着系安全带的动作,凑过来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嘴。 “不是。”我把他的狗头推开,有点心虚地说。 确实不是程野,但我估计我哥也不怎么喜欢江岚,还是别告诉他比较好。 我刚到家,江岚就给我发了地址。 魏朔被我拒绝后有点郁闷,出去找别人寻欢作乐去了,我不方便开车,打了个车就去了江岚给我发的地址。 他订了一家日料店,我不怎么喜欢这种清淡的东西,不过他爱吃,我也无所谓。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走路不那么一瘸一拐地,我怕他看出来。 我一进门他就说,“脚崴了多吃点叁文鱼,可以减少炎症反应。” 桌上摆了两大盘叁文鱼刺身,旁边还放着芥末和海鲜酱油,说实话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吃了好几口。 “你怎么知道我崴脚了?”我觉得自己装的没什么破绽,果然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摔倒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神色严肃,毫无波澜,“王凯也和我说了。” “那你不来医务室找我。”我有点郁闷,原来那时候看见他不是幻觉。 “有点事,耽搁了。”他轻描淡写地答道。 我嚼着嘴里的鱼肉,辛辣的芥末呛得我直流泪,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被打通了七窍,辣的我后脑勺疼。 我喝了一壶水才缓过来,大着舌头和他说我最近有好好学习,都在重点班待了一个月了。 他一直点头,也没说什么夸我的话,只是在当一个称职的倾听者,我习惯了这样和他相处,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 天已经很晚了,我问他要不要去开房,他犹豫了一下,拒绝了,理由是让我好好养病。 我感觉好丢人,就像上赶着给他操但是被拒绝了,白送上门的屁股都不要。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心疼我才拒绝的。 他提议送我回家,我同意了。 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就这么吃一顿饭就结束了?我觉得有点可惜。 他把我放在家门口,我估计我哥这时候也没回来,我提议让他上去坐坐,他同意了。 一进家门,我忍不住抱着他亲,他也淡淡地回吻,我感觉他吻得心不在焉,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轻哼一声,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咬回来。 一股铁锈味在我们唇齿间蔓延,我喘着气说。 “跟哥亲嘴专心一点。” 他两只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嗯了一声,一双含水的黑色眼眸看着我,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去我屋。”我感觉他下面的东西逐渐大了起来,笑着在他耳边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被我拖进了屋。 我衣服在亲吻中被扒了个精光,他的头发和上次见面看起来比长了不少,也没剪,给我一种青年艺术家的感觉,和他之前的气质很不符。 他亲着我的胸口,我玩弄他的头发,不时揪两根下来,他就报复性地咬我乳头,我胸前两颗红豆被他咬的又肿又大,胀大了足足一圈。 “你是狗吗?”我笑着问他,他上来把我嘴堵住,不让我出声。 我从床头摸出套让他戴上,他也不废话,动作很利索,不做润滑,直接就插进来了。 久违又熟悉的尺寸一插进来我就爽得头皮发麻,抱着他肩膀又亲又咬的,我想和他说点情话,在做爱的时候说的情话真的很动人,我说我爱你,能不能一辈子就操我一个人。 他骂我,“真骚,我一个人能满足你吗?是不是整天幻想被别人轮,嗯?说话。” 我说不是,我就喜欢你一个人。 “撒谎,你被你哥操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着我?骚货。” 我有点想哭,好羞耻,但是好爽。 射精的时候,我听到家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好像是我哥回来了。 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抖,我钻进江岚怀里,把头埋在他颈间,前后一起高潮了。 我哥听见屋里的动静,一脚把门踹开,映入眼帘的是我被江岚抱在怀里,我们俩下边还连着,我什么都没穿,江岚只是把裤子脱了半截,我的精液粘在他衣服上。 彻底消失 “哥......!” 我吓了一跳,从江岚怀里抬起头来,眼里还噙着泪,头发湿漉漉的,全是汗。 由于紧张,我下意识把后面绞紧,直接给江岚夹射了,他亲着我的额头,吻去我头上的汗珠。 我哥表情古怪,“我他妈出去给你买药,你在这和男的做上了?” 我有点慌乱,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错,可就是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江岚从我里面拔出来,把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用湿巾擦擦就把裤子提上了,恢复了平日正经的模样。 “魏大哥好。”江岚和我哥打招呼。 “好个蛋,”我哥冷哼一声,“你在我家操我弟,我上哪儿好去?” 我胡乱抓起手边一个短袖穿上,内裤找不到了,估计是被丢在了床底下,我在床上刨了半天,没有内裤的踪影。我的两腿间还是黏糊糊的精液,是我射出来的,我有点尴尬,想去卫生间冲冲。 我哥明显生气了,他有点脾气全都写在了脸上,一直是这样。 江岚理了理被我玩乱的头发,礼貌地问我哥吃没吃饭,没吃的话可以一起去吃夜宵。 “不必了,气都气饱了。”我哥没好气地说。 魏朔走过来薅我的头发,我被他扯得仰起头面对他,我看到他的嘴唇在发抖,不知道是不是气得。 “放开我。”我强硬地说。 我哥叹了口气把我松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短裤让我穿上,然后冲江岚说道。 “操完了就滚吧,死鸭子还想在我家过夜不成?” “哥!”我觉得魏朔说话难听,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小崽子还知道我是你哥啊?被别人操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了?” 江岚没说话,穿上外套准备走。 我以为他也生气了,急着想把他喊住,却被我哥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去送他,你给我等着。”我哥恶狠狠地冲我说道。 我心道不好,一瘸一拐地想追出去,我哥砰一声把门拍上,顺便反锁了。 这俩人不会打起来吧??? 我趴在门缝上仔细听,什么都听不到。 门外,魏朔一拳打在江岚脸上,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阴狠可怕。 “我他妈不是让你拿了钱滚蛋吗?还来找我弟干嘛?” 江岚脸色也不太好,也不说话,和我哥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几回合下来,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 因为是单纯的肉搏,他们身上各有大小不一的青紫色的痕迹,两个人都喘着粗气,衣服也被扯得变形。 “你接近我弟不就是为了我的资源吗?拿到了你他妈怎么还不滚?我弟的逼就那么好操吗?让你念念不忘?” “你就好到哪去了吗?你个乱伦的畜生。”江岚也不甘示弱,骂了回去。 “那是我弟,老子想睡就睡,你管得着吗?” “两百万,”江岚开口,“我彻底消失。” “操你妈的,你家穷养你了是吧?这么缺钱?”我哥愤怒地抓住他的头发,咬牙说道,“再加一百万,这辈子别他妈让我看见你。” “成交。” 我哥回来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他脸上青了一块,我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俩人肯定是打了一架,还打的很激烈。 我哥的高档衬衫被扯出好几个口子,这种又贵又质量不好的玩意他们是怎么敢拿出来卖的。 我哥把衬衫团起来扔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上面也有青紫的痕迹。 我哥喘着气,从茶几上拿出他刚买的消肿药,蹲在沙发边上,拿起我的脚就开始涂。 “你身上......”我有点别扭,没想到他会先给我涂药。 “没事,”他虽然喘着气,但声音是温柔的,“没事了。” 魏朔一语双关,我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觉得他是在说自己的伤。 我有点小感动,等他给我涂完药,我主动要求给他涂。 冰凉的药膏停留在我指尖,我涂在他滚烫的身体上,他疼得直抽气,我不由得把动作再放轻。 我哥等我涂完,贴上来亲了我一口,然后把头埋在我肩膀上,低声说,“以后只和哥一个人好不好。” 我下意识拒绝,“那你外边那些相好怎么办?” “都断了,”我哥说,“哥之后只爱你一个。” 我不太相信,这段时间和我哥相处得还算可以,他比之前对我要温柔点,虽然还是忍不住犯贱。 “不行。”我摇头,我觉得我还是喜欢江岚多一点,我不能答应他。 “凛凛......”我哥声音特别魅惑,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撒娇的感觉。 我脸烧的慌,竟然觉得我哥有点可爱,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肩膀上蹭,冰凉的唇吻在我领口露出的皮肤上,他用舌头舔着我流下的汗珠。 真他妈难搞,我哥这副模样让我想操他。 我把魏朔推开,他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宠溺,他用手摸我的脸,这副表情差点给我看硬。 “不行。”我强硬地拒绝。 我想到了程野。 我这个人是不愿意在感情方面撒谎的,我想到程野手里还有我哥的把柄,我绝对不能让我哥出事,即使我哥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我还是想尽我所能的帮他。 我哥有点失望,他亲了我一口,说他可以等,等我接受他。 我脑子里有点乱,和他说我要睡觉,就回屋了。 我打开手机给江岚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了,我哥是不是打你了。 他说没事,小伤。 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今天发生的事太莫名其妙了,我想等我们都静下来再说,就没再回复。 我哥给我在学校请了好几天假,让我好好在家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过我也不严重,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这期间我哥死活不让我去学校,我怕课程落下,哪天再被甩出重点班了,每天严格按照学校作息,疯狂自学,一天也不落下。 我们班长也是很负责,每天都给我发笔记和作业,马上期末考试了,正是冲刺的关头。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联系江岚,一个是自己学习顾不上,第二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关系自从上一次就变得怪怪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我哥这段时间也正常的很,不对,应该说是不正常的很,他正常的状态在我看来就是最不正常的。 他不再求我和他睡觉,之前都是缠着我要一起睡,目的是什么根本不用想,而现在他最多就是亲亲我,问我要不要做,我拒绝了他也就不再纠缠,放在从前他肯定是要和我黏糊半天的。 我在网上找了个私人订制,做了一对男式戒指,上面有钻石的那种,戒指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小学的时候学了一年画画,技术一般,后面就没继续了,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戒指一圈都有钻石镶嵌在上面,是那种小小的钻石,看起来大气又上档次,比我上次打的那个银戒指好多了,内圈我还让工匠刻了我俩的名字缩写。 我打算在江岚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我妈看我最近的学习状态特别开心,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她想在圣诞节的时候送我。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钱也不缺,我哥每个月都给我打钱,已经存了十几万了,根本没有用的地方。 “我想要咱家公司的股份。”我和我妈说。 “这算什么?本来就给你留着,再想个别的。”老太太高兴地说。 我真想不出来有什么想要的了,我妈说那就先欠着,等我什么时候想要了再说。 程野这段时间也联系过我不少次,我说我崴了脚,实在出不了门,还给他发了诊断证明,他也没纠缠,让我好好养病,之后就再没联系我,我也算轻松了不少。 消失的他 我们学校圣诞节是不给假的,但是我请了。 脚其实好了有一个月了,我也上了一个月学,程野没联系我,我也不主动告诉他我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哥说想和我过圣诞节,我和他说初中同学聚会,没空,然后买了去a市的机票。 江岚生日是平安夜前一天,我就提前了一天过去,没告诉他,我喜欢制造惊喜。 我开了个离学校不太近的酒店,学校附近没什么好酒店,不够豪华,配不上我们,我租了车,买了红酒,亲自布置了房间,还买了套,买了两盒。 这个酒店房间还有露台和落地窗,我看见就忍不住想一会儿应该怎么玩,一定很刺激。 总算在天黑之前布置完了。 过了晚上十二点就是他生日了,我一定要和他一起过。 a市地处南方,按理说是很少下雪的。天一黑,天上飘飘洒洒开始落雪,整个天空灰蒙蒙的。 这样在露台上做岂不是更爽。我心想。 我坐在车里在学校门口等他,反复端详着我准备的戒指盒,又精致又好看,这不得迷死他。 我看学生们差不多下课了,就给江岚发消息。 “出来吧,我在你学校门口。” 没人回复,也没有显示已读。 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万一他们老师拖堂呢。 等了十多分钟,我有点忍不住了,就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大手一挥给他充了五百块话费,继续打过去。 显示无人接听。 在打完第十个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下车去校门口的保安室,想让他放我进去。 保安说最近圣诞节,出去玩的学生太多了,比较乱,不让我进去。 我急得在门口直跺脚,他不会还在做实验吧?明天自己生日也不给自己放一天假,这么努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我生气还不忘记自豪一下。 把车找了个地方停下,我打算找个远离保安室的墙翻进去,我在学校没少翻墙逃课,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大门口东四五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学校里的小花园,周围的栅栏比较松动了,很明显有人经常从这走,附近还有几个等外卖的学生。 我仗着身板小,侧身就钻了进去,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我依稀记得他学的是物理什么的专业,我一路打听,总算找到了他们系的宿舍。我站在楼下抬头看上去,楼里没有几个房间亮灯,基本都是黑的。 我头发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我甩甩头把雪甩掉,顺便用手扒拉了几下,对着大厅的玻璃整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发型。 这突如其来的雪把我精心做的发型都搞乱了,烦。 我是空手来的,把花留在了车里,我怕雪把花弄坏。 我不知道他在哪个寝室,只能在楼下等,他们宿舍楼是刷脸进的,我进不去。 南方的冬天不算冷,但是阴湿得很,我穿了一个薄羽绒服,把脑袋缩进脖子,冷得有点发抖。 手被冻到握不住手机,我点了根烟,把手揣进兜里,往外吐着白气。 “帅哥,你怎么不进去?不冷吗?”一个男生看到我在楼下站了好半天,过来问我。 “我等人。”我冲他笑笑,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就是脸被冻得通红,笑起来有点僵硬。 “进去等呗,外面多冷啊。”他想带我进去。 我摇头拒绝了,我怕被江岚看见我和别人一起,不太好。 等了一个小时,实在等下下去了,已经开始流鼻涕了。 感冒了。 我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转身走了。 最多再等他一晚上。我心想。 我钻进车里,开了空调,这才暖和来。我看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有一家叁口,有一男一女,有两个男的,也有两个女的,牵手的拥抱的接吻的,都是成双入对的,唯独我一个人。 我抽了抽鼻子,心里有股没来由的酸涩。 又给江岚打了几通电话,还是没人接。 已经半夜十一点了,我把车发着,开回了酒店。 我精心布置的东西还在,蛋糕还在桌子上放着,旁边是写着“17”的蜡烛。 我有点郁闷,躺在床上刷手机,举着床头的花拍了几张自拍,给江岚发了过去。 依旧没有回复。 我抽着鼻子,刚喝了感冒药有点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渐渐睡着了,直到日上叁竿才起来。 手边的花已经蔫了,桌上的蛋糕也干了,我醒来打开手机,依旧是没有回复。 万一他今天晚上回我了呢,我忍住没吃蛋糕,放在了房间的小冰箱里,去楼下买了个面包啃。 面包不好吃,味同嚼蜡,我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又难受又无聊,鼻子还是很堵,好在只是鼻子堵,没有发烧。 我闲着打游戏,给他发了个酒店的位置,指望他看到了自己过来,结果等到了晚上,我饿得受不了了,把蛋糕翻出来吃了。 太甜了,我不爱吃甜食。 我心情有点复杂,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给他发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哥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醒来才看到。 好冷啊,南方没暖气,下的雪还没化,屋里冷得像冰窟。我酒店订了叁天,不想这么早就走,我说过两天回去。 这是我来a市的第叁天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我真的生气了,心里想了好多,乱成一团。 他不会要和我分手吧?我的脑子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来,又被我迅速甩掉。不可能,我在心里默念。 但是想法有就是有了,总会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出现,挥之不去。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不是我的风格啊。 于是我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 酒吧里的放眼望去都是大学生,这不是gay吧,所以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我一个人坐在吧台点了杯酒喝,双眼空洞,望着调酒的服务生出神。 “哥?” 我恍惚了一瞬间,以为是江岚在叫我,一回头,发现是个陌生男的。 他一张脸白白净净的,染着一头黄毛,刘海长得几乎遮住眼睛,嘴巴抿起,唇角有一颗小小的痣,可爱又性感。 “一个人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 他自来熟地坐在了我身边,问服务生要了一杯酒。 “你不是本地人吧?”他问。 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冲我嘿嘿一笑,“看面相。” 牛逼,这都能看出来,诓我的吧。 “你心情不好吗?” 我点头,喝了一口杯里的酒,“老婆跟人跑了。” 我造谣道。 那个小帅哥作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哥哥你都结婚了呀?” 他这声哥哥叫得我很受用,心里暗爽了一下,和他说,“没有,男朋友。” 小黄毛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往我这边凑了凑,几乎要亲上来。 “那么没眼光的人,跑了就跑了。”他安慰我。 有道理,我这么帅的人他都看不上,跑了有什么可惜的。 我闻到了他身上香水的味道,不浓烈,但是很勾人,我忍不住靠近他,他小巧的嘴巴上涂了口红,亮晶晶的弯着,诱人吻上去。 我一般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但我现在心情不好,急需一个发泄口,刚好有人送了上来。 我亲了他,他嘴里有甜酒的味道,香得出奇,我竟然也想点一杯尝尝这种酒的甘甜,我用力吸着他嘴里的味道,他的刘海蹭到了我的额头。 我理所当然把他带回了酒店。 他一进门,看见了地上和床上的花,惊讶地捂住了嘴。 “哇!哥哥,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吗!” 他声音非常激动,听起来不像演的。 我点头,说给你准备的。 小黄毛跳高兴地跳了起来,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现在的鸭子都这么热情了吗? 我让他去洗澡,他乖乖去了,大大方方当着我的面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蹦蹦跳跳进了淋浴间,像只小兔子。 好可爱,我心想。可惜是个鸭子,不然真想谈一下试试。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心里还是有块石头压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不停抽烟缓解。 人财两空(h) 小黄毛从厕所出来了,围着一个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他把刘海弄上去,夹了个卡子,显得俏皮可爱。 我摁灭手里的烟,把他抱在床上,他湿乎乎的头发弄得床上一片水渍。 他的眼睛又圆又大,又黑又亮,就这么看着我。 “哥哥你好帅。”他说。 我笑了,低下头吻他,我嘴里一股烟味儿,我自己都觉得呛,可是他却吻得很深,丝毫不介意我苦得发涩的舌头。 我压着他做了好几次,好久没当1了,偶尔来一次还真挺爽的,他叫得很动听,一直叫我哥哥。 我总算理解了魏朔的想法,边操边被叫哥是真的爽。 我用手摸着他小胡萝卜似的粉嫩阴茎,他一阵呜咽,让我轻点,然后射在了我手里,我让他把手上的东西全舔了,他也乖乖的,像只小猫,吮吸着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我把套从我半软的鸡巴上脱下来,把这根玩意捅进他嘴里,还想继续来一遍。 他的眼角有泪,头发上的卡子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刘海挡着他的眼睛,一张樱桃小嘴不停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用手去抠他的后面,抠出来一坨白色的液体,应该是刚刚做的时候套漏了,我买套的尺寸是按照江岚的买的,我比他的尺寸要小一圈。 小黄毛把屁股抬高,嗓子里哼唧出稀碎的呻吟,用臀瓣蹭着我的手掌心,像只发情的母猫,真骚,我又被他口硬了,压着他做到天亮。 他靠在我怀里,摸着我沾满精液的小腹,指尖抚过我的纹身,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我告诉他。 “哥哥我也爱你。”他开心地亲了我一口。 真可爱,我心里想。 我问他多大了,哪里人,他说他今年刚上大一,是本地人。 他问我多大了,我没敢告诉他我才高二,怕他不叫我哥哥了。 “哦,我刚上班。”我有点心虚。 “哥哥你活真好。”他躺在我怀里夸我,毛茸茸的黄色脑袋蹭的我胸口痒痒。 被他夸这方面好,我心里当然得意,笑着摸他头,说他后面真紧,夹得哥哥爽死了。 他高兴地冲我吐舌头,妈的,真可爱啊。 “哥哥你叫什么?” “魏凛,你呢?” “我叫陆语。” “哥哥你老家哪里的呀?” “京城。” “哇,我还没去玩过呢!” 我和他说有空带你去玩,其实就是哄哄他,我们可能睡完这一觉以后就不联系了。 他缩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累了,闭上眼睛就很快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都下午了,我醒了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那个小黄毛呢? 我找遍屋子都没有,心想可能人家有事,先走了也不一定。 机票是晚上的,我收拾了行李,看了看手机对话框里红红的“未读”二字,心情有点酸涩。 我去楼下退房,付房费的时候付了好几次都付不成功,显示余额不足。 我操,我记得我有钱的啊,怎么回事? 打开手机银行的流水一看,卡里的十几万都被转走了,里面空空的只有三毛四。 我操!!!是昨天那个黄毛,他趁我睡着把我卡里的钱转走了!! 我一直用的是指纹支付,昨天睡得太死,就被他得逞了。 我他妈长这么大岁数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真是气得我浑身发抖,手机都要拿不住了。 我和前台解释让他等等,然后躲到大厅拐角处给我哥打电话。 我心里难受得很,又气又想哭,这几天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听到我哥声音的一瞬间化作泪水爆发了。 “凛凛?你怎么了?”我哥着急地喊我。 “我想回家。”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别急,你在哪,哥去接你。” 我告诉他我在a市。 我以为我哥会给我打钱让我自己回,他确实给我转钱了,但他让我在酒店等一会儿。 我没想到,他亲自坐飞机来了,只为了来接我。 “凛凛。”他叫我。 他过来抱我,没问我为什么会在离家这么远的a市,也没问我钱去哪了,他只是抱着我,等我哭完,然后说。 “没事了,哥带你回家。” 我哭累了,在飞机上睡着了,他一路把我带回家,给我换上了睡衣,只为了让我睡得舒服。 我把整个人裹进被子,这个感觉好像是在我哥的床上,他喜欢硬床板,我闻到了魏朔的狗味儿,好香,好安心。 他抱着我睡,呼吸声很重,有点吵,但是我睡得着。 回家真好,在我哥身边更好。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我哥说要带我出去玩,问我想去哪。 我心情不太好,不是因为考试,是因为江岚。 他一直没回我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没什么共同好友,他朋友很少,经常独来独往,我应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我哥看出来我心情不好,问我是不是考试没发挥好,我摇摇头,盯着手机屏保发呆。我现在用的是备用机,我之前那个手机还在程野那里没拿回来,我和江岚的所有照片都在那个手机里,这个手机相册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游戏截图和习题照片。 我哥开车带我去餐厅,说这家川菜特别正宗,一定要让我尝尝。 吃到我喜欢的食物,心情总算好点了。 吃了一半,程野给我打了电话,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联系我。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我哥,然后接通了。 “你考完试了吧。”他说。 我估计他是从程骁那听来的消息。 “嗯。” 我目光时不时往我哥那瞟,看他正仔细从一堆辣椒里面翻找鸡肉,好像并没注意到我在和谁打电话。 “你的手机还在我这,不要了吗?” “不要了吧。”我有点犹豫,但还是这么说了。 “现在能来吗?” 我又看我哥,我哥点了根烟,看向我。 “晚点。”我说完这句快速挂断电话。 我不敢去,又不敢不去。 魏朔没发觉我细微的表情变化,弹着烟灰和我吐槽,说贺耘回部队忙去了,他们时不时会有一些任务,最近出国了,考虑要不要再找个新保镖。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我哥可能也觉得麻烦,毕竟家里有个外人还是很不方便的。 吃完饭我哥开车带我回家,他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又摸我下面又捏我脸的,搞得我身上又热又烫。 他把车停下,我在副驾驶上喘着气,被他摸得下面硬了起来,裤裆处尴尬地支起帐篷。 我跳下车抱着我哥亲,他脸上也烫得很,我摸到他下面鼓起的巨物,几乎要把裤子顶穿。 我俩连滚带爬进了卧室,他把我推在床上,我听见我手机震动,想摸出来看一眼,我哥按住我乱动的手,手机被甩到地上,不响了。 “凛凛......”他用温柔的声音喊我,我回应他激烈的吻,一边十分主动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哥,来干死我。”我冲他笑着说。 魏朔深吸一口气,低头又吻了下来,我俩的虎牙相互碰撞出声,嘴里的津液不断交换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的手捏着他的胸肌,好软,比女人还奶子还软,乳头又那么小,挤一挤是不是得有c罩杯了。 我胡乱想着,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他边亲我边轻哼,两个奶头被我捏得胀大一倍,红得发紫。 他松开我又去掐我的脸,另一只手去捏我屁股,手指控制不住地往洞口伸。 我把他推开,低下头含住他下身勃起的肉棒,我哥舒服地叹了口气,用手去摸我的头。 我狭窄的口腔根本无法把这么大的东西全塞进去,只是进去一半,我就被压得想吐,仅仅一个龟头就能把我的嘴撑圆塞满。 我用舌尖探进他龟头上的洞口,狭窄的尿道口被我用舌头玩弄,不断流出咸涩的前列腺液,我把它当成吸管,含着龟头用力吮吸,源源不断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爽得我哥直喘。 “宝贝......”他喘着气叫我,我的嘴被他捏开,他把阴茎从我嘴里拔了出去。 他把我按倒,想插我后面。 “戴套。”慌乱中我说了一句。 “不戴。”我哥嘿嘿一笑,扶着他那恐怖的玩意就捅了进来。 做完了?(高h伪3p) 我后面被开发的很好,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来都没感觉痛,只有被一捅到底的爽感。 我舒服地仰起头,露出喉结,我哥在附近留了不少吻痕,白嫩的皮肤上全是红印。 “嗯......哈......”我不吝啬地发出舒服的喘息,大口喘着气,夸我哥技术好。 “凛凛,想不想跟哥玩点刺激的?” 我享受着来自他下体的顶弄,用手去捏他的胸,“你想怎么玩?” 他扶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拉开窗帘把我按在窗户上。 我哥房间的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小区的夜景,这片是高档住宅,独门独户的,晚上人也不多,偶尔有几个年轻人遛狗路过。 屋里灯光亮起,我被我哥从后面顶在玻璃上,我的胸口贴着玻璃,硬挺的前端戳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串液体。 “魏朔!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放开我......!” 我用手使劲推着面前的玻璃,想让自己从这么暴露的地方逃离,但是无济于事,我哥用力顶着我后面,发出的啪啪声震耳欲聋,我羞得把脸用窗帘遮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低声呜咽。 我第二次都快射了,玻璃上都是我的精液,他一直不射,低头亲着我后背的疤痕,不时用舌头舔舐,弄得我痒痒。 我屁股被他操得发麻,用尽浑身解数夹他,想让他赶紧射出来,感觉再捅就他妈捅烂了。 我哥被我夹爽了,扶着我腰的手都在抖,插在里面不舍的拔出来。 “哥......”我叫他,“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叫声老公就射给你。”魏朔贴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叫就叫,只要他能赶紧射出来,我真顶不住了。 “老公,射给我吧。”我扭过头亲他,玻璃上已经被我激烈的喘气哈出一片雾蒙蒙的白,刚刚遮住我羞红的脸。 我哥突然发疯地狠狠撞我,一只手掐着我的屁股,射了好多在里面,我的屁股被他掐的比脸都红。 等他射一次出来,我在这期间得高潮叁次,魏朔太持久了,按理说他这么纵欲过度应该年纪轻轻就早泄了才对,这不符合常理。 他依旧不肯拔出来,就这么插着和我又滚到了床上。 “拔出去,难受。”我累得闭上眼,软软地说道。 “不。”他拒绝道,趴在我身上用狗头一直蹭我胸口,洗发水和汗液混合的味道莫名让我上头,我没忍住多吸了几口。 “凛凛老婆。”他叫我。 “你真恶心。”我嫌弃地推他狗头,根本推不动。 等他彻底软下来,才不情不愿从我后面拔了出来,带出一堆黏糊的体液,蹭在我身上。 “脏死了,滚去洗。”我骂他。 他扁着嘴去了卫生间,我听到了花洒喷水的声音。 我拿起掉在床边的手机,发现屏幕是亮着的,上面显示正在通话,通话时间是一小时五十分。 我操,什么情况?? 我慌乱中骂出了声。 “做完了?”那边传来程野低沉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什么时候打过来的!!”我压低声音质问他,生怕我哥听见。 “在你俩亲嘴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手机震动,我想看看是谁的电话,结果被我哥抢过去了,可能慌乱中按了接听。 那他岂不是听见了全程??? “怎么不见你叫我老公。”程野冷笑了一声,问道。 操他大爷的,果然全听见了。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或者说不用解释,我和我哥乱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本来就知道。 只是这次被别人听到了全程,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慌乱之中挂断了电话,结束了这两个小时的离奇通话。 那边也没再打过来,我记得程野今天是叫我过去的,眼下这种情况肯定是去不得了。 我在床上独自凌乱了一会儿,烦躁地玩弄着软掉的鸡巴,上面还裹着不少精液,我在等我哥洗完澡。 过了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他,我颤抖着接了起来。 “你不打算过来吗?”听起来他有点不高兴。 “我,我今天就不了吧。” “你给我喘硬了,不过来解决一下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要听的,关我屁事。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程野的,不然我就直接骂他了。 “今天真不行,我哥看着我呢。”我给他解释道。 “把视频打开。”他命令道。 我现在在我哥屋里,我哥在洗澡,我蹑手蹑脚跑回自己屋里,把门反锁了。 打开手机摄像头,我身上什么都没穿,还有很明显的性爱痕迹,我哥的狗嘴给我啃了一身红印,脖子处尤其明显。 “你们兄弟俩挺会玩儿啊。”程野打开摄像头,冲屏幕冷笑了一下,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屁股撅起来。” 我把手机支在桌子上,硬着头皮跪在椅子上把屁股对着摄像头,我没来得及清洗,里面还有我哥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我紧张的呼吸从我一开一合的花穴中流出来,别提多色情了。 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程野粗重的呼吸声,想都不用想他是在干嘛,我只能配合地撅着屁股给他看,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自己抠。”他说。 我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刚刚高潮的后穴敏感异常,不过有我哥的精液作为润滑,手指插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我的手指太细了,和我哥的鸡巴根本没法比,享受过粗壮的阴茎,这种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我上头了,一口气塞了叁根进去,爽得我直抽气,两条腿控制不住的发抖,两瓣屁股被我哥打的印子还没消下去,红得诱人,这一幕全被程野透过手机屏幕看在眼里。 我看不见手机屏幕里的情景,程野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只听见他压抑的喘息,和他撸动鸡巴发出的声音。 这种羞耻的情景让我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的阴茎在我对前列腺不断的抠按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我也压着自己的喘息声,明明知道我哥听不见,但还是刻意把声音压低,我一只手撸自己鸡巴,另一只手在我的穴里抠着,享受着双重快感。 我房间的门锁被打开了,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忘了,这是我哥的家,我哥当然有钥匙,反锁也没用。 魏朔开门进来,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估计是洗完澡出来发现我不在了,才来我屋里找的我。 “凛凛?” 我哥一进来就看见我裸着跪在椅子上撸管,坚挺的前端已经忍不住要喷射出精液了。 有时候真恨不能换个星球生活。 我哥注意到我桌子上立起来的手机,里面是程野裸露的上半身,和我撅起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哥意识到了什么,愤怒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 “魏,凛。” 他力道之大让我难以呼吸,我涨红了脸,在窒息的快感中射了出来,把他刚洗完的身体射得满是精液,顺着他腹肌的纹理流了下去。 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了,我没打算解释,该怎样就怎样吧,我都认了。 我哥松手,拿起我的手机,对着屏幕里的人恶狠狠说道。 “傻逼,这么喜欢看我弟,给你看个够。” 说完,我哥把手机放在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正对床上。 我在惊恐中被他按在了床上,他发了狠地亲我咬我,和平时判若两人。我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想伸出手来把视频关了,然而根本没这个机会。 我哥把内裤一脱,从后面直接捅了进来,一下不带犹豫的。 “啊——”我疼得叫出声,他动作之快难以想象,像条发了情的公狗,不把我插出血不罢休。 我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脸烫得能炒菜,我被哥按在手机屏幕前,正对着桌子,取景框把我被爆操的模样完完整整录了进去。 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他说了脏话。在我印象中,我哥和我做的时候都会很温柔的说爱我,只有江岚才会在做的时候骂我,他们俩在我眼里是截然不同的。 “哥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屁股里还流着我的精液,就他妈上赶着抠给别人看了?” “你就这么欠操吗?哥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 他一边操一边骂我,用力掐着我的屁股,我疼得直扭,躲又躲不开,这一幕全被程野看在眼里,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欣赏这场直播。 我委屈得想哭,他掐着我的腰,我只能用手把通红的脸捂住,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我前端半软的阴茎随着我哥剧烈地顶弄一晃一晃的,我的整个身体抖成了筛子,被我哥死死从后面抱在怀里。他低头用力啃我的肩膀,我发出痛苦的叫声,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喘息,淹没在淫液和撞击的盛宴中。 “哥......”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别这样......” 我真的快羞死了,这种体验简直就是生平第一次。我闭上眼睛,仿佛周围有无数摄影机对着我拍,我感觉我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裸着身子被一群人轮奸。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吗?” “凛凛,你怎么这么不乖了。” 我不仅听到了我哥的呼吸,我还听到了程野的,闭上眼睛,仿佛两个人都在我身边。 我脑内名为理智的弦早已断裂,今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我朦胧中听到我哥骂程野,骂的什么我也听不清,我脑内一片混乱,疯狂分泌的多巴胺摧毁了我的理智和清醒,我在不断到达的高潮中晕了过去。